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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講的是最近聽來的故事,是關於一個小女孩的,小女孩一直都有個夢想,就是能住進城堡,有一天,她突然失蹤了,一年之後,她突然又回來了,並且說自己到過城堡,她一直很想念那個城堡,於是她請城堡裡面的巫師給她幫忙,將她再次帶入城堡。”

王春輝停頓了一下,看了一下倆個警察,問到:“確定要從頭聽到尾嗎?”

許諾點頭,王春輝這麼說,肯定是故事裡有比較特別的事情發生了,這個故事無外乎就是顧清媛的事情,有一些她已經聽說過了,她只是非常想知道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儀式沒有完全成功,小女孩死亡了,不過只是肉體死亡,她的靈魂還在,並且還換到了一個和自己長得非常像,而且年齡身高都差不多的女孩身體里,這是一種成功,更是一種新生,有了第一次之後,她就能第二次進去到別人的身體里,等於重新擁有了生命力,如果在保證自己不死亡的情況下,她每做一次儀式,就等於是重新擁有一種人生,而且,她還發現,這個世界上不止她一個人是這樣,至少她還認識另一個人也是這樣,而且,另一個人已經歷了兩次重生,她只能在小女孩的體內,但是另外一個人可以進入到不同性別的人身上,當然,只是隨機分配,她自己其實決定不了什麼。”

這個版本許諾沒有聽說過,她聽得有點愕然,但是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現實中,只不過是有人在為這幾起殺人案增添神秘感罷了。

這次,沒有等許諾再問,王春輝就繼續往下說,他一段一段的講,給他們想象和思考的空間,這完全不是在描述一件事,而是在享受一個離奇事件的過程,許諾看了幾眼王春輝,最終還是選擇沉默繼續聽下去。

“小女孩是靈魂進入到活人的體內而重獲新生,那麼活人的靈魂又去哪兒了?小女孩和大人一起尋找答案,小女孩只知道那個人是大人,完全分不出他的性別,她每次也只叫她姐姐,因為她每次想途中重獲新生的時候,都是拿女人做儀式。至於在男人體內想要重獲新生,她不知道用什麼儀式,更不知道那個大人用過什麼儀式,每次問的時候,大人也只是告訴她,要等到她長大了,自然就知道了。”

事情講到這裡的時候,許諾突然想起了剛才王春輝沉默不願說的原因,果然,食色性也,沒有一個男人是逃得脫的,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能加點性這個東西。

許諾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孫寂,孫寂被她看得越發不自在,眼睛裡全部都是問號,問她到底想說什麼。

許諾垂下眸子,小聲嘀咕到:“果然,還是男人比較懂男人,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這性子,都沒有跑的。”

孫寂被說的特別不好意思,他當然知道許諾指的是什麼了,這事拿到明面上來說,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看了一下王春輝,讓他繼續講,以此來轉轉話題。氣氛有點尷尬,王春輝也想馬上進入故事,好打破這樣的僵局,如果,是在合作對象面前,他可以毫無忌憚的開着玩笑來化解,但是這是警察問話,他可不能這麼隨便。

“在尋找答案的同時,她們發現這件事情與一個警察有些關聯,這個警察有些難以接近,她們想過很多法子接近這個警察,完全查不到任何事情,她們一籌莫展,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她們突然被人追殺了,而且追殺她們的人據說就是這個警察叫來的。

那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家族,一開始是帝王的秘密暗士,之後,他們好像因為某個秘密而被帝王追殺,她們有着不為人知的能力,每個家主身邊都藏了眾多的隱士和殺手,好像怎麼殺都殺不完,又好像死了之後依然會復活一樣,這群人為什麼要替這個警察追殺她們,她們不得而知,但是,當她們接近了這個警察的時候,發現事情好像並不是她們想的那樣。”

王春輝講到這裡就不說了,他說苗欣念講到這裡就說沒有了,而且她自己的眼睛也的確是有點睜不開了,他們就沒多加打擾了,本來想着下次聚會的時候再一起談一下這個事情,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

許諾請王春輝再多回憶一點細節,比如苗欣念描述的那個警察是男是女,那個組織的領頭人是男是女,或者關於這個警察和這個組織更多的細節。

王春輝搖搖頭,說昨天晚上本來就有點晚,然後再加上苗欣念每次講的時候都是繪聲繪色的手舞足蹈,講下來要花費很長時間,所以他們雖然是男人,看着這麼漂亮的女人,也有點感覺受不了,能聽進去這麼多的內容並且能大致複述已經很不錯了。

許諾點點頭,還是那句話,不管什麼時候,男人看女人,總離不開性字,天性使然,她能計較什麼?

