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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沒用的東西以外,曹格的空間戒裡面居然有一萬的靈石,這可把葉少陽給擠下去了,他好不容易也就弄到了幾百顆靈石,現在隨便一打劫就是一萬,這樣來靈石真的很快啊。

葉少陽清楚一條中型靈脈一年之內可以產出多少靈石,也不過幾萬,而現在葉少陽就有了一條中型靈脈好幾個月的收入。

“他也是貪的別人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葉少陽這樣安慰自己道。

之後葉少陽處理掉了曹格的屍體,回到房間考慮着明天的事情。

晚上葉少陽繼續修鍊邪影鎖靈,還有精神力,只是進步不是很大,等到早晨太陽出來的時候葉少陽有修鍊了兩個時辰的邪王真眼。

“你來了。”等到太陽快要高起的時候葉少陽睜開了眼睛。

來的人正是墨怨竹,發現葉少陽居然把紅頭髮剪了,只留下短髮噗嗤一笑。

葉少陽聽見了只有裝作沒有聽見。

“嗯,我師尊叫你過去。”

“好,我們這就走吧。”葉少陽起身走在前面。

“那個,昨天晚上的曹格……”

“你放心,他已經死了。”葉少陽無意回答道。

然而輪到墨怨竹驚奇了:“什麼,你怎麼殺了他,這樣……”

葉少陽回頭看着她:“這樣不是正好嗎,反正最後只能留一個,早死晚死都得死,況其他還得罪了你,諾,這些就是他的補償。”

說著就把昨天晚上從曹格哪裡搶的東西給了墨怨竹,只是靈石和那一把血刃他卻留了下來。

“不行,這樣不好……”

“哼,有什麼不好的,他得罪了你,就該死,這些東西不過是補償你就收下吧。”

隨後兩個人繼續往前面走着。

曹格空間戒裡面的東西對葉少陽或許沒有什麼用處,但是對於墨怨竹來說還有有用的,比如一些功法,尤其是其中一本血脈術,這一種血法只有歷代族長才會,不過這一本並不完全,血脈術一共有五篇,這只是其中之一,只有湊齊其他四個才有用。

然而這一招雖然他不會,而且他也看見了,但是卻並沒有要,只要還是因為血族老祖,十萬年前的邪族也是封號陣帝現在可在他的身上,還有血族至寶怨氣珠。

不過關於怨氣珠為什麼會在之前的謝聽聞手裡,雖然是墨怨竹讓他去偷的,可是他又是如何偷到手的,答案不得而知。

葉聖子,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曹格……

“長老不必擔心我已經把他殺了,從此再沒有這個人了。”葉少陽拿出帝扇扇着。

“額,葉聖子我哪有不擔心的道理啊,我主要是怕血鬼長老……”

“沒事的,我們走吧,今天可是那群人打開墓的時候,我們可別錯過了。”

“好,我們走吧。”

葉少陽和墨怨竹還有血修長老帶着一群人走了一路,終於距離槍帝的墓近了。

一行人站在山頭,看到遠處里槍帝墓處更近的地方有這更多的人。

這是葉少陽道:“為什麼我們不離哪裡近一點,搶的時候也好進去啊。”

這時血修卻搖了搖頭:“我們是邪族,如果被他們發現,那我們可就成為眾矢之的了。”

葉少陽想了想,血修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那裡面應該有他想見的人,隨後向血修長老說到:“那不如就由我和怨竹兩個人先去,就算被發現了,也方便逃跑。”

“可是……”還沒有說完葉少陽就塞給他一個裝水的袋子。

“血修長老,我意已決,怨竹師妹我們走。”言罷拉着墨怨竹就往前面走去。

血修也不攔着,因為他已經聞到了這個水袋裡的血味,想來就知道這肯定是曹格的了。

“你要脫離隊伍,是要去見什麼人嗎?”墨怨竹跟在葉少陽的後面,看他走得有些急於是說道。

“額,算是吧,但是更多的還是寶貝。”說著葉少陽也放寬了步伐。

聞言墨怨竹抿嘴:“你不是有兩件只是帝級的寶物了嗎,那其他的來由有什麼用?”

