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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天書那一世,夏天不叫石天了,而叫蕭天,記得那是重生的第十九世。

每一世,他都要經受金木水土克制一遍。

蕭天的命就更苦了,小時候除了受五行克制一遍外,還是個多病的痴呆兒,連話都不會說,每天把葯當水喝,好在他爸是個地方的首富,否則早就活不成了。

那一世十五歲時,他晚上一個人跑到山上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好重生到下一世,結果閉上眼睛後準備跳下懸崖時,眼前閃出了“修仙訣”三個金燦燦的大字,這就是那本天書。

他坐下來,開始翻動天書修鍊,十六時就恢復成一個正常的人,會說話,會習武了。

這一世,他叫夏天,是重生的整整第一千世。

三歲時,他爬上自家門前的樟樹,結果掉下來被樹枝刮破了下巴,鮮血直流;五歲時,跟小叔去上學走獨木橋,掉進了冰冷的河水,沖走了一百多米後才被小叔回頭看的同學救起;六歲時,跳上爺爺編竹筐燃起的篝火,結果點燒了褲腳,被爺爺丟進尿桶里;七歲時,跟小夥伴上山砍柴,被自己的柴刀砍進了左手的食指,疼得尿都哭出來了;八歲時,跟小叔學騎自行車,結果撞到一個小石頭,掉進路邊的泥田,臉埋進深泥里,差點窒息而亡。

老爸夏興旺除了脾氣暴躁,還是個老好人的。

夏天上小學四年級時,跟同學曠課去看鎮上的人開水庫捉魚,在水還沒放干時,有一個初中生進去捉魚,被淤泥纏住了腳,水漫過他的口鼻拚命划水呼救,結果堤岸上圍看的上百人,有一部分是成年人,但沒有一人掉進去救他。

這時,一個瘦瘦的身影,他放下肩上的一擔柴,沒脫衣服直接就跳進水庫里,把人救上岸,進行及時的擠壓搶救,逼他吐出污水,活過來了。

而這個掉進水庫救人的人,就是他的這一世的老爸夏興旺。

當時,夏天擠過去一看,是自己的爸爸,激動得直想哭。

那一刻,他就怔出了:修仙煉的是正氣,積的是正能量,暗暗發誓以後要向老爸學習。

其實,後來夏天才知道。

他老爸那次不顧一切跳水救人,是因為擔心淹在水裡的人是他。

雖然是私心,但也反應出小時候他爸是愛他的,而且愛得奮不顧身。

後來,夏天每天堅持悄悄修仙鍊氣,變得越來越帥,越來越不像他爸,他爸才懷疑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開始對他大吼大叫起來。

“哎!”

想到這,夏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從床上起來,進浴室洗臉刷牙。

今天,他要做的事還多着呢,一個星期就這雙休日的兩天有空,他得抓緊時間。

穿上一條牛仔褲,一第白襯衣,夏天下樓吃了早餐,跟老媽說去會一個同學,然後坐上自己那輛擎天摩托車沿河道上流的公路開去。

天氣不錯,空氣中散發著山野的植物清香。

夏天的目標地是,自己的秘密基地。

摩托車開上小山,駛進沿石壁開鑿的公路,風馳電掣般地開到山頂。

山頂即是山腳,因為一山還有一山高。

眼前是一片開闊的綠野,用木柵欄圍着,正前面有一個門樓,用木皮蓋着,上面橫掛着一塊牌匾,寫着“御泉村中草丹藥提煉廠”八個隸書大字。

裡面建有十幾個磚木結構的房子,和數十個木棚,像一個新建的民族村賽。

正背面的山,上面一半是森林,下面一半梯田,梯田蜿蜒有致,層層梯落,梯田裡蓄滿水,清凌凌的水溢出田埂,像無數灑落的珍珠,在朝陽的照射下,閃動着七彩的光芒。

梯田兩邊,青山呈半圓形環繞着中醫廠房,山上種滿了仙草和苦藤花,開着紫色和白色的小花朵,甚至是好看。

御泉村就是那梯田山的後面,全村有67戶人家,336人,以前是一個深度貧困的自然村寨,沒有開通公路時,村裡人都是靠攀着懸崖小路進出,那時山崖邊上有一個拗口,叫做“一線天”,現在公路經過那,路面鑿寬了,看不到原來的險峰了。

但,現在這裡所有的村民進丹藥提煉廠做事,工資每月三千到六千不等,一下子幫村民脫了貧,過了舒適愜意的小康生活。

一大早,在陽光的照耀下,山上一片其樂融融,大家在屋前房後忙活着,臉上都帶着興奮的笑容。

而給村民們這麼美好生活的人,就是夏天。

夏天三年前投資二十個億,租了御泉村所有的梯田與林地,開荒種仙草和苦藤花,建中草藥加工廠,那水盈盈的梯形里,種滿了水芋,一個個有小指頭那麼大,圓潤如珠,是提煉仙素唯一的原材料。

這裡的廠長就是村長,名叫盤福來,世代以種中草藥為生,同時是個老中醫,一般的疑難雜症他都能治。

夏天慕名才找到這裡來的。

他開始是找老中醫買煉丹的草藥,後來看山前有這麼一塊綠野空地,於是跟老中醫溝通,提出自己的想法,結果兩人不謀而合,一拍即響,就建起了這丹藥提煉廠。

夏天以前所有的仙系列半產品,都是從這裡提煉出來賣給各大商家的。

現在,他要改半產品變成品,從技術的後台走到前台,要給自己和村民帶來更大的利益。

當然,夏天自己是為了修仙煉丹,但有些中草藥是種不出來的,必須得花錢跟世界各地的採藥商買,才能得到。

夏天把摩托車停在門樓前,戴着墨鏡走了進去。

“夏老闆,您來了!”

從木樓值班室里跑出來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她有一張白裡透紅的小臉蛋,一頭秀髮披在雙肩。

她就是老村長的孫女尤如花。

名字雖然土了呢,但她身上穿一條緊身牛仔褲和一件束腰的白襯衣,看不出是個村姑,反倒有了幾分城裡人的休閑與時尚。

“花姐,老村長呢?”

夏天停下腳步問,目光落在尤如花俏美的小臉上,嘴角輕輕一笑,露出一彎男人感性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