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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了我的人?”盛志強問道。

“是。”

“你是不是有些放肆了!”盛志強說著,身上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氣勢,直壓得沈玲玉喘不過氣來。

雖然沈玲玉也有不錯的武功,但是也根本不能與盛志強的聖氣功相抗衡。沈玲玉沒有動,也沒有反抗,只任憑盛志強發威。

盛志強突然猛撲過來,一下子撲了過來,直接掐住了沈玲玉的脖子。

“你要知道,你敢殺我的人,我一個小指頭,就可以掐死你的。別以為你是小玲的母親,我就不敢碰你。”盛志強威脅道。

“尊主,這個我當然知道。只是我教女無方,沒能讓尊主滿意。於是我便將女兒先回來,先自行**一下,用不了數日,保證還尊主一位聽話而懂事的妻子。”沈玲玉信心十足地說道。

“哦?你有這本事?”盛志強不敢相信道。

“當然。”

“要多久?”

“再有兩天時間,應該便差不多了。”沈玲玉回答。

“好!那本尊主再給你兩天時間。如果到時小玲仍然不能讓我滿意,該如何辦?”盛志強問道。

“兩日之後,小玲定然對尊主惟命是叢,做牛做馬,萬死不辭。”沈玲玉說道。

“這樣最好!只是夫人,小玲這幾日,小婿飢渴難奈,卻是如何是好?”盛志強說著,突然鬆開了沈玲玉的脖子,但雙手卻不老實地挑戰了一下沈玲玉的私人禁地。

沈玲玉卻被盛志強騷擾,卻居然完全沒有躲,連動也沒有運過,只輕聲說道:“尊主不是還有玉蓉姑娘,和師家姐妹么?”

“他們怎麼可能和夫人與小玲比!”盛志強說著,神形極盡撩撥。

他故意將“夫人”二字放在“小玲”之前,卻專門來觀看沈玲玉的神態。

沈玲玉見些情形,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糟糕!肖玉蓉這個賤人,一定是將她對我說的話,也跟尊主說了。”

的確如此,因為以前盛志強一直對沈玲玉十分尊重,怎地今天突然便不老實了。看樣子,一定是有人煽風點火。

“那尊主想要怎樣?難道想讓我這徐娘半老之身,暫時替代小玲?只怕我這糟糠之身,污了尊主聖體。”沈玲玉也是見過大陣仗的婦人,知道自己今天跑不了,索性便主動提了出來。

“夫人正值韻味十足,怎可說是徐娘半老?如果夫人能暫解小婿之飢,小婿自然是感激不盡。只是不知夫人,願意暫替小玲否?”盛志強問道。

“只要尊主有興趣,妾身自然奉陪到底。小玲之前照顧不周,妾身全都可以替你彌補。”沈玲玉道。

“好!不過,我要先驗驗成色!”

“如何驗?”

“你跪下,便知道了。”

沈玲玉沒有說話,只得慢慢跪在盛志強身強。盛志強迎面走了上去,下半身與沈玲玉已經靠得極近,突然伸出兩隻魔爪,一把將沈玲玉給死死扣住......

兩日後,沈玲玉再次求見盛志強。

這時,盛志強卻還在和師家姐妹遊戲,再是興頭之上。

“進來!”盛志強完全沒有停止遊戲的意思,便將沈玲玉叫了進來。

“尊主!事已辦妥?”

盛志強一聽,這才來了興趣,暫時放棄了遊戲,問道:“果真?”

“當然。小玲,去見過夫君。”

“奴婢見過夫君,請夫君享用奴婢!”祁小玲目不轉眼地盯着盛志強的身體道,眼神之中儘是媚態,一點也不像以前膽小怕事的祁小玲。並且,盛志強還發現,祁小玲的眼神,有些獃滯。

只是盛志強並不關心這些,他只想霸佔祁小玲這個可人兒的**,至於她的心在哪裡,連她母親沈玲玉都不關心,自己又何秘管那麼多。

“小玲,你知道,夫君龍精虎猛,只怕你配合不來,又惹人生氣。”盛志強提醒道。

“小玲不怕!只要夫君喜歡,小玲便是刀山火海,萬死不辭,為奴為婢,絕不退縮。”小玲眼神一動不動,說得十分肯定。

“那夫君要你和你母親......”

“一切但由夫君和母親做主。”盛志強還說完,祁小玲便已經率先同意道。

盛志強見狀,立馬讓出自己的位置,然後說道:“夫人,你先上來!你經驗豐富,在中間為了把關。我的小玲許久未見,要好生敘敘舊。”

沈玲玉於是得令上去,盛志強再次回坐在她身上,一把擁過了妻子......

“左右姐妹花,前後母女花。世間之花,皆在此間任我摧......哈哈......”

......

邪惡的屋內,發生的邪惡的事情。

邪惡的屋外,還有一個邪惡的女人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小玲,你的身上,怎地多了一股奇香?”

“專為夫君助興而用!”祁小玲回答。

“最好!”

邪惡的女人見狀,突然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離開這個邪惡的地方。

這個邪惡的女人剛走到院外無人之處,突然遇到了一個男子,正是他這一輩子最討厭的那個男子。

“你這是為何?”秦剛問道。

男子正是骷髏劍秦剛,而邪惡的女人,則是肖玉蓉。

“不這樣做,尊主又怎能筋疲力竭?他不筋疲力竭,我又如何脫身?”肖玉蓉說道。

“太好了!看來你終於想通了,想要藉此脫身了。那我們一起離開吧!”秦剛說著,便伸手來拉肖玉蓉。

可是肖玉蓉卻根本不讓秦剛碰好一片衣角,只冷冷說道:“你誤會了!我根本不想脫身。我只是不想再當尊主的夜壺,用完之後就被扔掉,所以給尊主找了幾隻新的夜壺,用完之後可以隨便扔的那種。至於跟你離開,卻已經永遠不可能了。跟你走,我也只不過是你的夜壺而已,就像十年前一樣,你用完之後,也一樣會將我扔掉。呵呵!我還沒有那麼傻。”

“那你這麼做,又不想離開,還不跟以前一樣,有何區別?”秦剛質問道。

“當然有區別!我要讓別人,成為我的夜壺。”肖玉蓉突然很是邪惡地說道。

秦剛一見,這才發現,他深愛的這個女人,心靈現在已扭曲到連他也無法直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