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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地窖練功
倪兒一見婦女,立即撲進她懷裡問:“娘,我好想你呀!你沒事吧?”“沒事。”“是土匪放你回來的嗎?”“土匪窩被人家端了;娘就回來了!”
倪兒看我一眼介紹說:“娘,端土匪窩的人在這裡;你仔細看看是不是?”
婦女用燭光照一照問:”這不是個小道士嗎?“
我為了獲得婦女喜歡,詮釋:“我不是道士;我從小在仙山跟師傅學武功,現已練成金光神力功。”
倪兒很納悶問:“娘,你不認識小道士?他是端土匪窩的人呀!”“土匪房子着火悶死人了;我最後出來;沒看見!”“沒看見就沒看見。”“倪兒:小弟呢?”
“娘,太慘了!”倪兒說著眼淚掉下來,哭哭啼啼將發生的事重複一遍。
婦女大聲哭喊:“倪兒,快!帶娘去看看?”
倪兒在前引路;婦女緊跟着。我和巧巧最後,一路通過微弱燭光來到深溝。婦女根據倪兒指點,下去跪地,用手捧着埋小弟上面的土大聲哭:
“兒呀!我的兒呀!娘來看你了!你這麼小就走了;娘好心疼婦女哭得死去活來,整整哭了一個多小時,說:“倪兒,小弟的骨灰不能埋在這裡?”
“為什麼呢?”“這是山洪水溝,大雨一來,山洪暴發,全部衝進河裡。”“娘,這個深溝多年沒見過水了,怎麼可能會有水呢?”
“反正不能埋在水溝里。婦女說著用雙手刨坑;倪兒用燭光照亮。不一會,刨出小弟的骨灰;婦女用雙手捧着,號啕大哭,嘴裡不停念叨。
倪兒着急問:“娘:不埋在這裡埋在什麼地方?“
婦女脫去外衣,平鋪在地,將小弟的骨灰捧進衣服里,一點骨頭渣滓也不放過,連泥土一起捧進;把衣服裹起,拎着從深溝爬上來。從倪兒手裡奪過蠟燭,
照着路匆匆往前走。倪兒、我和巧巧緊跟着。婦女來到自己家果園,在我們剛才燒大蟒的地方,用雙手刨個大坑,把衣服里小弟的骨灰倒進去蓋上土,
又大聲哭喊好一陣才起來;自顧自的走;我們三人跟在後面,來到倪兒家後門,突然看見一位男人站在門邊。倪兒驚得說不出話來,張着嘴,瞪着眼。
巧巧非常驚慌,忍不住叫出聲來:“土匪!”
婦女卻把倪兒拽過去介紹說:“這是你覃郎叔;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又對覃郎說:”這是我女兒倪兒!“
覃郎用貪婪的眼睛緊緊盯着倪兒好一陣,像明白什麼似的;拽着婦女從後門進屋去了!倪兒,我和巧巧站在倪兒家後門外發獃,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巧巧發話了:“小道士,咱們走吧!”
倪兒一下撲進我懷裡,大聲哭:“小道士,我該怎麼辦?”
我沉思很長時間,說:“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接受;要麼,離開。”“可她是我娘呀!居然帶個土匪回家,萬一對我無理怎麼辦?”
巧巧咬着牙說:“把他殺掉!”“他是我老娘帶來的,誰敢殺他?小道士,你要幫我拿主意!”“暫時只能這樣;現在黑燈瞎火的,我們能做什麼?”
“小道士,今夜到我練功;你要陪我;我們下地窖吧!”
巧巧意見挺大:“倪兒,你家都這樣了,還想練功呀?萬一被你娘發現怎麼辦?特別是那個土匪。”
倪兒爭辯:“有土匪,更應該有小道士保護才安全。深更半夜,萬一土匪下地窖對我無理,逃也逃不了!”
“不知你娘怎麼想的,會帶個土匪回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我管得了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怎麼辦?我恨死土匪了!”
巧巧爭半天無用,心裡很鬱悶走了。我和倪兒借左掌光下地窖來到稻草堆邊。倪兒把腳墊老高,仰着頭跟我接吻;一陣瘋狂;我倒在草堆上
倪兒等不急了,非常主動我的心開始放飛,在藍天中遨翔;不知飛向何方。倪兒不停翻滾,全身是汗水,沾了許多草,一次次顫抖黑夜漸漸變成白天
“咚咚咚”地窖圓門響。
倪兒睜着大眼問:“誰呀?”“我是娘,我要跟你郎叔出去一趟,今晚可能就不回來了!”“知道了!”
倪兒緊張一陣,很怕她娘下來看見;我也一樣。地窖上面不再有聲音,甜蜜繼續又是一天一夜;終於堅持不住,倒下睡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咚咚咚”地窖圓門使勁敲響。倪兒驚醒,大聲問:“誰呀!”
地窖上面傳來巧巧的聲音:“倪兒,已練三天三夜了,這下滿意了吧?”“你別打攪我,真是煩死人!”
我被她倆說話吵醒,大聲說:“倪兒,我肚子餓!我要找吃的。”我翻身一彈,飛向地窖洞口,把圓門推開鑽出去,外面陽光明媚。
巧巧見我上來,一下撲進我懷裡,悄悄說:“我盼了一天又一天。“
我着急問:“哪有吃的?”
巧巧用手指指倪兒家果園說:“你看,有梨,蘋果和花紅;想吃就摘。”
我等不及了,彈腿飛起,一手摘一個,幾口就吃掉。倪兒從地窖出來,大聲喊:“小道士,給我摘幾個。”
我隨隨便便摘了十幾個扔下去,說:“樹上還很多呀!應該全部摘下來,放在地窖里。像這樣熟透自己會掉!””掉就掉吧!掉下來還不是被我們撿來吃掉!“
我在樹上吃了很多,終於吃不下去才飛下來!婦女帶着土匪出現在我們面前。婦女瞪着雙眼問:“誰讓你摘我家的蘋果,吃了這麼多?“
倪兒大聲說:“娘,是我讓她摘的。”“以後不許再給他吃;我們還吃不吃了?”“娘,小道士幫我做過很多事!”
“一個小道士,不知在道院念經;成天在這裡鬼混!倪兒,今後不許跟他往來!”“娘,他不是道士,怎麼會念經?”
“不是道士幹嗎穿道衣,身上全是刀劃的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最好離他遠點;一分錢沒有,想在這裡混吃混喝,我才不會養這種白眼狼吶!”
巧巧心裡不平,大聲嚷嚷:“薦娘,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小道士?”“我就說他,怎麼樣了?吃了我家這麼多蘋果,難道還不能說兩句?”
巧巧拽着我的手大聲說:“小道士,跟她說不清,我們走。”
薦娘大聲喊:“吃完蘋果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巧巧回頭問:“你想怎麼樣?”“把蘋果還來?”“你要多少?”“十斤。”“十斤呀!小道士再能吃,也吃不了十斤呀!”“這是我看見的,還有我沒看見的呢?十斤都嫌少?”
“好好好!我摘給你!你等着。”巧巧氣沖沖拉着我,來到她家蘋果園;自己回家找竹籃去了;我只能等待。薦娘和土匪緊跟不舍;倪兒心裡不平,遠遠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