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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宮婚緣最新章節!

一支騎兵,五人五馬遠遠飛來;使我產生許多想法:這些騎兵全身髒得像乞丐,弓箭不知扔到什麼地方去了,腰間的馬刀還在,看不出有什麼威風來;難道只剩下這幾個人啦?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多狂妄呀!說什麼橫掃東南西北,獨霸天空,看來五個毛毛人也堅持不了幾天了;如果師太不處理那些巨獸,很可能早被吃掉了。

他們從我身邊飛過,像沒看見一樣。說實話,我根本不怕,不過這樣也好!井水不犯河水。

我等了很長時間,白須仙人最終沒現身。我心塞,想找個地方散散;想起師太最喜歡的象獅鹿,順那天出現象獅鹿的方向飛去。我在高空,看不清下面,轉幾圈,沒找到;越飛越遠;如果有小紅花多好呀!問一下不就知道路了?現在東南西北也分不清;亂飛一陣,遠遠看見四周大山圍着一座小山,頂上還有房子。

這不是明珠山嗎?空神姨和八卦女肯定還在。我頭朝下,一個俯衝落到小山上,轉一圈,果然是明珠山,找到大房進去。

空神姨和八卦女,還有許多不知名的人擠在裡面,急得團團轉。空神姨見我,也不認生,直接喊:“力天,你來得正好,幫神姨想想辦法怎麼辦?”

我什麼也不知道,奇怪問:“怎麼了?”

空神姨沒把我當外人,將這裡發生的一切情況,全部告訴我:“鷹山掌門人,鷹莊主上門桃戰;如果沒人打敗他,就得將戒空送他做第九房太太;並且還要年年進貢秀女;我哪來這麼多秀女?”

我跟師太多少年;沒吃過肥豬肉,見過肥豬走,看也看會了;說話口吻跟師太一樣:“戒空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問嗎?談情說愛靠自己喜歡;強制入嫁當然不願意!

前次來沒仔細看空神姨,給人感覺依然陌生。現在就站我面前,隨便瞄一眼就清清楚楚。

空神姨也是學道法的,跟師太一樣,頭髮峨髻,插着翡翠玉簪,穿自製開領廣袖藍道衣——從眼角深刻的皺紋來看,在六十歲以上。通過眼、鼻子和嘴分析,年輕時也算得上是位美女;仍然保持着不胖不瘦的身材。

我從來沒見過鷹莊主,不知是什麼人?

一聽就知因戒空而起,而且鷹莊主很貪婪,不只要戒空,還要每年進貢秀女;說明鷹莊主是個沾花惹草的人,並且要用武力來獲得。

明珠山,除了空神姨的功夫高,可能就沒有其它人了;另外;戒空算一位得力助手。

既然我來到這裡,又是拂塵仙師的高徒,自然成了最主要的人選。

其實,我並不明白這事與自己無關,按道理可以不管,可現在來也來了,怎能一走了之?接下來就是了解鷹莊主的情況。

戒空是空神姨的弟子,前次來已知;還被我點了“膻中”穴,差點沒搶救過來,這事刻骨銘心,彷彿發生在眼前。

然而,她並不恨我,主動來到我身邊介紹:“鷹莊主是個怪物,平常像人,頭上戴個鷹嘴帽;遇特殊情況,立即變成人頭鷹嘴和帶大翅膀手的鷹。”

這是什麼東西?到底是人還是鷹?怎麼會這樣奇怪?雄鷹只能找雌鷹為伴侶,不可選人類?

我大腦有一大堆疑問,按戒空描述,毫無疑問是個怪物;不過,還真想看看這位鷹莊主。

雖然我沒親眼看見,可他的目的很明確;為女人而戰。明珠山,不光空神姨和戒空兩個女人,還有很多——畢竟是個道院。

不過她跟師太不一樣,身邊有男有女;男人歲數都在四十歲以上。??????戒空靠我很近;她的身體我見過,記憶最深的還是她的胸。

大家都知道,“膻中”穴在兩胸的中部;要撿查那裡的傷痕,自然會看見,本為正常事;然而,師太心裡卻很醋?意思只能看她的,不許看別人,沒想到就這樣讓我看見了。師太心裡很不舒服。

這事已過去,我對戒空一點興趣沒有,來這裡是因為走錯路,沒有辦法。

戒空當著空神姨的面,向我介紹了鷹莊主跟陰陽大師對掌相擊的事,居然把陰陽大師的風力掌打敗了。

這句話引起我高度重視,聽戒空的意思,陰陽仙師也在這裡。我和仙師闊別很多年,沒想到他原來在明珠山。

空神姨知道我和陰陽大師認識,感到很意外,順便把他的情況介紹了一下:“他來這裡快十年了,還帶有四個徒兒;一男三女。”

果然是陰陽大師,他的四個弟子我都認識,很想見一面。

空神姨需要我幫助,當然願意;讓我跟她走一動,身後的人全走,堂屋沒留下一人。

我們跟着空神姨七彎八拐來到一個小院,入眼是個正方形,在兩百平米左右,這麼寬的院子——我忍不住稱讚:“真是個練功的好地方呀!”

空神姨道衣很長,下垂衣邊把腳全部蓋住,看不見穿的是什麼鞋。據空神姨解介紹:“陰陽大師經常練功;還要教弟子,就給他選了這麼個環境。”

我聽出來了;這是空神姨對練功人的厚愛。根據明珠山的情況,的確需要陰陽大師這樣的人入住——鷹莊主的事,足以證明這一點?

我們跟着空神姨走進小院大房,進堂屋轉半圈,進一間小屋:陰陽大師出現在我眼前:躺在黑暗的小床上,臉白嘴青,身染重病,一見我就要撐起來,可是沒有辦到。

我是來看人的,當然要問一些情況:“傷到什麼地方了?”

陰陽大師說不出話來,只是搖搖無力的手,指指嘴。

尹妮曾經是我最喜歡的人,可惜沒緣份,就這樣分道揚鑣了;如今快十年,沒想到還能在這裡遇見她。

既然是老熟人,也不用認生,靠近我身邊求:“范大哥,你要想法救我師傅。”

這些年過去,她的女人聲音還是那麼甜!說實話,陰陽大師身邊的女徒,就尹妮長得最好看,其她次之。

我一邊想着尹妮的事,一邊問:“有多長時間了?”

其它人站在陰陽大師單人床邊不說話,好像尹妮說的才有說服力:

“昨天跟鷹貓貓對打,胸部中一掌,嘴裡吐黑血,卧床再也沒起來。”

談到這裡,我暗暗感覺,我的到來,空神姨非常高興,解除了她的後顧之憂;因為我師傅會治病,陰陽大師的問題,迎忍而解。因此,空神姨也不說話。

陰陽大師床上掛着蚊帳,看上去很臟;被子也有很長時間沒洗過了。他的條件還不如我,想想也可憐,一輩子帶着四個弟子四處漂泊,不知何年何月才有自己的家。

我關心問:“吃飯沒有?”

尹妮介紹:“沒吃,一吃胸就痛。”

在空神姨看來,這些都是廢話,關鍵要治病,剛才在大堂里就是為這事着急,如果鷹莊主再找上門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