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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還不走?”祝玄語氣不怎麼好。

伍司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以前總裁雖然也是冷着臉,但是今天怎麼總感覺他好像生氣了呢?哎,總裁的心思你別猜。

“對了,總裁,”伍司剛起身又想到一件事情,“您讓我查的最近半年無論什麼原因昏迷的,而且年齡在十五到三十歲之間的女人,這個數據實在是太大了,可能需要些時間。”

祝玄看向邊上的鳳鸞,這事也急不來啊。嗯了一聲算是應了,接着再次說道,“你可以走了。”

伍司就這樣被自家總裁無情的趕了出來,站在大門外的台階上看着下着瓢潑大雨的天,伍司感覺特別惆悵。總裁的心,真狠!

鳳鸞聽到祝玄在幫她打聽她身體的事,待伍司走後才問道,“你在找我的身體嗎?”

祝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我想先打聽一下,雖然你不記得以前的記憶,但是你成為這樣應該時間也不是很長,最多不超過半年,否則你早就成真鬼了。所以我先派人去打聽一下做個統計,再慢慢篩查。”

鳳鸞看着祝玄說得頭頭是道有些無語,“玄玄,你就不能把我的模樣畫下來,然後再去找嗎?”

祝玄一愣,他還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接着他臉上卻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鳳鸞莫名其妙的看着糾結的祝玄,“怎麼了,這個方法不行嗎?”

祝玄吶吶的開口,“倒不是不行,只是我畫畫不好,怕是畫不出你的樣子。”

“你畫符不是畫得挺好的嘛?”鳳鸞不以為然。

“那個不一樣的。”

“……”還能說什麼?“那就讓他們搜集她們的zhàopiàn然後你慢慢看吧。”鳳鸞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祝玄也很無奈,感情她是一點也不着急啊,這就是傳說中的皇上不急太監急,呸,誰特么是太監?

“玄玄,你都不要去公司嗎?”

祝玄攤開手斜靠在沙發上,“我創立公司的時候就是走的這種模式,不需要事事都由我來決定,我手下有幾個能人,有什麼事他們商量着來就可以了。”

鳳鸞搖頭感嘆,“還有這種操作?”城會玩。

在祝玄的催促下,一個星期伍司就把資料送來了,對於祝玄莫名的翻臉趕人伍司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可是再次站在大門外的台階上心情還是有些惆悵。

為什麼自家總裁這次回來後好像有哪裡變了啊!也不知道他調查這個幹嘛?算了,還是回公司賣命去吧,等下那幾個傢伙又要偷吃我的糯米滋了,這可是老媽才寄過來的呢!

祝玄一個個的查看zhàopiàn和資料,仔細的比對着。鳳鸞在則在一邊無聊的打哈欠,作鬼真的好無聊啊!

“玄玄,你帶我出去玩好嗎?好無聊啊!”

祝玄頭也沒抬說道,“等你回到你自己的身體里我再帶你出去玩,這個樣子什麼都玩不了有什麼意思?”

你才沒意思呢!“那我來幫你吧!”

“……”明明是她的事情怎麼就成幫他了?“你又接觸不了這些東西,自己去看電視玩吧。”

感情你那手套只能拿到**啊?算了,反正她也只是隨便說說。於是鬱悶的鳳鸞只得乖乖的回到沙發上,看着家庭肥皂劇。

祝玄很快就整理好了資料,最後有兩個看着都有些相似不能確定,所以決定分別去看看,說不定鳳鸞的靈魂隔身體近了就有感應了。

鳳鸞當然欣然答應了,愉快的跟祝玄出發了。鳳鸞在車上大概看了一下兩份資料,一個在京都,一個在津州。

之前鳳鸞是出現在津州的,津州的可能性更大,但是現在他們在京都,所以就近先去京都看看。

很快就到了資料所顯示的醫院,根據資料顯示,這裡住着的這個是四個月前不知道碰到什麼事情昏迷不醒,醫院也查不出原因,後面就一直昏迷到現在也沒有醒的跡象。

祝玄剛下電梯就被兩個黑衣人給攔住了,他有些疑惑了,這醫院什麼時候還請了樓層保安啊?但顯然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先生,這裡不能進去。”

“為什麼?”

“先生,你還是不要問那麼多,請離開吧!”

