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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心冷漠的人,不可能連血脈親情都不顧。

晉王知道妹妹的下落,姜錦袖一點都不信,因他此時實在太冷靜,冷靜的一點都不像知道妹妹下落的人。

“不擦。我可以走了嗎?”

“不信我知道?還是……我離開才幾日,你就開始不聽話起來?”姜錦袖一臉不信的表情,還有那一刻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的態度,這讓晉王不爽極了。

看到對方生氣,姜錦袖嘆了口氣,接過了對方手裡的錦布。她明知抵抗不了對方,尤其是在某些不願意的事上,可為何總是對方發飆才反應過來?

算了,以後總要分道揚鑣,暫且忍一忍算了。

“不說話,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一時間屋裡太沉默,晉王有些不適應地問。

“沒什麼。”自己心裡一直的打算,姜秀雅怎麼會傻得說給晉王聽?她若無其事回了話,又提醒說:“王爺方才說知道秀雅的下落。”

“我只是說可能知道。”晉王同樣提醒姜錦袖說。

“好吧,那麼秀雅可能在哪裡?”也就說,秀雅在哪裡他並不清楚,有的只是猜測!姜錦袖再次嘆氣,自己妹妹丟了,回來後不着急也罷,還這麼悠閑冷靜地洗漱一番,和自己說話,晉王其實是冷血動物吧?

“秀雅丟了這麼幾日,京城已經算刮地三尺了,為何找不到她,那還不是因有的地方沒搜!你們腦子裡難道長的是豆腐渣嗎?”

“該搜的都已經搜了啊!”姜錦袖不耐煩起來,不就是提供一個可能的線索么,還不知對不對,為何繞了這麼大圈子也不直接告訴答案?

此時她不敢拽疼了晉王的頭髮,卻氣得在使勁搓其發尾,拿晉王那沒感覺的發尾出氣。

“你確定該搜的地方已經搜了?你們難道不知有燈下黑一說?”

在晉王嫌棄的眼神里,姜錦袖這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沒搜的地方不會是皇宮吧?”

晉王眼神里的嫌棄依然保持着,“你有時很聰明,但有時傻得近乎蠢了。”

說完他不等姜錦袖反駁,便站起身朝外走去,“立時跟本王進宮。”

晉王沒日沒夜的趕了近五天的路,到了地方又馬不停蹄地去查膠州的事情,這還是多虧他事先派人去了那裡,才能很快得出結果。

如今回來,他發現妹妹丟了,京城也不得使自己安寧,於是連口氣都沒喘,只能趁着盥洗說話的功夫恢復精力,事實上他如今很累的。

而這些姜錦袖此時是沒有意識到的,還覺得晉王冷漠。

晉王說走便走,姜錦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而跟着晉王的小太監已經手腳麻利地拿了晉王的頭冠等物跟在了後面。

王爺頭髮還未館就着急進宮,卻不能如此殿前失儀啊,他自然要在路上給王爺頭冠等物整理好的,這些伺候上的事,看來只有他能給王爺辦妥帖了。

“母妃。”

“這才好,怎麼又要出去,你妹妹母妃是着急找她,也唯恐她凶多吉少,可卻不能將你折騰的身體留下病根,你需好好保養身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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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德妃一臉擔憂地阻止晉王,之前她攔住晉王時,臉上還帶着急切,那急切是由於聽說兒子剛病癒就立時要出去,才趕忙來這裡攔人的。

她又哪裡知道,她這兒子為了避免自己出京消息外泄,騙了她這個母親。

“母妃,妹妹的事情不能再耽擱了,你不必管了,兒子身體早養好了,出去很快就會回來。”

晉王凝眉認真看向德妃,秀雅和他雖說沒一起長大,可到底是血脈至親,他自然希望儘快找到她,母妃這麼勸他是勸不住的,不如讓他去找。

“你去吧,側妃就留下好了。”看到兒子眼裡流露的堅決,德妃知道攔不住兒子,便答應他離開,但卻不放姜錦袖走。

“那你便等在府里,本王去去就回。”晉王着急求旨搜宮,帶不帶姜錦袖無所謂,便簡單交代她一句,留了她獨自承擔德妃怒火。

多日未親近,他帶姜錦袖是想和對方多呆會,問問其他一些京里事情,如今德妃的怒氣他管不了,也沒時間管。

德妃近日對她不滿,晉王不是不知道,可還是留她承擔德妃怒火,這讓姜錦袖對晉王失望極了,更加確定他時不時撩撥她,對她露出的溫柔體貼之意是不真實的鏡花水月,當不得真。

“人已經走了,不要看了,本宮在這裡都阻擋不了你這煙媚之舉,可見庶女便就是庶女,一點規矩都不懂!”

姜錦袖只是閃神一時,沒成想卻得來德妃如此評價,這讓她不得不正視德妃,為自己辯解:“母妃,並未如此。”晉王和德妃不愧為母子,陰晴不定與翻臉不認人的手段一模一樣!

此時她心裡不是不委屈,她只是不得已對皇上說出了張秀雅身份,德妃如今何苦處處這麼針對她,這人心也變得太快了!

“並非如此?並非如此卻勾引得我兒這麼親近於你,他病好了我這母妃都是後來才知道,你卻早早等在了他跟前?”

近日來發生的事,使得德妃不免失了冷靜克制。

姜錦袖自作主張暴露張秀雅身份給皇上,引得皇上對德妃不滿,德妃不怪她又能怪誰?

姜錦袖入王府後王府後宅爭鬥不斷,姜府事故頻出,晉王還經常被人彈劾直至張秀雅莫名被劫持。

德妃對藺月玲的下舌,剛開始不信,可由於上述這些事,越想越覺得沒錯,很快便將這些不好的事都歸在姜錦袖身上,這叫德妃如何還能喜歡姜錦袖?

德妃突然如此不喜她的真正內情,姜錦袖不知。

如今即便受到如此斥責,可她卻也不能直接就如對藺月玲那般,不顧禮節地對德妃,畢竟德妃年紀比她長,還是晉王母妃。

她暫時到底惹不起德妃,只得忍氣說:“母妃,卑妾尋王爺是有事相求,並非是想要諂媚王爺。”

“哼!”德妃冷哼一聲,沒有信她,方才晉王走時對她的交代語氣,她這做娘的又不是聽不到,何時晉王如此對待過其他妻妾,只那素月是例外罷了。

愛信不信,姜錦袖不是能忍的,這時不再解釋,而以沉默對抗德妃。

德妃如今正厭惡她,覺得她是災星,也不想再理會於她,甩袖轉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