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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宮婚緣最新章節!

師太在扶戒空進屋前看我一眼,拿着我遞過去的蠟燭說:“你在門外等待,需要你再進來。”

師太這樣霸道,弄得我一點顏面也沒有,心涼冰冰的很難受,只能忍着。

師太把門關死,一會聽見有東西頂門傳來師太熟悉的聲音:“能讓我看看嗎?”

外面很黑,堂屋一側小屋走廊更黑;什麼也看不見。這麼大的房子,一個走動的人也沒有。

我只想聽師太和戒空在小屋裡對話,可是小屋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

師太剛才問過的話,也沒聽見回答;呆好一會,才傳來戒空的聲音:

“你看,力天金光指力也太大了,‘膻中’周圍,全部紅腫,說話都會疼。”

屋裡傳來師太柔和的聲音:“把衣服全部脫掉,我用掌力為你逼毒。”

這句話說完,裡面很長時間沒有聲音;我站在門邊覺得很無聊;哪怕出來一個人跟我說說話也好;可是到處黑乎乎的,一人站在這裡有點害怕;不知有沒有鬼?

聽師傅說,這些房屋裡有一百多個人住,他們都到哪去了?這麼晚,也沒見人出入。

我的肚子“咕咕”叫,自言自語說:“如果不耽誤,可能都到家了。”

房裡傳來戒空的聲音:“道仙,你的掌根本沒力,療不了傷。從你的手勢來看,好像沒練過掌功。”

師太最怕的是我當著她的面看女人的身體,何況背着更不行!

“可是力天不能幫你療?”

戒空坐在床沿,皺皺眉頭,不能理解:“為什麼?”

小屋就一張床,一張方桌,一條長凳;蠟燭放在桌上。戒空的八卦黃袍脫下放在床上;師太站在她身邊,遲疑不決:

“他是我身邊的人;不想讓他靠近女人。”

戒空理解不一樣,救人要緊,不能因為怕看耽誤療傷:“道仙,求你了?如果不放心,讓他進來,你看着療。”

裡面很長時間沒有聲音,突然聽見師太說:“好吧!喊他進來。”

這句話,我知道師太是通過慎重思考才同意的。

“吱呀!”一聲,門打開。

師太站在門口,面對我說:“力天,我的手掌無力,還是你來療吧!”

她倆的對話,我一直在聽;然而,師太心裡有顧慮;幫戒空療傷她心裡不舒服;我猶豫半天才走進去;說話口氣跟師太一樣:

“能讓我看一眼受傷情況嗎?”

師太一聽就火,大聲制止:“看什麼看?我看好了,你只管療?”

人家戒空全身露在外還不在意;師太卻非常激動,從床上一把將八卦黃袍抓起來,手忙腳亂為戒空遮住胸前。

屋裡就一根小蠟燭,光線也不怎麼好,若不仔細,依然看不清受傷情況,何況遮遮掩掩,更是無法操作:“不看受傷情況如何療?”

戒空把八卦黃袍拿掉,露出全部,面對着我說:“受傷情況就這樣!道仙,不會傷到你吧?”

看也看了,現在問不是晚了嗎?

師太被問得很尷尬,做出最後讓步:“只許看一眼。”師太用手矇著燭光,屋裡變得很黑。

戒空高高挺起胸膛,生怕我看不清受傷部位,特意用手指一指。

在昏暗的燭光下,能隱隱看見‘膻中’穴位紅腫,面積挺大,周圍也受感染。

女人身上就那幾件東西,我天天跟師太在一起,哪會不知道?可是她偏要這麼做,有什麼辦法?現在全部都看見了,女人就是女人,除了胸比男人大,其它地方沒什麼區別。我心裡很鬱悶:“戒空,怎麼會傷得這樣嚴重?”

戒空用手輕撫創傷周圍,忍着疼痛說:“我不知道!你用食指點的,應該比我清楚。”

掌力排毒,我從來沒做用過;練功受傷,一般是師傅用拂塵輕拂一下就好了,像這種情況只能問:“要我如何幫你?”

“用掌空擊後背,把毒逼出來。”戒空說完,把目光移到師太身上:“道仙,請把蠟燭拿過來,照着我的背;讓力天操作。”

看也看了,什麼也沒做;師太忍一忍,遲疑一會,別彆扭扭從桌上拿起蠟燭走過來。

師太眼睛緊緊盯着戒空的胸部:比自己的大一倍,豐滿挺拔,色澤可嘉,一看就是姑娘,還沒碰過男人。

作為女人,誰不希望自己有個漂亮的胸,吸引男人

戒空到這個歲數,正是擇偶時期,對男人有神秘的可望;為傳宗接代,恨不得一秒鐘也不離開男人。

然而,對一個未婚女來說,怎麼有這種可能?師太必須看好身邊的男人,以免別人鑽空子。

師太的這些想法,並不代表我的想法;我沒她想得這麼複雜,一心只想把“膻中”淤血逼出來。

我的勁很大,害怕再次傷着她;只能在師太的嚴格監督下實施!用雙掌對着戒空的後背,一使勁,火光從掌中出來,還沒發功,嚇得我立即收回。

掌光將小屋照亮一下;戒空從未見過,非常驚詫,回首注視着我問:“什麼東西這樣熱?”

我把手掌用勁會冒火光介紹一遍。戒空很好奇,第一次聽說肉掌還能打出火光來。

師太在一邊煩透了,不願讓我透露更多信息,怕戒空打主意。

戒空卻不這麼想,津津有味問金光掌如何練成;我毫不保留地全部告訴她。

師太心裡很醋,以沒時間為由,讓我趕快想法療傷。

我沒聽師太的,把雙掌伸出來,一使勁一直冒着火光。

戒空見了很喜歡,露出羨慕的目光,說話跟別人說的一樣,都是我以前聽過的。

師太醋火很旺,抑制不住說:“看完沒有?你的金光毒沒法用掌力逼出來。”

戒空又不傻,怎麼會不知道仙的意思;沒療傷就想溜,哪有這種可能?

“我被力天所傷;你們必須留下,等我的傷好才能走。”

師太很氣憤,從床上撿起八卦黃袍,火氣沖沖遮住戒空的胸部:

“我們呆在這裡也沒用,又治不了你的傷。”

空戒對這件事決不會輕易放過,瞪着陰森森的眼睛:“治不了要想辦法!不能打傷我不管。”

師太心焦火燎:仙房裡不知會不會出事?蟑螂女到底飛回去沒有?這樣耗下去,要出大事,心裡很火:

“還不是怪你?非要把香案定住;要麼,根本不會出這種事!”

戒空攤開無可奈何的手,眼光也變柔和了許多:“這不是想跟你們玩玩嗎?誰知力天會用這一招。”

我傻乎乎的說,只用了一點勁,就成這樣了。

人家戒空也沒怎麼責備,只要把她的傷治好就行。

我也被逼得沒辦法,才想到要喊師傅來幫忙。

這個想法師太當然願意。

戒空讓我們跟着她,彎着腰邊走邊咳嗽;由師太攙扶

我拿着蠟燭照亮,通過長長的走廊,轉幾過大彎,走進大院對面房裡有燭光;緊跟戒空進去,見一位老太婆,六十多歲,頭戴道帽,身穿灰色道衣,在燭光照亮下,盤坐神塑像前。聽見響聲,睜開眼睛看一眼,問:“徒兒,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