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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克被砸得暈頭轉向,他還擊的冥力全部散射到妖兵身上,許多妖兵被仙力一擊致死!乍克的眼裡乾坤倒轉,他雙手撐地倒立,將仙力引到腿上,朝着死士使出連環腿,死士被他踢中要害,當即捂住那處跪了下來。乍克趁勝追擊雙手發力將自身拋起,在空中翻身用仙識定位,照着死士的腦袋狠狠踢去。死士偏頭躲過,張開幽魂大口咬住對方的大腿,而一心求勝的乍克將踢中死士肩頭的腳趾頭卡進死士的肩膀,他的血脈與死士的長在一起,他冒着極大的風險從死士魂身內吸收冥力。死士意識到這一切,他也如法炮製從乍克被咬的破口處大口吸收他的仙力。

兩位都是自尊心極強的戰士,他們不屈服於自身力量的極速下降,都撐着不同力量進入身體帶來強大的不適應,想讓對方先倒在自己腳下。

乍克突然發現插進死士肩骨的腳趾發麻而且原本不明顯的血管因吸入黑色的魂血,變成如黑色閃電一樣的形狀往腿的上部蔓延,那流動在自己血管的黑血使得他的仙心越跳越無力,慌張狂躁的癥狀無法用仙力壓制。再看死士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原本黑霧狀的幽魂體漸漸凝集為實體,原本看不見的黑色血管,因灌入紅色鮮血顯出詭異的紫色,他難受的要死,咬住乍克的嘴明顯變松。但堅強的他還是不斷加使冥力從乍克血流如注的傷口處猛力仙力……

“砰――砰――”兩聲爆破聲巧合地重合。這是兩顆強健心臟因吸入他族之生物的血液而被灌爆的聲響。

死士和乍克在同一時間因心臟爆炸而亡。它們混在一起的血液噴濺到許多妖兵身上。使得他們的妖身留下無法消除的永久疤痕。

妖兵見統領死了,在岸猶府內搜颳了好些財寶,等他們退出岸猶王府時卻被隨後趕來的七厭堵截,妖兵們紛紛扔下財寶,跪地求饒。

七厭道:“妖兵兄弟還是把古老闆當成了外仙?眾位放心只等他攻入崇殷殿坐上閻王的寶座,眾位兄弟都是開界元勛,豪宅、美妻、金銀……應有盡有。”

七厭說完扯下旁邊妖兵的外罩袍服,伸掌一吸將妖兵扔到地上的金銀財寶吸入袍服,之後,將袍服拴成包袱。他看着幾個挂彩的妖兵,用仙力挑出幾錠通用金推到他們手中。

“這是古老闆對英勇殺敵、積極衝鋒陷陣士兵的獎賞!”

妖兵將手執的各種武器舉過頭頂,大喊:“效忠古老闆,效忠新王!”

七厭接到古沐陽用仙聲傳出的命令,命他們前去忘川擊殺冥界六王爺――岸猶。七厭不敢怠慢,帶着合攏成一隊的妖兵,殺往忘川。

岸猶王爺扶着丑妾散步時,仰頭觀望冥天,他發現天空中妖氣和仙氣直衝灰雲,使得原本漆黑的冥空變得透亮許多。他驚覺不好,即刻用鬼識探查,只見地府內的各個街道都有妖兵入侵。而王宮護衛隊卻在南方地庫逗留。岸猶向死士發布命令,要他拿着鬼符去調值守四方鬼門的鬼兵,哪知他卻呼喚不動死士。他又去調動在玄晶宮駐紮的五萬鬼兵,哪知卻探不到他們的行蹤,五萬鬼兵莫名在地府消失!岸猶跟拏雲用冥燕通信,對方卻說他誇大其詞。即使有妖兵入侵,憑他高明的布防,所有妖兵也得死在險惡的冥界。

岸猶王爺終於放心不下決定回崇殷大殿去察看。而她那因懷孕得寵的丑妾卻恃寵而驕,一屁股坐在彼岸花上,說迷魂香熏得她頭疼。

岸猶趕忙將他的護魂袍解下替她披上,關切詢問:“寶貝,你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走,我們回去……”

丑妾瞪着難看的三角鬼眼,哭了起來,“回去就被側妃們欺負,還不如死在外頭……”

岸猶王爺柔聲細語道:“乖,不回王府,我們去崇殷內殿居住,你看可好?”

丑妾吸着鼻子委屈道:“好是好,可是那裡還有魏家小姐,她美貌如花,你要是看上了她,妾身就沒法活了!”

岸猶王爺摸她胸口替她順氣,“寶貝,我將她打發到後花園的岩洞去,你好好安胎,將來給本王生下兒子,你就是王后。”

丑妾破涕而笑滿意道:“本該如此,王爺您什麼時候廢了閻王,坐上骷髏頭寶座?”

岸猶含笑回答:“短則半年,長則一年,我的王后你放心,本王不會虧待你。”

“啊――”丑妾驚叫一聲,剛剛抬起的屁股又跌回到花瓣上,將岸猶嚇得半死。

“寶貝,你沒事吧?”

丑妾眼珠一轉想起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一回去,其她美妃會追至崇殷大殿,到時候,王爺就把我撂一邊,去寵其她美妃吧?”

岸猶急了,“寶貝,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嘛?寶貝――”

丑妾繃著臉,不理岸猶。

岸猶領會其意咬牙道:“我回去就把她們全休了!我的王后,我抱你――”岸猶為避免麻煩,將丑妾抱起,往崇殷大殿飛去。

七厭帶着一隊妖兵到忘川撲了個空,轉身帶兵往崇殷大殿的方向飛去。

死簿將鬼刀架在文一意的脖子上逼迫他去找入侵冥界的統帥,文一意只好照做。途中因鬼兵看管不利,導致妖姬白鶴逃脫鬼兵的控制。

妖姬逃到古沐陽的隊伍前,抱胸施禮,向他報信道:“古老闆不好了!少爺被死簿擒住做人質,他們就在我身後……”

古沐陽冷靜回道:“我知道,照計劃行事!”

“是!”妖姬起身離開。

在崇殷大殿的正前方,白鶴用妖術幻出一個與崇殷大殿別無二致的陷阱來。憑她的妖術一般鬼根本分辨不出這是陷阱,但古沐陽並不滿意,他將俘虜來的馬氏揪到大殿前平台上跪着,而他身後是黑血淋漓已死多時的景添大王爺。為使幻術更加逼真,古沐陽又用仙術將幻術重新包裹了一遍。

岸猶王爺抱着丑妾懸浮在假崇殷大殿的上空,他看見她母后的雙手和雙腳上的鎏金鎖鏈被鬼打開,而她身後是自己已死的大哥。

岸猶抱着丑妾降落,讓她先進崇殷內殿去歇息,自己有事要處理。丑妾久聞馬氏狠厲的威名,這一刻她無比乖巧,踩着碎步,蹬上十九級台階,用力推開沉重的墨玄玉門,悄然走入大殿。

“咣當――”墨玄玉雙扇大門砰然合上。岸猶預感到有些不對勁兒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岸猶懸浮步行來至馬氏身前,叫了聲:“娘――”

馬氏抬起絕不屈服的眼,鄙視他道:“認定那個野鬼做閻王爺了?連母后也不敢叫?你現在得意了?進殿的那個醜女鬼是你續娶的妻?老身看她愚鈍恐不能持家,當然也不能幫你治界,誒,天下之大有的是能人異士,你算老幾呀?”

岸猶盯着馬氏,難道他的母后又殺死自己的親生子,“母后,如果千腸幽.洞您住不慣可以跟本王講,為什麼要殺死大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