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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吃飯回家,發現電腦出問題了,周六好容易把電腦修好了,網絡有出問題了,電信叫了三次,今天終於把它修好了。有空閑時間,老曾可以好好想想匡政之路的繼續和得與失。這部小說,老曾感覺對情節的掌控稍微有了長進,對人物描寫還是有欠缺。在寫這本書時,尤其是寫到後面時,老曾每天發愁的不是怎麼往下寫,而是怎麼寫才不會觸線,尤其是牽涉到所謂的省、中央之後。保持底線,又覺得很多東西不好掌控。現在明白了,為什麼現在官場說很多是裝13或玩女人。

老曾不是職業寫手,而且現在上有老、下有小,要是一不小心被請去喝茶,那就太不划算了。加上老曾這本書成績不大好,寫着寫着也沒有多少意思了,趁機偷了懶吧。正式宣布入宮了!

為了盡量彌補給熱心書友,老曾把早就寫好的大綱後續簡要地說一說。

主角蘇望在渠江縣幹得不錯,經濟建設搞上去了,也建立起公開透明的行政氛圍,為渠江縣教育、交通、衛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建立了朗州市最好的職業學校和鄉鎮中小學體系,真正實現義務教育。開始嘗試全民醫療、養老保險,通過“某種方式”在渠江縣實現了農業稅費全免。

在大家以為蘇望要開始與安孝誠爭奪縣委書記位置時,蘇望卻要求調到市裡,準備緩一緩再向副廳級邁進。誰知市委書記黃雲才對榆灣區遲遲打不開局面異常惱火,於是跟詹利和、張元會協商,想任命蘇望為榆灣區區委書記,跟新被任命的區長龍玉珍搭班子。

2001年初,蘇望正式就任榆灣區區委書記。經過兩年工作,蘇望終於將榆灣區變為郎州市真正的頭把交椅,江南開發區也變成了荊南數一數二的經濟技術開發區。02年下半年,黃雲才實現自己的承諾,在蘇望剛滿三十歲之際提名其為郎州市常委。

2003年初,董懷安成為九常委之一,就任人大委員長,羅中令成為委員之一,調任滬江市委書記。蘇望則被調任中央發改委高新技術司擔任副司長,04年下半年就任司長。06年調任南鵬市市委副書記,代市長。07年正式就任嶺南省常委、南鵬市市委書記。08年羅中令進入常委,接任副總理。2011年蘇望調任商務部副部長。2013年董懷安退休,羅中令接任總理。2013年蘇望轉任荊南省省長,算是衣錦還鄉,2016年接任省委書記。2018年成為委員,調任副總理。2023成為總理。

幾位女主角的後續:

龍秀珠,與男友結婚,成有一子,與蘇望偶爾相遇兩次,已經人事皆非,不復當年的模樣。

詹小芳對蘇望的感情非常複雜。心裡喜歡主角,但是卻被主角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政治手段所震懾,認為主角只是一個為爭權奪利而生的政客,想疏遠主角。但是等到主角已經開始展示自己的政治理念,以及真正認識到他的人格魅力之後,詹小芳已經與一位“年輕有為”的國企高層。結了婚,心裡卻還想着主角,註定詹小芳的婚姻生活不美滿,加上丈夫表面上一表人才,溫文爾雅,實際上卻是小肚雞腸、貪婪好色,比此前詹小芳心裡的“蘇望”還要不堪。最後失敗的婚姻也影響了詹小芳原本光明無限的仕途,最後她報名去支邊,去了納木錯所在的塘北地區,最後在一次視察雪災時犧牲在高原上。知道這個消息的主角與已經升任郎州市委書記的詹利和對酒相言,詹利和毫不忌諱地說道,自己侄女最愛的是主角,而讓自己侄女早逝的元兇正是主角。主角坦言道,他早就知道詹小芳喜歡自己,正是由於知道詹小芳對自己只是單純的愛戀,所以才要拒絕,因為主角已經有了石琳。半醉的主角捧着詹利和轉交的記載着詹小芳點點心語的日記本,鬼使神差地走到與詹小芳最後一次見面分別的路口,想起那曾經熟悉的笑容,不由淚如雨下,黯然地唱起《在那遙遠的地方》,以歌聲祭奠那位縈繞在高原雪域的芳魂。

