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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宮婚緣最新章節!

婦女依然抱一線希望,不想錯過這次相認機會:“為何知道我的名字?”

既然有問,管她是不是?告訴一聲,說不定有新的發現:“這是我媽的名字。”

婦女的生活很艱難,我們無法想象;按她大腦提供的信息:“那是我以前的名字,不會有人知道?可能你就是我的孩子。”

是不是要有物證呀!相片也不像,人也不是,怎麼相認呢?

矮小男人一直躲在門後聽;這種家庭生活處境很困難,如果真的是,我們還得給他們點什麼?

尹妮渴望婦女說出尹妮的小名:“你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婦女頓都沒打一個,“叫育云云。”

尹妮不用思考,直搖頭:“不是,我從沒聽過這名字。”

相認失敗,我很失望,同時很困惑:“沒聽過就走吧!”

尹妮牽着我的手,一彈腿飛起,升向高空。

婦女非常驚詫,第一次見人不用翅膀會飛——依依不捨抬頭望。

有很多事,要問鑽石仙子;剛才我們和婦女說話,它隱藏在空中;婦女一直沒看見。

我在空中停下來:心裡很困惑:“尹妮小時候叫什麼名字?”

鑽石仙子閃一閃現身,飄飄蕩蕩、扇着翅膀回答:“叫育云云呀!”

尹妮真的叫這個名字?為何她沒聽說過?

鑽石仙子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一般人,要到四五歲才記事;兩三歲時的名字,還沒寫進大腦。”

這一發現,充分說明剛才的婦女就是尹妮的母親;但有許多問題沒弄清楚:“尹妮跟陰陽大師的時候有多大?”

紅鑽石的小手在空中搜索信息,一會就有了答案:“快七歲了!”

按這個原理分析,尹妮應該記事了,怎麼會不知自己叫育云云呢?

紅鑽石仙子,通過搜索信息獲得,就算七歲記事,也是一些零散的事,時間長了會變得很模糊。

我始終很奇怪,感覺紅鑽石仙子說的話有問題:“尹妮的名字是誰取的?”

飄在空中的紅花仙子,扇動着“嗡嗡”的翅膀說:“是陰陽大師。”

到底是不是呀?我把目光移到尹妮臉上:“你的名字真的是陰陽大師取的嗎?聽鑽石仙子說,剛才看見的人可能是你母親。”

尹妮承認是陰陽大師為自己取的名,卻對剛才看見的婦女搖手,不能接受這樣的母親,還能說出原因:“人不像,名字也不對,一看就不是?”

“你的事,自己拿主意;認我們就下去;不認就算;今後可沒機會了。”

我心裡疙疙瘩瘩的,不知是仙子說得不對,還是尹妮不願認這位可憐的人?不過權力在尹妮手中,一切全靠她決定。

尹妮為此找了很多不認的理由,其中有一條要等回去問師傅。

既然如此也就算了,反正我是陪她來的。

認親的事,尹妮一片茫然;母親沒找到,對大腦印着的那位婦女猶豫不決。

由鑽石仙子引路,向西南方飛,一會來到明珠山上,直接落到陰陽大師住宅院里。

院中集聚很多人,不知又有什麼事了?人們議論紛紛,說三道四。

空神姨和師傅也在場;沒有制止大家討論。

我和尹妮都很困惑,想找陰陽大師打聽一下情況。

空神姨見我倆,用銳利的目光對準尹妮:陰沉着臉,黑壓壓的,彷彿快要下雨了;冒出第一句話,就是咬牙切齒呵斥:“你到底想幹什麼?“

尹妮莫名其妙,非常困惑,還以為家中出事了,原來集聚這麼多人,是來興師問罪的:“我什麼也沒幹呀!”

當空神姨說尹妮死皮賴臉纏着我的時候,終於明白了:我們昨夜說的話,還有尹妮在新房和我過夜的事,有人看見了。

這種事,我早忘了;可是空神姨永遠不能忘記;尤其是在明珠山,還有喪事的情況下;尹妮做出這種大逆不道,偷情之事;在空神姨眼裡,怎麼也容忍不了?

倔強的尹妮;現在靠的是我,才不管空神姨如何想,大聲哼哼:“這是我的事;我喜歡!不用誰管!”

空神姨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用顫抖的手,不停地指着尹妮,半天才說:

“你又不是不知道,力天的妻子剛過世?你這樣做,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

尹妮本來臉皮就厚,在這件事上決不讓步:“神姨,我不能沒有范大哥!昨夜我成了他的妻子!”

空神姨知道能怎麼樣?又不能動手打尹妮,氣得快不行了!喘着粗氣,大聲嚷嚷:

“這是本院大忌!再等不及,也要等一年呀?戒空屍骨未寒,做師傅的是什麼心情?”

尹妮本想偷偷摸摸進行,現在知道更好,省得藏着掖着很彆扭,不如痛痛快快讓大家都知道。

“我怕范大哥被人搶走,跟着他才安全。”

空神姨一點辦法沒有,生這麼大的氣也無用:說話也硬不起來:“這是姑娘說的話嗎?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會聽話的人都知道叫激將法,可是對尹妮無效。

這事不光尹妮有責任,我也有問題。空神姨三番五次找我們的麻煩,無非是我們住在明珠山,要受她的條條框框約束。別忘了,我是有家的人,越聽越不是滋味:

“神姨;如果你心裡容不下她,我帶她走。”

師傅一直站在一邊沒說話,聽我這樣說,不得不說兩句:

“徒兒,這樣吧!你回去住,讓尹妮住在這裡,為師替你看着。”

空神姨聽仙師的話,並不站在她這邊,大哭大鬧,像個潑婦一樣、不依不饒:

“走吧!都走吧!眼不見,心不煩!你們不尊重我,也要尊重剛入土的人;可是,我行我素,不聽勸告;不是本仙容不下,而是你們不讓本仙容!”

空神姨這句話非常掉價,一掃當年令人尊敬的威風,把自己原有的本色露出來;給人有種不過如此的感覺。

陰陽大師從小屋出來,站在門邊,悄悄跟我揮揮手:“兩人都走吧!跟你們說也不聽,怎麼辦呢?”

我知道陰陽大師的意思,在我們沒到之前;空神姨肯定找過他的麻煩。我心煩透了,想想陰陽大師,又考慮一下自己;寄人籬下的日子真不好過!我瞪着雙眼大聲叫喚: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讓住就走!”

我一彈腿飛起,頭也沒回一下,直接朝糧食基地飛去。

尹妮沒呆的地方,緊緊跟着我,停在高空,正欲跟師傅揮手告別。

院里傳來空神姨大哭大鬧的嚎叫聲;仙師在一邊拉。空神姨像孩子似的,撲在師傅懷裡號啕大哭。

我知道這是空神姨給自己找台階下;這個老頑固,思想僵化,無可救藥,就讓她好好地哭吧!

難怪尹妮在我身邊總喊她老神婆;看來這句話並不過分。

我的心冰涼,帶着尹妮來到糧食種植基地上空;心裡藍瘦香菇,問:“鑽石仙子,空神姨為什麼這樣大吵大鬧?”????????????????????????????????????????????????????????????????????????????????????????????????????鑽石仙子一直隱身在空中,緊跟着我們,聽問話,猝然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