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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有些傷感的點了點頭,同時口中回答”我試試吧,但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說著便扶起了青年男子,盤腿坐在青年男子身後,緩緩的運起功法將體內的元氣輸入到男子身體當中。

充盈的元氣猶如熱流一般,湧入到了青年男子的身體之中,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全身擴散,更多的是匯聚到了男子受損的經脈和內臟。修復着男子損傷的心脈。

元氣是天地間的精華所在,比一些普通的藥石還管用,何況是這小小的經脈內傷,男子本來頗重的傷勢在元氣的滋養下,逐漸的得到了緩解,順帶着還衝破了幾處較小的關穴,讓男子因禍得福。女子眼見男子臉色有了好轉,顯然是已無大礙,心情也隨之放鬆了下來,對陳安連連的道謝。

陳安見自己已經控制住了男子的傷勢,這才停了下來,順帶着打坐恢復了一些自身的元氣。

做完了這些陳安才有時間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這名女子,女子雖然說不上十分貌美,但五官精巧面目清秀十分可人,淡淡的眉毛下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下是一道微潤的紅唇,讓人看着十分悅目。都說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果然是這樣的陳安心想。

眼見女子抬首望向她,陳安也不好在盯着人家看。收回了眼神,並淡淡的開口向女子問到。

”請問姑娘,這裡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剛才的異獸究竟又是何物,竟然如此兇悍。

對於眼前的陳安,女子自然是充滿了感激,不僅在危難間救了自己,還救了自己的師兄。女性在這種時候都會有一些感情傾向。雖然也知道陳安之前盯着她看,不過她心裡並不怪罪,反而隱隱有些羞澀,此時見陳安問自己,女子略微思索了會後,便輕聲的答道。

”這裡是古崇山脈最外圍的地方,剛才那異獸乃是獅元獸,是生活在這片山脈之中的猛獸,只是不知道為何今日在這裡碰到了它,按道說這猛獸應該出現在山脈深處。今天要不是正巧少俠趕來,我們師兄妹二人怕是已經成為異獸之食了。玲兒在此謝過了,說著便向陳安行了一禮。

陳安聞言微微一笑接口說道,”姑娘不必客氣,要是換了是我,我想姑娘也會挺身相救的。

女子聽了臉色微微一紅,瞟了陳安一眼嘴裡咕囊了一句。似乎想說自己可沒這個本事。

之前聽女子說的古崇山脈,陳安思索了好一陣子,腦海中也沒有任何印象,便又接着問到。

”那這裡離最近的城池又在什麼地方?還是不是在臨海國之內?

女子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為何又突然問到了臨安國,但也沒有讓陳安等太久,隨即又開口說道。

”臨海國?這裡是在雲山國內,臨海國在雲山國東南方向,緊靠着雲山國。離這裡最近的城市也還有幾十里,叫做通州城。

”雲山國?通州城?那這裡離臨海國又有多遠?

”有四千多里吧,難道少俠是從臨海國過來的?雖然對陳安的發問有些奇怪,不過女子還是如實的回答。

聽了女子的回答,陳安不禁一陣苦笑的點了點頭。隨後陳安又向女子打聽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這才得知,原來自己在那地下河之中不知不覺的竟然已經度過了六個多月的時間,遊了四千多里來到了這雲山國,西北方向的古崇山脈之中。

對於陳安的救命之恩,師兄妹兩人自然不能是以簡單的口頭感謝而收場。兩人極力的邀請陳安回他們的師門當中做客,而且兩人對陳安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極為仰慕。要知道就算是年輕女子的父親,鐵劍門門主也是絕對沒有這份實力的。陳安初次來到這個地方,暫時也沒有想好要去什麼地方,也就順其自然的答應了兩人的邀請。

回去的路途中兩人又互相介紹自己,陳安知道了女子名叫李心玲,師兄又叫周成海皆是山脈外圍一個叫做鐵劍門的江湖門派弟子,聽兩人所言鐵劍門只是個江湖當中的三流小門派而已,門派之中也就聊聊十數人。而附近州府中的江湖大派有三個,分別是百花劍派、大刀門,還有漓海幫。而鐵劍門就是依附於百花劍派。

