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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宮婚緣最新章節!

黃鱷着急用人,沒有太多時間思考,反正軍師推薦的人,從來沒錯,令:“來人!”

身邊站出一位刀馬人,一看就是傳話騎士:“報主帥,請吩咐!”

“令,黃豹出戰!”下達命令後,不得不考慮下一個人手;騎着高頭大馬轉來轉去。

刀馬傳令騎士退出列隊,大聲喊:“主帥有令;黃豹立即出戰!”

聲音在黃隊陣容中,越穿越遠。

我和尹妮很想看看這個黃豹是什麼東東。我倆用眼睛四處搜索,也沒找到。

猝然空中閃一閃,出現一隻黃豹,冒着金光,增大五倍,比魔鷹大兩倍。

然而,我們沒看見魔鷹,它一直隱身在空中;沒想到這隻黃豹也會隱身;如果打起來,一點也看不見。

說走心話:禽獸作戰,我還是第一次見,感覺很新鮮,接下來不知它們如何交戰?誰咬死誰?與咱們都無關。

空中魔鷹一閃現身,身體一拉,變成一隻藍色的虎,比黃豹大三倍,打起來黃豹肯定輸。

黃豹飛轉一圈,閃一閃變成一頭雄獅。

我一激動,罵出聲來:“娘希匹!它們都會變!”

尹妮被難住了:獅子和老虎的名字很響,人人皆知,可它們不在一個地方,沒人見過它們打架,不知是獅子厲害,還是老虎歷害?

這真是個問題呀!在人們眼裡獅子生活在熱帶,總能跟大象、鱷魚、角馬連繫起來。而老虎生於冷帶或不熱不冷的高山,它們似乎永遠也走不到一起。

然而,沒有絕逼的東東;我就親眼見過獅子和老虎;還親自打死三隻老虎和一頭雄獅。

如果是別人聽見,一定會亂罵我一氣,然後嚎叫着,絕逼不可能!

尹妮就不會,她是我的人,心裡只有我;我說有就有;不會跟我爭。

但是,我的高談闊論引起尹妮心中的醋意,立即連想到我以前結過婚?

現在我還怕尹妮跑掉嗎?跟我滾過床單的人,讓她跑也不會跑,告訴她又能怎麼樣呢?

“結過。妻子和老岳母都不在了。”

尹妮並不知道,莘花花雖然比我大,可是個很會體貼男人的女人,氣質高雅,溫文可愛;跟誰都沒這麼大的勁?新婚第三天馬震,居然達到三天三夜,創造了聞所未聞的奇聞?誰家的新郞官有這麼強壯?但我不承認,一切都怪花花太美麗!

沒想到尹妮比一般女人醋勁大,問這樣,問那樣,居然還問我跟莘花花有沒有孩子?

你說她傻不傻?像傻白甜似的;才結婚幾天就不在了;孩子從何而來?

接下來尹妮就是生悶氣,看着天空的黃藍兩旗不說話。

我要扯個野下台,跟尹妮聊些無關緊要的話:“一般老虎都是單獨行動;獅子成群捕食。那天卻相反;有三隻老虎和一頭雄獅。”

這句話尹妮因吹斯汀,認為很奇怪?想聽聽它們打架的事。

“我也想看;可是沒打呀!它們的眼睛都盯着老岳母;我晚到一步,老岳母肯定被它們吃掉。”當年的事情彷彿發生在眼前,我的大腦依然記憶猶新。

“獅子和老虎到底誰厲害?”尹妮對此因吹斯汀,讓我回答。

我瞎猜也木用,誰也沒見過他們在一起,怎能看見他們打架呢?

尹妮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還不如看着天空?到底誰贏誰輸?

