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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以為蘇望想動李惠國是一種痴心妄想和狂妄,但蘇望心裡卻有底,他還真有辦法收拾李小昭父子,順帶着連他們的後台,賈含宇父子都能一併收拾了。~~ww.nohu.網免費~~當石琳的事情發生後,在蘇望努力去回想李小昭父子和賈含宇父子的情況時,前世一段記憶突然闖入到他的腦海里。

賈含宇的父親賈仲夏是90年到黔中省擔任省委書記,在這個偏遠的西南省一坐就是十三年。黔中省經濟不發達,也不是什麼政治大省,賈仲夏一省書記也只是個中央候補委員。或許也正是這個原因,使得中央和其他人沒有過多地關注黔中省,在前世直到2003年發生一件大事,結果引發了一場大風暴。

黔中省金築市郊區龍堡鎮一個村的幾名老上訪戶在2003年夏天又一次被黔中省駐首都辦事處給截住了,用車子帶離中央辦公廳信訪辦附近時,一位剛烈而的上訪戶找了個機會從飛馳的車子里絕望地向車水馬龍的公路上縱身一跳。當時是敏感時期,中外不少記者開始雲集首都,準備採訪下個月的重要大會。上訪戶身受重傷,卻引起了公眾關注。首先是首都一家不大的報紙進行了追蹤報道,後來不少大報紙也競相轉載和跟進,從而引起中央的注意。

很快,中央和國務院辦公廳派了一個聯合調查組到黔中省進行調查。這次在黔中省某些人的阻止和掩飾下,調查組沒有取得任何進展,一無所獲地回到首都。正是這種顯得很詭異的平安無事讓中央更加引起了注意,於是中紀委和國務院監察部聯合調查組秘密成立,也開始秘密展開調查。最後從一家叫尚龍建築工程公司取得了突破口,據說這家公司在承建龍堡經濟技術開發區工程時,侵吞和拖欠了大約六百萬搬遷補償金,這才使得龍堡鎮被征地的幾個村子出現不少上訪戶。

尚龍公司被查出來後,迅速被牽連到了李小昭和賈含宇,隨着深入最後爆出大案件,好像李小昭被逮捕,他父親被雙規了,賈含宇倒是跑得快,潛逃去了國外,但他父親賈仲夏什麼安慰獎都沒有被提前退休,還牽連了一大批官員幹部。

蘇望有中學同學是黔中省東部地市的,後來也進了機關單位,前世時跟他們聚會吹牛時聽他們詳細談及過,不過很多細節都忘記,但是記住一個尚龍公司就足夠了。蘇望悄悄打聽了一下,尚龍公司掛靠在黔中省一建名下,獨立核算,承建了96年正式全面開工的龍堡經濟技術開發區百分之七十的工程。想來尚龍公司應該也做了不少手腳,現在也已經有上訪戶在金築市和黔中省信訪辦上訪了。只是很多人都知道尚龍公司的背景,在某些人的推脫和掩飾下,事情一直被掩蓋着。

飛機晚上九點多到了首都,蘇望把石琳等一行安頓好後便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去找老師俞樞平。

聽蘇望把情況一說,俞樞平忿忿地把攤在書桌上的書猛地一聲合上,右手還在書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真是太猖狂,現在居然都欺凌到我弟子頭上了,可想而知平時對普通老百姓的欺凌會是多肆無忌憚賈仲夏就是這麼領導黔中省的工作?”

“老師,你犯不着為這些傢伙置氣。我有一個計劃,請你幫忙參謀一下,看可不可行?”蘇望接着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尚龍公司,你的意思是讓常樂民同志對其進行審計?”俞樞平一下子抓到了蘇望計劃中的關鍵點。

“是的老師。去年東南亞的金融危機已經蔓延到我國的香江和內地,會對我國經濟建設帶來嚴重的影響。在這種情況下,國務院應該會再次嚴格控制地方建設項目。既然國務院要嚴格控制地方建設項目,黔中省對自己省里已建和在建的項目進行審查mō底就是很自然的事情。ww..2∴(1)(九)(5)”

“小蘇,你這個計劃不僅把李惠國父子框進去了,連賈仲夏父子都難逃其責呀。”俞樞平老huā鏡後面透出jīng光,盯着蘇望道。

“老師,我既然決定要動李惠國父子,那必須連帶他們的後台也一併收拾了。因為如果只收拾李惠國父子,賈含宇早晚都知道是我動得手,屆時肯定要報復。與其以後防他的yīn謀詭計,不如這次一了百了。”蘇望果決地說道。

“你把賈仲夏父子拉下來了,不怕他們的後台找你麻煩。”俞樞平繼續問道。

“老師,既然動賈仲夏,那麼就必須是派系的力量才能做到。既然事情到了派系之間的層次,我這個小角sè的sī人恩怨就微不足道了。”

“你倒是算得很jīng明,不過既然決定去做了,就一定要做得最好。小蘇,你跟懷安和中令兩位師兄好好溝通一下,也讓他們多一個機會協調團體內部和溝通團體外部。我會去跟睿寧同志和幾個老同志好好溝通一下,黔中省的事情,睿寧同志和幾位老傢伙都看在眼裡,早就有所不滿了。”

“好的老師。”

俞樞平摘下老huā鏡,用布搽了搽,抬起頭又問道:“小蘇,你上次到黔中省調研,勸常樂民同志掌控審計部mén,是不是早有預謀?”

“老師,我哪能想得那麼遠。當時我遇到和看到一些情況,覺得黔中省的情況很複雜,將來很有可能會出事情。所以我建議常副省長掌控審計部mén,手裡也好有張牌。”

“這張牌看來現在會派上大用場了。小蘇,你做的對,這做事有時候就像下棋,雖然你看不清將來的局勢,但是要盡量布下對自己可能有用的棋。手裡的牌越多,應對變局時就越有把握。”說到這裡,俞樞平突然話題一轉,“小蘇,聽說渠江縣出了一些問題?”

“是的老師。”蘇望把突如其來的谷地溝煤礦礦難事件和傅剛等人的頻頻發招向俞樞平簡單介紹了一下。

“你懷疑谷地溝煤礦有可能是傅剛動的手腳?”

“是的老師,我有這個懷疑,可是目前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向協助調查的郎州市公安局悄悄了解過情況,他們說谷地溝煤礦通風設備的確有某些人為的跡象,但那極有可能是維修時留下的。此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其它跡象了。”

“小蘇,沒有證據就不能胡luàn猜測,這點你一定要記住了。不過那個傅剛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的確值得疑心,如果不是jīng心準備,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抓到那麼多把柄,而且時間也配合得這麼好。原本我還覺得這小子是傅家很有希望的傳人,可是想不到手段太下作了,太毒辣了,不好”俞樞平搖搖頭道。

臨走時蘇望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俞樞平道:“老師,我有件sī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蘇望把情況一說,俞樞平不在意地揮揮手道:“只差六分而已,可以搞個定向委培嘛,我給老張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