之後問兩人為什麼來這裡冒險時,李心玲回想起原因,又聲聚淚下的說是自己的父親,與人打鬥後受了重傷,大夫說這山裡有些能夠醫治傷勢的奇效草藥,便和師兄兩人結伴過來了,又問兩人找到草藥了沒有,女子聽到這裡似乎又傷心了一些,說是草藥沒找到,還連累師兄受了傷。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後陳安也有些無語,便接着問及傷到了什麼地方,李心靈又說是傷了肺脈,而且肺脈中有一股不明的氣流一直在蠶食着,已經有好些天了。

陳安聽到原來是傷了肺脈,一想到自己的元氣剛才對修復心肺經脈頗為有用,便提出回去讓自己去試一試。兩人聽到陳安說願意看看傷,頓時高興了不少,因為兩人已經見識過了陳安的厲害,而已剛才還救治過年輕男子,對陳安頗有信心,或許真能治好也說不定。

鐵劍門就在離山谷外十幾里不遠的一處小山上,門中除了門主李洪海外輩分最高的就是門主的師弟周心樹了,兩人各自收了幾名弟子,方才的李心玲就是門主的女兒。

對於門主受傷這件事,全門上下都頗為難過,畢竟對於門中的這些人來說,門主就是頂樑柱般的存在。鐵劍門太過弱小,要錢沒錢,要人也沒幾個人,要是門主死了,門派差不多也該解散了。眾人都是武功平平,三腳貓的功夫,更談不上支撐門派了。

不過李洪海覺得,就算是自己死了門派解散了,他也不會有過多的擔心,因為其他人最多也就是換個地方吃飯罷了,可是自己的女兒以後一個人就會孤苦伶仃,所以女兒才是他最為牽掛的。自己在世時也沒讓女兒過上好日子,死了還要讓她一個人孤苦,不禁讓李洪海心中一陣悲痛。

不過轉眼又想起自己的女兒平日里跟她的三師兄最為親近,或許自己在離開之前,應該最後在做點什麼,這樣自己也就沒有遺憾了。

想到這裡李洪海便掙扎着起身,問了問陪在自己身邊的弟子,自己的女兒回來了沒有,弟子回答着說是暫時還沒回來,便起身打算再去外面看看,心中想着自己的師傅也許時日無多,對自己的女兒想念也是極為正常。

那個弟子剛出門沒多久,就聽到一陣女聲呼喊着自己,”四師兄,四師兄,爹爹咋么樣了?傷好些了嗎?

見到了自己的師妹,男子也頗為高興。雖然明知自己的師傅傷勢越來越重,但是還是極力的安慰道,”師傅的傷已經好多了,對了師妹,你則么這麼快就回來了?採到草藥了嗎?

李心玲聽到四師兄相問,臉色微微有些一紅,帶着哭意的說道,”途中遇到了猛獸,草藥沒有採到,還害得三師兄也受了重傷。說完眼中又隱隱閃出了淚光。

四師兄聽完也是一臉的難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心中琢磨着師傅這次估計真是性命難保了,隨之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傅已經醒了,正在找你呢,師妹你快去看看他吧。

說完又瞧見一旁的陳安有些眼生,便又問道,”師妹,這位又是?

李心玲見四師兄問到了陳安,收起了一些悲傷,忙介紹道,”四師兄,這位是陳安,陳少俠,今天多虧了他相救,要不然我和三師兄可就回不來哩。

四師兄聽後微微露出了一絲驚訝,便立馬抱拳朝陳安說道,”哦,原來是陳少俠,多謝少俠你救了小師妹的性命,師妹可是我們大家的寶貝。要是師妹有了損傷,師傅可就更難過了。

李心玲聽完四師兄的話,不由得了微微嗔了其一眼,心想四師兄則么什麼話都說,也不害臊。讓自己難為情,等有機會下次定要修理修理四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