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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光看着門檻外的刑部尚書。

北燕三皇子凝了他一瞬,冷聲道:“本王回國,是與你們的皇帝陛下說定了的,難道刑部尚書大人的權利,已經超越了你們的皇帝!”

刑部尚書臉色微變。

眼底泛着驚駭意外,這種反應,讓北燕三皇子很滿意。

一把推開刑部尚書,北燕三皇子抬腳就朝外走。

刑部尚書立刻追上去。

“是不是陛下親自允許,這個,本官要進宮核實,若果真是陛下允許,本官絕不阻攔,但是,本官絕不相信,陛下會讓殿下您離開,陛下有多看重我們九王妃,本官一清二楚!”

刑部尚書語落,立刻一抬手,薄涼的目光注視着北燕三皇子。

他身後,有隨從上前。

“照顧好三皇子殿下,本官回來之前,可不許三皇子殿下有任何的閃失。”

挑了挑眉梢,刑部尚書語落,轉身離開。

北燕三皇子氣的拳頭一捏,朝刑部尚書道:“你放肆!”

刑部尚書只當什麼都沒聽到,走的大步流星。

刑部尚書離開,行館中,其他參賽國的領隊,陸陸續續圍了過來。

西秦領隊朝着北燕三皇子身側一立,義憤填膺卻又輕描淡寫道:“太過分了。”

北燕三皇子轉頭去看他。

西秦領隊就道:“不過,他們如此,不也正說明,蘇清是真的死了。”

身子略略向前一靠,壓着聲音,西秦領隊道:“正如你我所期盼那樣。”

北燕三皇子就笑道:“那也要看看,這刑部尚書,是不是真的進宮詢問去了,別做戲才好。”

“殿下放心,西秦已經有人跟上了了。”西秦領隊,滿目的志滿意得。

頓了一下,又道:“怎麼,殿下當真是要回北燕?還是詐他而已。”

這話音落下,不及北燕三皇子作答,西蜀的領隊就插話道:“殿下今日去九皇子府中,收穫如何?”

其他幾國的領隊也朝北燕三皇子看去,。

然而……

目光才落到北燕三皇子臉上,就發現,北燕三皇子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綠了,又黑了。

眾人……

西秦領隊距離北燕三皇子最近,吸了吸鼻子,“什麼味兒?”

北燕三皇子的臉,倏地更綠,更黑。

西秦領隊狐疑看着北燕三皇子,“怎麼?難道發現了什麼意外?”

西蜀的領隊,一顆心懸起。

他們是要和大夏朝聯盟的,可千萬別有什麼意外啊。

一旦意外,大夏朝扛得住,西蜀未必扛得住啊。

不過,這是什麼味兒?

好難聞。

“咦,殿下,您這頭髮上弄得什麼?”齊國的領隊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忽的抬手指北燕三皇子的頭髮,“出什麼事了?”

北燕三皇子整個人都在憤怒的顫抖!

“能有什麼意外!蘇清一死,九皇子喝的一灘爛醉!一個醉鬼,能有什麼意外!”

說罷,北燕三皇子轉身進屋,咣當,將門關上!

娘的!

褲子還沒換呢!

身上還有容恆吐出來的穢物!

頭髮上也有!

他居然給忘了!

都怪他母妃,為什麼要和大將軍私通!

不對,都怪大夏朝的皇上,為什麼要告訴他那些!

害得他……

吸了口氣,北燕三皇子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的泔水味!

真特娘的噁心。

吩咐隨從準備了洗澡水,北燕三皇子將自己浸泡進去。

這廂,北燕三皇子一遍一遍的清洗自己的頭髮和身體,那廂,其他參賽國的領隊聚到一起。

西蜀領隊最先發話。

“這也太奇怪了,我怎麼覺得,北燕三皇子從宮裡出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得,說話也奇怪,做事也奇怪。”

齊國的一個領隊就道:“是啊,感覺剛剛,北燕三皇子與刑部尚書說話,像是故意讓我們聽的。”

西蜀領隊立刻朝他看去。

這是什麼情況。

我這麼說,是因為我們西蜀已經和大夏朝聯盟了,我要離間你們。

你怎麼也這麼說!

迎上西蜀領隊的目光,齊國領隊就嘆一口氣,道:“我怎麼覺得,北燕似乎背着我們,和大夏朝達成了什麼約定。”

這話一出,立刻引起一定程度的騷luàn。

西蜀領隊抓住這個機會,立刻道:“約定什麼的,不敢說,可你們注意到沒,剛剛北燕三皇子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他今兒只是去九殿下府邸和進宮而已,若只是說說話,怎麼會有那種味兒。”

齊國的領隊跟着就道:“是啊,像是酒池肉林的味道。”

他倆就跟演相聲似得。

你一句我一句的帶節奏。

儘管西蜀領隊不明白齊國領隊為什麼這麼做,可是這對他有利,他樂見其成。

待他倆語落,所有人看向西秦領隊。

畢竟,他是目前在場國勢最強的。

西秦領隊揉着眉心,一言不發。

大家說的酒池肉林的味道,剛剛他靠近北燕三皇子的時候,也聞到了。

北燕三皇子,像是喝酒了。

為什麼會喝酒。

他為什麼又不說呢?

而且,他剛剛說要回北燕,這是認真的嗎?

狐疑升起,西秦領隊又壓了下去。

他們是聯盟,不應該彼此內訌。

捏了捏拳,西秦領隊道:“什麼都不知道之前,我們不能惡意揣測同盟,我先去試探他一下吧,諸位稍安勿躁。”

西秦領隊起身離開,西蜀領隊和齊國領隊相視一眼,兩人齊齊嘆了一口氣。

“南梁的燕王,估計這次,凶多吉少,哎!”

“是啊,咱們還沒動作什麼,就犧牲這麼大,這算不算是出師不利。”

“也不知道蘇清是真死假死,反正燕王應該是活的機會不大了。”

“要是蘇清是詐死,估計這次,大夏朝是早有準備,只怕咱們的聯盟,也未必就能達到瓜分蠶食大夏朝的效果。”

“說不定,要被人家給蠶食了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非常默契的說著危言聳聽的話。

坐在一旁的另一位小國的領隊,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咬了咬牙,道:“所以,其實你們也收到過家鄉的消息嗎?”

這話,說的算是隱晦。

家鄉的消息,什麼消息?

收到的人,自然是知道,心照不宣。

沒收到的人,問了,人家也會隨便支應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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