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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宮婚緣最新章節!

陰陽大師的道德水準會不會有問題?他為何不

“怪事呀!怪事!世上居然會有如此怪事?我還以為陰陽大師懂陰陽,沒想到身染陰陽。”其實我心裡比誰都清楚,從陰陽大師身穿八卦衣就明明白白告訴大家,他不但懂陰陽,而且還懂八卦。無論我猜得對不對?反正其中有這個意思。

仙師的任務完成,急着要去探測時空隧道,發出離開信號:“好了,本仙要走了,再觀察一下,還有多少鷹人穿越過來?”

空神姨試圖留住仙師,通過陰陽功合作,心裡有了記掛:“你走後,鷹人找上門來怎麼辦?”

仙師到現在為止,身邊不曾有過女人,對兒女情長的事,看得很淡;即使要走,也要有個讓人放心的理由:

“不怕,這裡有徒兒和陰陽大師,這點小事;相信他們能處理。再說,還可以喊本仙!”

陰陽大師冒出一句真嗓女人聲:“仙師;謝謝!我們還能見面嗎?”

我第一次聽到陰陽大師的女人聲音,特別奇怪,用困惑的眼睛盯着不放。我感覺陰陽大師不是男人,更接近女人,難道他真的擁有女人標識?

仙師離開的心雷都打不動;空神姨更是無能為力;仙師揮揮手:閃一閃消失。

陰陽大師從床上彈起,順小屋飛轉一圈降落,標誌着他的身體全部恢復。然而,他的言行舉止像女人。

空神姨心裡雖明白,但從未見過這麼奇特的事,伸出手喊:“讓我看看?”

陰陽大師第一次當眾透露無法遮掩的**,只好大大方方伸出雙手遞給空神姨。

沒想到空神姨像男子漢那樣,仔細觀察陰陽大師手上的每個細節,還用自己的手比一比,真是愛不釋手:

“你們看看,比本院的手還細嫩,快來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發現;今夜本院要和他好好練功。”

不知空神姨為何出此言?陰陽大師如果白天為女人,夜間肯定是男人;那麼,空神姨要跟陰陽大師練功是什麼意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陰陽大師也一樣。他是懂的。不過陰陽大師不是小孩;六十多歲的人了,跟空神姨的歲數差不多。

空神姨和陰陽大師有過練功,這就是他能在這裡呆下去的原因。我開始不能理解,直到換位思考才明白過來。空神姨臉上浮現興奮,藏也藏不住;發出響亮的聲音:

“咱們吃飯去!”

陰陽大師的一舉一動,讓我困惑很久:印象中是個矮小的男人,略微有女人氣息;從未見過明顯的胸;沒想到變化也太大了,怎麼就變成女人了:

“大師,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吧?”

這句話模凌兩可;人們都會想:第一層意思;你的病真的好了嗎?第二層意思;你變成這樣,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我不懂醫,人家聽了會很傻;像陰陽大師這種情況,屬於自然生成。變男變女不是他大腦所能控制。

不過,陰陽大師的聲音讓人耳熟:“壯士,老夫吃完丹藥,運氣揮掌,無不感到不舒服。”

他是女人,自稱為老夫?不,他是男人,老夫自稱合情合理。可是我很迷糊?最終還是沒弄清是男還是女?

我的理解也許跟別人不一樣:一般中毒,要把毒素逼出體外方能痊癒;但未見大師毒素逼出體外,身體就好了,不知是怎麼回事?

陰陽大師對這方面有研究,說的話很有道理:“壯士;你有所不知,丹藥解毒,不須將其毒逼出體外,而是消毒後,在體內充分利用。”

我知道是鷹毒,還需要大師詮釋。

陰陽大師回答是明確的,還告訴我,其毒是從鷹的體內提出來的,很早就有人用過;但必須是訓鷹人,才能掌握鷹毒原理。

我們一路走,一路說話,來到餐房。一進屋,看見兩個大圓桌上擺滿各種菜;其中有油燈和蠟燭照明;大家都很餓,也不客氣,圍桌坐下。

我第一次見空神姨這樣激動,也許師傅來後,她心情好多了:“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呀!不用說,就是個大好日子”

“何喜之有?”我很困惑,不知空神姨說什麼?

先別急,空神姨會解釋給大家聽:“第一喜,在緊要關頭,力天出現,幫了我們大忙。第二喜,陰陽大師是陰陽人,可以長期通過他,把陰功練到最高層。”

空神姨在大圓桌邊走來走去,當著大家的面激動得無法入座,這使我更加明白陰陽大師能在這裡長期呆下去的原因。

戒空是女人,她會沿着女人的軌跡運行;當然很納悶:“師傅,這也叫一喜嗎?”

空神姨說話暴露了自己的**;不過這裡沒外人,也不怕我聽:

“當然,想想看;本院練陰功多少年,尚能達到第九層;原因是什麼?必須找像陰陽大師這樣的人長期修鍊,才能實現第九層的願望。”

戒空知道師傅的意思,其中定有享受成分;儘管如此,還是想說兩句:

“徒兒只聽練一兩次就能達到第九層,卻不知要長期修鍊才能成功。”

空神姨面對這樣的攻擊,自然要狡辯遮醜:

“所謂功到自然成,就是這個原理。無論練什麼功,都離不開日積月累;哪有一兩日成功的道理?你說的是一日之功,揮掌即破。大家都別謙虛,吃飯吧!”

這下總算明白空神姨身邊為何有這麼多男隨從?原來空神姨也是個不堪寂寞的女人。

話又說回來,這是人家的事,與自己無關。

我早餓得不行了,像在家那樣,端起碗就吃。悄悄看看其他人,比我還狼狽;連空神姨也一樣,十分鐘不到,菜飯全搶光。

空神姨把碗放下,說了一句漂亮的話:“今晚的飯吃得非常香,一大桌一會都吃光了。”

我注視着圓桌上的殘湯剩水,就想起和師太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人家師太有田有地,一目了然;而空神姨的明珠山,什麼也沒有?令人困惑:

“神姨;明珠山有土地和糧田嗎?”

“問這個幹什麼?”這是空神姨的大忌;一聽,臉立即拉下來。

我跟師太多少年,收水稻,種蔬菜,親眼看着道院發展,而明珠山很特別,什麼也沒有:

“不種糧食蔬菜,哪來的食物?”

空神姨是個愛面子的女人,在這裡不跟我吵,只能詮釋:“這是仙家機密,無可奉告。”

陰陽大師吃飽喝足後,心情特別好:“壯士,別忘了?我住仙洞的時候,是怎樣做飯的?”

不用說出來都知道;我們糧食種植基地來過小白點人,他們做飯就這樣,但沒多少養分,必須打獵添補。

吃飯的事,不值一提;可是食物來源非常重要,沒有就無法生存下去。

空神姨把話題岔開:“力天;咱們不討論這個問題,討論明天如何對付黑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