葉少陽有兩件帝級寶物的事情只有他和墨怨竹知道,然而墨怨竹並沒有告訴別人,即使帝扇在她眼前扇來扇去的墨怨竹也沒有搶奪的意思,這也是葉少陽信任她的原因。

“呵呵,我只能告訴你這兩件東西我根本拿不出手,而且也並不是很適合我,我也正好需要一件稱手的兵器,所以我想去裡面看看。”其實葉少陽很早之前就想要一件稱手的兵器了,只是一直沒有一件合適的,自從那一次他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就算槍帝以後,他越看槍就越順眼。

所以這一次他想去墓里看看,裡面肯定有合適他的武器,畢竟這可是槍帝的衣冠冢。

他知道那或許就是他父親最後的墓了,所以他不會讓旁人來打擾的,進去都不可以,因為他的父親被那些人殺了的最後一刻,散盡了自己的軀體,化為塵埃,找也找不到了。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着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人群里,這裡許多修行者都拿着自己的武器,和其他人爭論着什麼,或者還有的盤坐在等待着什麼。

葉少陽當然知道他們等什麼,他們在等拿鑰匙的人。

葉少陽向遠處看去,整個地方都被山給圍住了,只有中間的地是平的,而且平地上面還有兩個石門,石門上面還有兩個鑰匙孔,看來只有一起開,墓才會現身。

葉少陽一直在東張西望,似乎在找什麼。

“你在找什麼,我來幫你。”旁邊的墨怨竹也跟着葉少陽的方向看去,然而除了人還是人。

“我在找學院的人,你幫忙找一下。”

“好。”墨怨竹當然知道葉少陽說的學院的人是指什麼,自然是瀾庭學院的人,想來要找也是很容易的。

而且瀾庭學院的弟子也很好認,一般穿白衣的就是。

“哎,那裡好像有。”墨怨竹拍了拍葉少陽的肩膀,葉少陽隨着她看去,只見山頂處站着一個白衣男子,男子雙手抱着劍,周圍還環繞着一股冷漠的氣息,沒有人敢接近。

葉少陽自然認得他,不是白哲又是誰呢。

但是葉少陽卻搖了搖頭,“我找的不是他。”

“嘿,我找你這麼久,沒想到你在這裡。”這是一個綠衣服的小姑娘從後方彈出,一下子排在葉少陽的背上。

葉少陽回頭,看見來人:“怎麼是你,你來這裡幹什麼。”

這個人自然就是風永兒。

“我來這裡還不是為了找你,這裡這麼多人我們還是走吧,不要什麼寶物了,你要什麼和我哥說,我哥去買。”女子有些天真。

“永兒,你先回去吧,你大哥會擔心你的,這裡人多眼雜,說不定就有李家的人。”

但是無論葉少陽怎麼說她都不聽。

說實話葉少陽只是把那裡當作一個站口,過了就不會回去的那種,雖然很感激她家的精神池,但是他還有他的事情要做。

然而等到葉少陽轉頭的時候一襲白衣從天而降。

“幾月不見,我發現我有一點看不透你了。”這個聲音溫文如玉,令的周圍的人心神蕩漾,風永兒也不例外。

葉少陽看着風永兒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花痴,和當時她看見自己一樣,雖然他並沒有看見那是她的眼睛。

其實風永兒是一個花痴葉少陽到現在才看出來了。

“好帥。”風永兒內心感慨,而且還不小心說了出來,然而白哲卻波瀾不驚。

“呵呵,看不透是好事,要是都被你看透了那還了得。”葉少陽笑着回答道。

“也好,我很期待內門弟子的選拔,雖然長老交代了我不能進前十,所以我也提出了條件要選你做對手長老答應了。”白哲慢慢說道。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次的約定並沒有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