藍旗藍色老虎增大五倍;黃旗雄獅也同樣:藍老虎增大十倍,雄獅也跟着;變來變去都一樣。藍老虎張着大嘴,露出很長的犬牙,歪斜着頭,瞪着眼對雄獅哼哼。

雄獅高昂着頭,斜瞪着眼“嗷嗷”叫;用前爪刨空。

藍老虎和黃雄獅示威完畢,頭越靠越近,猝然跳起來,“呼哈呼哈”廝咬。

老虎一口咬着雄獅脖子,毛太上,沒咬到肉。

雄獅一嘴咬在老虎肩夾上,用力一撕,一大塊肉皮撕翻,鮮血流出來。

老虎一陣疼痛,“呼哈”叫着,一口咬着雄獅嘴皮,還沒來得及撕;雄師回咬老虎的嘴,互相咬着不放;嘴不停地哼,雙方嘴皮都咬破,往外冒血。

僵持一陣,一甩;退到一邊;第一回合結束。

老虎和獅子休息,眼睛盯着對方,伺機下手。

不到一分鐘,老虎圍着雄獅轉;雄獅也一樣;相互尋找對方弱點。

老虎跳起,咬雄師大腿。雄獅後腳一彈躲開。

雄獅轉身跳起,一口咬着老虎的肚子,用力一拽,肉皮撕開,鮮血直流。

老虎一陣巨痛,彈腿飛出,“嗷嗷”叫。第二回合結束,雄師小勝。老虎繞着大圈,有逃跑之意。

藍旗傳來喊聲:“老虎加油”

老虎一聽,知道主帥和刀馬人都在盯着自己;沒有後路。

然而雄獅兩勝,信心百倍,老遠直衝過來,靠近彈跳,猛撲在老虎身上,一口咬住老虎的背,用力一撕,一大塊肉皮撕翻,血液流淌。

老虎大聲嚎叫,翻身拚命,一口咬住雄獅前腿,恨不得咬斷,下口非常狠;一拽,前腿一大塊皮撕翻;第一次流出雄獅黃血

雄獅受傷嚴重,前腳不能沾地,敗下陣來。

老虎獲勝,遍體鱗傷,回陣休養。

黃旗主帥大怒,下令:“沖呀”黃旗陣勢飛速前進。

藍旗陣勢毫不膽怯,迎面對沖,雙方進入混戰。

藍旗刀馬人死傷嚴重;黃旗騎兵同樣如此,大戰一小時,死傷過半,露出藍鰲和黃鱷來。

兩個主帥交戰;我的眼睛緊緊睜着不放,背着尹妮飛近看。

尹妮極為慌張,在背上使勁搖晃;雖然我感覺不到她的身體,卻能感覺晃動的風:“范大哥,太危險!不要靠這麼近!”

這我還不知道嗎?我們隱身,就算他們從我們的身體穿過,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主帥與主帥交戰,我第一次見;聽師傅說:

“一個將軍,要殺死萬人以上才能做將軍;想想一位主帥要殺死多少人才能當主帥呢?”

我的這些話引起尹妮的注意,睜大眼睛盯着。

我背着尹妮,自言自語抬高自己,貶低別人,說的都是五彩仙劍如何厲害的事。

這些內容很空洞,尹妮又沒親眼看見,不感興趣,還說我把五彩仙劍也說得太神了!鞏鞏有把陰陽劍,見人家來了;嚇得四處躲藏,有何用呢?”

真是無法爭辯;鞏鞏的陰陽劍別看它能閃陰陽光,最多能稱一把神劍;而我的五彩仙劍是仙人贈送的寶物;用途很大,以致於白須仙人怕我用它屠巨型恐龍將此劍收回。

我說這些廢話,尹妮始終不相信;若要相信,除非她親眼看見五彩仙劍將兩個主帥砍掉。

這女人也太殘忍了,僅僅為了證實仙劍能不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就要砍死人家主帥。

不過妻子的信任超過一切;還不知這兩個主帥在生活中是什麼德性;說不定思想僵化,極為固執!留下都是些酒囊飯袋:“砍就砍,只是看不到主帥交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