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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花船!

怎麼才能夠裝作成經常上花船的老司機!

在線等!挺急的!

竇長生十六歲的臉龐稍微有一些稚嫩,月白色的錦袍襯托出略微有一些臃腫的身軀,短小的五根手指中抓着一把紙扇。

隨着竇長生緩緩張開紙扇,展現出了墨水畫。

雖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可也別具風韻。

明亮的雙眸,目光炯炯的盯着一群鶯鶯燕燕的姑娘們,正招展着曼妙的身姿,尤其是那一綹靚麗的秀髮微微飛舞,細長的柳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簡直會說話一樣。

突然,黑暗中一道陰影一閃即逝。

只是不知道為何?自己總是有着一種不好的預感,這預感極為的壓抑,猶如黑暗中有着某種東西,正在窺視着竇長生。

仔細觀摩四方,並未發現不對,旋即把此想法壓制下去。

穿越輪流做,今年到我家。

竇長生不曾預料到,自己不過是睡上一覺,竟然就直接穿了。

只是這穿越來的地方略微不對,剛剛穿越就到了一艘畫舫花船之上,看着姑娘們輕歌曼舞,絲竹飄渺,心中竟然有點小激動。

前世畏畏縮縮,年近三十,依然是純陽之身,有心嘗試,卻是法規森嚴,如今再活一世,已經是合法生意,但多年規矩,一時之間還突破不了。

有心直接離去,卻是不好意思開口。

上一世經歷過此中尷尬,一起去某地,自己在外面沙發蹲着,靜聽兩三狗頭好友在里瀟洒,其中糾結和苦澀,實在是不能為外人道也。

心裡百般糾結遲疑,最後竇長生端起身前的酒杯,一口喝乾了裡面的略微苦澀的酒水,酒壯慫人膽,壯膽後自己就敢了。

只是酒水度數略差,竇長生喝了一杯,根本沒感覺有啥影響,這和啤酒一般無二,以竇長生十瓶啤酒的量,喝這酒得用壇。

目光看着一旁白胖的胖子,此刻摟抱着一名妙齡少女上下其手,竇長生暗嘆一聲,這就是傳說中的老司機啊。

這古代女子,顏值略差,到底沒有經過美顏和化妝品的熏陶,能夠從七十分優化一下到八十多分,甚至是九十多分。

只是某部位較為突出,倒是一個加分項,最後總結下來也算是不差,只是沒有影子,倒是很有一些奇怪。

影子,沒有!

竇長生本來洒脫混不在意的神色,卻是突然凜然起來,一雙眼睛不由的眯縫起來,看向白胖子懷中的女子。

此刻,正值夜色!

畫舫花船之上,燃燒的油燈和火把,照耀的畫舫花船燈火通明。

可油燈等物,到底是不如節能燈光亮,所以有一些昏暗,有沒有影子,到不是太明顯,可要是集中注意力仔細觀看,就算再昏暗,只要有亮就能夠看的清楚。

沒有!

光是看影子,眼前呈現的一幕,可謂是極為詭異。

白胖子的手臂環抱,其中空空如也,依稀的手指影子也是能夠看見,卻是在撫摸着空氣。

如今正值七月末,正是夏季炎熱之時。

微風徐徐吹動,熱浪一浪接着一浪,但竇長生心底不知為何生出了一股寒意。

這就是心中不好預感的來源,這裡有問題!

燈火如豆,左右搖曳。

光芒也隨之搖擺,也不知道是心裡問題,還是事實如此,竇長生看向一旁鶯鶯燕燕的姑娘們,秀麗的臉龐一明一暗,卻是感覺陰森可怖。

目光一掃,畫舫船艙上面的姑娘們看的七七八八,除了看不見的角度,能夠看見的皆是沒有影子。

本以為這是穿越贈送大禮包,結束只能刷某音,連小姐姐都沒有牽過的命運,卻是不曾預料到這開局就是地獄難度。

這八成有可能是鬼船,除了寥寥的客人,統統都是女鬼。

冷靜,冷靜,冷靜。

竇長生心中反覆念叨,知道此刻驚呼,那麼一切玩完。

可能是自己猜測錯了,這一方世界有無影人。

無影子的不一定是鬼,就算是鬼,也有先賢寧前輩創下的豐功偉績,來上一場人鬼情未了。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竇長生這才勉強的讓自己安穩下來。

不管是鬼船,還是自己嚇自己。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公子!”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聲音勾魂奪魄,能夠引人遐想,要是一刻鐘前,竇長生肯定是荷爾蒙上升,但現在渾身不由的一個激靈。

猶如某動物一般,汗毛都要倒立起來了。

“公子您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竇長生心中慌得一比,表面上不敢展現半分,到底上一世年近三十了,也算是經歷了一番風雨,要是剛剛步入大學的青蔥學子,現在已經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越到關鍵時刻,竇長生的大腦越為靈活,搖動着手中的紙扇,舒緩着心中的恐懼,張口講道:“誰敢說本公子不行!”

“真是欺人太甚!”

“你,還有你。”

“都給本公子等着,等本公子回府邸,取上仙丹一枚,今夜本公子要連斬十人!”

竇長生勃然大怒,站起身來高聲喊道:“竇三,趕緊給本公子回府邸把仙丹取來?”

竇三,是真實存在的人物,是竇家的家生子,不過此刻並未在竇長生身旁,前來畫舫早就被竇長生打發離開了。

所以呼喊註定是徒勞無功的,此也是竇長生故意為之。

怒氣勃發,張口就呵斥講道:“竇三竟然跑了,要本公子親自去取,回去後一定重重責罰,打發他去田裡刨坑去。”

“姑娘稍等本公子一會,本公子半個時辰就回來。”

竇長生憤怒的合上了手中紙扇,生死關頭潛力爆發,演技算不上精湛,但勉強也算是順情順理了。

“公子幹嘛走啊,仙丹,我們這裡有很多啊!”綠色輕紗也無法掩蓋的白嫩玉臂,纏繞在竇長生的手臂上面。

女子完全半依半靠的貼在了竇長生身上,紅唇的嘴唇離竇長生耳旁不足一寸吐氣如蘭的講道。

竇長生身軀僵硬,哪怕是演戲精湛,超水平發揮,也無法做到對方貼上來而沒有半分反應,微微動彈一二,碰觸到女子嫩白彷彿能夠恰出水的胳膊。

略微的有着冰冷之感,要是剛剛沒有洞悉,這一幕也不算什麼。

但此刻心中有狐疑,七月正值炎炎夏季,誰的身子會有冰冷之感,又不是寒冬臘月。

不敢說對方是鬼,可八成不是什麼好東西。

強迫自己忍住推開女子的反應,反而逼迫自己摟住對方。

目光看向對方,昏黃的燈火左右搖曳,竇長生看着女子秀麗的臉龐忽明忽暗,心中恐懼更甚。

冷靜,此刻自己還未曾暴露。

這一艘畫舫雖然是模仿秦淮河,但此地是瀧澤縣地界,也是邯鄲學步,東施效顰而已。

畫舫和大澤湖下的暗樁是固定的,並不是一艘真正的畫舫,能夠在大澤湖中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