於卿兒,蘇望老友於久南的女兒,原本是天之驕女,99年,畢業於滬江大學經濟管理系,成為其父親企業久陽集糰子公司東陽葯業總經理。蘇望還在渠江縣時便與其發生過來往,不過心高氣傲的於卿兒看不上“土鱉”的蘇望,因為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應該是風度翩翩,高大英俊,有海外教育等背景的天之驕子。儘管如此,於卿兒由於公司業務,加上父親於久南的叮囑還是與蘇望一直保持着合作和聯繫。到蘇望當上榆灣區委書記不久,正當於久南開始大舉進入榆灣區,卻由於小人陷害,“投資失誤”,公司造成巨大損失,加上其競爭對手,有着某紅二代背景的某公司落井下石,億萬家業一夜化為水。

從天際墜入人間的於卿兒勇敢地承擔起責任,接替因為自殺重傷入院的父親出任久陽集團總裁。但是該集團已經是內憂外患,內部人心不穩,頻出內奸,外部有某紅二代和其他大鱷,準備財色雙收。幾乎是走投無路的於卿兒找到了蘇望,以自己為代價,說動蘇望請已經升任東越省委書記的羅中令出手,使得久陽集團死裡逃生,並重新開始振興。到羅中令出任滬江市委書記,於卿兒將久陽集團遷至滬江市,加上蘇望的幫助下重新成為一家龐大集團,但是她付出的代價就是成為蘇望的情婦。看到女兒從天之驕女成為別人的金絲雀,從國外治病痊癒回來的於久南心如刀攪,憤然地找到已經出任發改委高科技司司長的蘇望,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聞訊趕來的於卿兒流着眼淚對其父親說,自己成為一隻金絲雀也比一家人落魄流浪要強。蘇望對抱頭痛哭的於家父女說道,這就是現實,於卿兒如果不是自己的情婦,他的那些關係誰會相信自己真心實意地要幫助於家,誰又會在其中真心實意地出力。最後於久南帶着妻子悄悄地定居瑞士,此後一心一意撫育於卿兒為蘇望所生之子,不再踏上故國半步。於卿兒一直操持着久陽集團,並將業務向國際擴展,也為蘇望從側面擊敗對手出了大力。後來,不到四十歲的於卿兒積勞成疾,身患絕症,她將久陽集團交還給父親於久南,希望傳給兒子於文陽,然後對聞訊趕來的蘇望說,並不後悔成為他的女人,因為她得到了一個幸福女人該有的愛,而她最對不起的是石琳,因為自己分奪了她的丈夫,最後在蘇望泣不成聲中逝去。

許嫣然,80後,出身一般,父母親都是普通人。長相有七分像龍秀珠,但是更嫵媚和有小女人味。遇到許嫣然時,蘇望已經快四十歲,身居正廳級高位,而許嫣然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大學生,渾身充滿了青春的氣息,愛玩,光明正大地宣稱自己追求的是物質享受,但是也知道底線原則在哪裡。蘇望幾次巧遇這位因為長相總是撥動心底深處那根琴弦的女孩,慢慢地便喜歡上她。許嫣然開始以為蘇望只是一個想“偷吃腥”的富豪,於是便故意戲耍他,混吃混喝,把蘇望當成凱子。但是許嫣然慢慢被蘇望那成熟加成功男人的魅力所吸引,在蘇望光芒的“照耀”下,許嫣然發現她的同學、朋友,這些同齡人渾身上下只能用一個詞來表達:幼稚。蘇望出於“某種心態”,一直容忍着許嫣然戲耍着自己,在自己面前耍小性子,甚至鬧出幾樁需要他出面搽屁股善後的不大不小的是非。最後,許嫣然偶爾發現蘇望的真實身份,也知道蘇望的背景和“財力”,便問蘇望為什麼會喜歡自己這個不懂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