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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您能親自出馬幫鄧老看病,真是太好了,我代表鄧老感謝掌門!”

坐在掛着軍牌的吉普,曹德蒙臉上掛着欣喜的笑容。

“鄧老為了國家奉獻一輩子,能為鄧老做些事情,我怎麼會推辭呢?”

葉凡笑了笑,軍牌吉普意味着什麼,葉凡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只是沒有想到這鄧老倒是來頭不小。

當葉凡從吉普車上下來,走進京城城郊鄧老居住的仿古別墅。

他立刻就感到有幾道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只是因為葉凡是曹德蒙引薦而來,確定葉凡沒有敵意之後,又再次隱身於暗處。

葉凡暗暗咋舌,能讓這麼多暗影小隊的人貼身保護鄧老,倒是好大的手筆。

即便是葉凡也沒有把握在數十位暗影小分隊的重重包圍下,突圍而出。

鄧老等人知道今天曹德蒙去接他口中的掌門,鄧宇博等人陪在身邊,心中也不免有些好奇、

曹德蒙口中的掌門人到底是何許人物,值得如此興師動眾,是否言過其實,治得了自己父親的雙腿。

當鄧老等人見曹德蒙陪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進視線的時候,鄧宇博見狀眉頭不由得輕輕皺起,隱隱有些怒色。

沒有想到曹德蒙的掌門葉凡如此的不靠譜!

難道曹德蒙的師門後繼無人了嗎?

曹德蒙的師傅葉凡不來,反而派一位後生小輩前來,這不是明擺着欺我鄧家?

鄧老倒是饒有興趣的看着葉凡這表面上看上去像是鄰家大男孩般青澀。

面對自己不怒自威的氣勢的時候,卻能鎮定自若,好些年倒是沒有見到這樣有可造之材的小娃娃了。

葉凡絲毫沒有避諱鄧老的眼神,雙目和鄧老對視。

即便是鄧老久未親臨沙場,但是那段崢嶸歲月,卻讓鄧老身上帶了一股衝天的煞氣,那是真正的從刀山血海中磨練出來的!

“曹教授,你不是說你請了你們掌門來嗎?

怎麼來了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鄧宇博想到鄧老和自己等了如此長的時間,竟然只等來了曹德蒙的師弟或者師侄一般的人物,不由得面露慍色。

曹德蒙聞言,不由得立馬就急了,額頭更是蹭蹭的冒出了冷汗!

這個誤會可鬧大了!

長幼有序,自古使然!

怎麼能壞了規矩!

這不是欺師滅祖嗎!

“鄧老,您好,很高興見到您,我就是曹教授口中的掌門,葉凡。”

葉凡淡淡的掃了鄧宇博一眼,然後面帶微笑的望着對面的鄧老。

“你說什麼?”

當葉凡的話音落地,頓時一片嘩然,別說鄧宇博失聲喊了出,即便是鎮定自若如鄧老一般的人物,也不由得面露愕然的神色。

“師門大事,曹某豈敢信口開河?

葉掌門正是我鬼醫門現任掌門!”

正所謂君辱臣死,鬼醫門上千年的傳承,豈容他人質疑!

曹德蒙聞言臉一沉,即便對方的父親是鄧老,卻依舊沒有給其好臉色。

鄧宇博自然知道既然是曹德蒙陪葉凡來到鄧家,那這件事就已經十拿九穩了,可是當見到如此年輕的葉凡的時候,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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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免俗,感到愕然!

鄧宇博對曹德蒙也愈發的不滿起來,甚至懷疑曹德蒙的醫術,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鬼醫門,讓這麼一位年輕的小夥子做掌門,這不是亂套了嗎?

“宇博,你閉嘴!”

鄧老見曹德蒙的臉色極為的難看,狠狠的瞪了鄧宇博一眼,然後轉過身,“曹教授,請勿見怪,只是令掌門的年紀實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鄧老,這話就嚴重了。

雖然掌門年輕,但是一身醫術早就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絕不是我可以相比的,如果說您的腿還有一線生機的話,那只能請掌門幫您看一下了。”

堂堂鄧老都已經如此說了,曹德蒙自然不好再繼續拉着臉,暗地裡輕輕的朋了葉凡一把。

就是為了避免待會兒其他人怠慢葉凡,反而讓葉凡心生不快,那就糟糕透頂了。

“咳咳,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鄧老訕訕的笑了兩聲,臉上滿是尷尬,轉過頭看着和自己孫子年紀大小的葉凡,嘴角抽了抽。

一臉的苦笑卻又爽朗道,“這如此一來倒是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了。

若是稱呼你一聲小葉,未免對你有些不尊重。

可若是喊你一聲葉老師,我心裡又會感到有些彆扭。”

葉凡很欣賞鄧老的直爽,聞言,一臉謙遜,“鄧老是前輩,直呼其名或者喊我小葉即可。”

“若是你是其他人到也還好,可是你是曹教授的掌門,若是還如此喊的話,未免有占曹教授便宜的嫌疑。”

鄧老聞言不免苦笑着搖搖頭。

“師門規矩只針對鬼醫門弟子,咱們各論各的就好,您喊我小葉或者名字即可。”

葉凡擺擺手,想到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喊自己一句葉老師,自己都不免有些瘮得慌。

“既然我們各論各的,我和小兄弟一見如故,不如結個忘年交可好?”

想到葉凡身為鬼醫門的掌門竟然肯自折身份,鄧老倒是不願意佔這個便宜,直接提議道。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葉凡拱拱手,心中對於鄧老這老一輩老革命,卻是敬佩萬分。

“那好,老哥今天就託大稱呼你一聲葉老弟了。”

鄧老嘴角勾起,傳出爽朗的笑容。

“那我就喊您一聲等鄧老哥了。”

葉凡朗聲應道。

看着自己的父親鄧老和葉凡胡亂論關係,鄧宇博心底苦笑不已,自己的父親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他和葉凡這個小年輕稱兄道弟,那以後自己豈不是喊葉凡這個二十多歲乳臭未乾的小子一聲叔叔?

想到這裡,鄧宇博就鬱悶的想死!

“鄧老哥,你這雙腿?”

葉凡的視線自然就落到坐在輪椅上的鄧老用薄毯蓋住的兩條腿。

“那是日寇投降前夕,老子帶着一個小隊的人和小鬼子拚命,那群小鬼子也是夠狠,死拼,就是不肯投降,老子急了,就和他們幹上了。

不小心腿上就挨了槍子,當時子彈是取出來了,年輕也沒有感到什麼不妥。

這近些年,越來越老了,這兩條腿就算是徹底廢了。”

見到那段崢嶸的歲月,鄧老的雙眼泛着亮光,彷彿又回到那段和戰友肩並肩戰鬥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