祝玄眉頭微皺,資料顯示那個女孩在這裡住着,並沒有關於她身份的介紹,看來開頭可不小啊,畢竟在京都有權勢另他手下查不到的大有人在。

“我是聞靜的朋友,之前在國外聽說她出了事,這次回來是專程來看她的,不知道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黑衣人聞言沒有繼續驅趕祝玄,而是把他帶到一邊的長椅上坐着,自己走到一邊掏出diànhuà,可能是在給他的老闆打diànhuà。

鳳鸞從進了這所醫院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排斥這她進來似的,感覺有一股力道極其沉重,壓得她行動都緩慢了許多。特別是到了這層之後感覺更加嚴重,彷彿還帶着絲絲的殺伐之氣,她只能緊緊的靠在祝玄身上,才不至於因為這股威壓而跪下去。

很快黑衣人的diànhuà結束了,走過來看向祝玄,語氣跟之前一樣沒有絲毫感情,“請問您是姓墨嗎?”

祝玄沉吟了一下,他到底應該怎麼回答呢?要是他說是要是有認識的人不是很快就被拆穿,要是說不是他會不會不讓他進去看了?猶豫了一下他一咬牙就說道“是。”

黑衣人直盯着祝玄看了一會兒,惹得祝玄心裡忐忑不安,雖然他不怕這些人,但是就這麼被丟出去也挺丟人的,更何況在鳳鸞面前。

沒多久,黑衣人收回了視線,說道,“請跟我來。”

祝玄滿頭黑線,這麼草率?不會發現他說謊準備對他怎麼樣吧?扭身看了貼在他身上的鳳鸞,見她明顯有些不對勁,可是身邊有人他也不好問出聲,只能默默的握緊她的手以示安慰。

越靠近病房鳳鸞越覺得難受,好像裡面那股排斥她的力量越來越強了,鳳鸞不得不叫住祝玄,“玄玄,不能再走了,我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壓制着我,再靠近我就……”到後面鳳鸞話都說不出來了。

祝玄立馬停住腳步,黑衣人見他停下疑惑的看向他,祝玄毫無異色的摸出手機,朝那人說道,“不好意思,我先接個diànhuà。”

黑衣人沒有說話,就在原地等着他。

祝玄轉過身走出幾步一隻手做勢接diànhuà,另一隻手拿出凈魂瓶,讓極其不穩定的鳳鸞進去。鳳鸞這才覺得剛才那股強大的壓力散去了,瘋狂的吸收着瓶里的靈氣。

祝玄假裝收起diànhuà,對自己很是無語,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又走了幾步,祝玄的腳步遲疑了一下,等等,這個昏迷的女孩叫聞靜,該不會是他知道的那個聞家吧?

無論怎樣,已經到這步了現在退回去也不現實,只得硬着頭皮跟着黑衣人向病房走去。

黑衣人把祝玄領到門口打開門就站在門口,顯然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祝玄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多問,徑直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超級豪華的套房,外廳里有兩個黑衣人,看到祝玄也沒動,彷彿沒見到他似的依舊像個木樁一般站着。

祝玄往裡走,房間門關着他正準備抬手敲門,門就打開了,入眼的是一個中年婦女,面目慈善,微笑的看着他說道,“小墨是吧,我是靜靜的媽媽,之前總聽她說起你,果然是個帥小伙。”

祝玄尷尬的笑着說道,“阿姨您好,沒想到您這麼年輕,要是您不自我介紹我還以為是靜靜的姐姐呢!”

好聽的話誰都愛聽,果然聞母跟着笑起來,“小夥子真會說話,快進來吧。”

說著聞母就領着祝玄進到另一間房裡。看着床上靜靜的躺着的聞靜,聞母臉上的擔憂之色愈發濃烈,“靜靜已經昏迷了四個月了,我們找了大師,說是靈魂出走了,正想辦法把她招回來,可是現在也沒什麼效果。”

祝玄有些疑惑這個姓墨的跟聞靜是什麼關係,根據他們的表現來看好像是極其重要的人,連這種極其私密的事情都會告訴他,可是卻沒有人認識他,不然也不會被他鑽了空子。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可是,當他看到聞靜的時候,眼裡掩飾不住的閃動着激動的光芒,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床上躺着的人跟他每日朝夕相處的她是一模一樣的。他覺得這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有這麼好的運氣。

祝玄神色波動,聞母過來詢問,“小墨,我聽靜靜說,以前她在國外的時候你幫了她許多,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

祝玄全程懵逼,搞不清楚這個姓墨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但是看着聞母期待的眼神,他只得假裝淡定的說道,“我得先看看。”

聞母一聽點點頭,“你看需要什麼儘管跟我說。”

祝玄只得點點頭,走到聞靜床邊,看着這個熟悉的容顏,祝玄心裡卻是怪怪的,按理說他每日與鳳鸞待在一起,因為磁場的原因他對她的身體多少應該有些熟悉,可是現在他對她一點熟悉的感覺也沒有,這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