離開之後,他們接着就去找了蕭正,蕭正是證券公司的合作人,與朋友一起開的證券公司,他名下有倆個咖啡廳,一個故事屋,經常聽別人講靈異事件,時間長了,自己也喜歡了。

他結婚不到兩年就離了,沒有孩子,賺着錢,偶爾出去瀟洒一下,沒遇到對的人就不想結婚,離婚後的五年,都沒遇到對的人,所以就一直這麼過着,被人說是不婚主義。

苗欣念經常來他的故事屋講靈異故事,一來二去的就熟稔起來,大多數時候,苗欣念都會喊着他一起去聚會聽人家講故事,但是因為苗欣念的工作,她失約了很多次。

許諾將對王春輝提出的問題又問了一遍,蕭正就直接從前面講到了後面,大致的內容和王春輝將得差不多,不過,他比王春輝多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在苗欣念回房間之後,他進過苗欣念的房間,倆人翻雲覆雨之後,苗欣念把他趕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早上本想再進去一次,但是王春輝起得也特別早,他就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敲門沒人應答之後,他和王春輝就一起離開了。

本來,蕭正還不想老實交代這件事,但是許諾把從苗欣念床上提取的頭髮,還有分析對比的結果給他看時,他才不得不承認。

一開始,局裡有人就說蕭正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甚至,他可能就是真正的兇手,許諾覺得不可能。

哪個兇手會把自己歡/愛後的痕迹留在女人的床上,將自己的DNA留在現場,等着警察自己找上門呢。

就算蕭正再沒有作案經驗,通過看刑偵電視,都不會傻到犯這種常規錯誤。

相反,因為他們有蕭正的DNA和身份證資料,相信蕭正就算是跑了,或者是以後查到蕭正有什麼嫌疑,他們也會馬上找到的,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先去找王春輝,而後再找蕭正的原因。

回去的時候,許諾問孫寂相不相信王春輝口中說的這個故事,更準確一點來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並且真的有靈魂互換這種事嗎?

孫寂整理着筆記,看了她一眼,低下頭邊寫邊說:“我現在特別好奇的是故事中的警察是誰,我想,找到這個警察,很多事情我們就能馬上明白了。”

許諾開着車,聽到這話有些沉默了,因為她隱隱約約的感覺那個警察有點像自己,但是仔細想起來,又覺得不像。

故事中,故意不提警察的性別和警種,就是為了讓他們去猜,讓整個事件變得更加的模稜兩可。

如果將故事中的人物對一一對比出來,小女孩就是顧清媛,那麼大人會是誰?

她們倆個分別重生在哪些人的身體里過?

如果警察指的是她,那麼她又什麼時候叫人追殺別人了?

故事中提到的家族,估計就是黑鐮口中所說的家族,不是早就沒有家主了嗎?

又有誰能藉著家族的名義去追殺兩個人?

聽黑鐮描述,她知道家族中的死士都是經過培養訓練的,殺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絕對不會在話下,這個女人和孩子又是怎麼逃脫追殺的?

她們和警察接觸後,發現事情並不是她們所想象的那樣,她們所想象的事情,處了追殺的這件事以外,還包不包括她們想要尋找的答案呢?

也就是說,假設有靈魂,那麼實際中,這些靈魂到底去哪兒了?

這些事情許諾都不知道,聽描述好像覺得能對上號的,但是仔細深思的時候,很多都與實際的情況不符,首先,世界上有沒有靈魂這件事就讓人有點琢磨不透。

有件事情,許諾一直都覺得有些在意,就是她身邊想要了解她的這些人,這些人真的都抱有這麼一個目的嗎?

江逸寒想要通過機器獲取她的記憶,黑鐮,時初他們,好像都很真實,但是還是有很多秘密她不知道,秦風認識很多年了,如果說他也是抱着目的,那麼到底哪些人,才是真的,那些人是真的換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