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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辰家裡的傢俱都是馬三立給操辦的,當時還還因為這個分給了馬三立一些剩餘的料子。這些傢俱都是正經的沉潭紫檀老料,正如馬三立說的那句話,當世恐怕也只有張辰手裡還存着幾百年的沉潭料子了。

那樣的料子張辰的確有不少,也可以把自己手裡的其它料子也沉檀炮製出來,但是越久的料子就越好,現在根本就找不到那麼好的料子了,張辰也不願意多用,他還想着傳給自己的後代呢。

之前在東南亞和非洲等地賭木得來的料子,還有後來在印度曼尼普爾得到的那些烏木,張辰也都炮製了一些沉潭料子,但是現在還沒有好,根本來不及用。

而且張辰家裡的傢具都已經用了三年的時間,基本都用出來了,中間加個新的看起來實在彆扭。

所以從綜合情況來看,張辰是不會真的把傢具劈爛的,那麼好的東西劈了就叫造孽了。實際上張辰劈了的的確是紫檀傢具,但卻是請馬三立臨時加工的,都是一些用來製作檀香的邊角料,臨時拼湊在一起的罷了。

這次的砸傢俱事件,在京城的世家子弟中廣為流傳,在張辰的刻意引導下,又因為楊晨燕被他以這種方式狠狠地打了臉。被流傳的時間也很長。

在教訓了楊晨燕之外。這件事也大大熬了另一個目的,讓京城的世家子弟們都長了個心眼,如非深仇大恨千萬別惹張辰,他的做事絕對會讓你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長時間被當成笑話,同時也會讓家族蒙羞。

關於楊晨燕犯眾怒的事情,張辰也懶得去問張沐,這種事他最不願意去關心,有那閑工夫琢磨點正經事多好。打聽**和傳播消息都是長舌婦才會幹的事,他張辰如果不是有目的性的。永遠都不會參與到其中去,甚至連張沐和張涵都被他勒令禁止去干這些。

離開京城一個多月,生意上的好多事都需要去關心一下。*兩位大掌柜對他這個東家不負責任的態度很有意見,多次提出要他去公司坐鎮。哪怕一周去兩天也行。奈何張辰對這些事都沒興趣,宋武和沈憲波在抱怨張辰的同時,也為這份信任而深深感動着。

在家裡休息了一天,陪着兩位老媽打鬥地主,被嚴重耍賴到輸掉了若干珠寶首飾和還幾天的時間之後,又陪着二人去逛了一下午的街。張芷蘭和陳雯琳因為有張辰的意念力幫助保養,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樣貌,一左一右挽着張辰的胳膊,還真像是姐弟一起出門的樣子。

回京的第三天,張辰先去了已經籌備完畢的福布斯-唐韻。張沐的辦事能力絕對稱得上一個“強”字,果然在年底之前把新的公司籌辦起來了,而且是一切準備就緒,下一步就是在全球範圍內開設分支機構了,這一點有福布斯集團的路子,走起來相對要容易一些。

封華已經在十一月中旬辭掉了原來的職務,加盟到了《forbes-treasure》擔任副主編,主官華夏國內的事務。第一次出任這麼高級別的職務,封華也還是有點不適應,要說這可是比三今晚報的總編牛多了。一邊學習一邊工作,倒也有板有眼是個模樣了。人才就是需要一個發現和培養的過程,只要能夠有一條正確的路讓他走,彙報給伯樂的就必定是意料之中的驚喜。

看着給自己講解新公司的張沐,張辰是以點表揚她的心思都不敢有。這個姐姐太貪婪了,只要表揚她的話一出口。就肯定會被她勒索,而且都是價值極高的那種勒索。張辰真後悔帶她進了古玩行,讓她了解到了什麼才叫價值。

是介紹完了公司,張沐又跟張辰建議道:“小辰,你覺得是不是應該搞一下慈善工作了,這個對整個公司的形象都很重要的,我覺得你應該出資成立一個慈善基金,以你的名義或者是某個公司的名義都可以。”

張沐得到一對珍珠已經很滿足了,那天晚上張辰專門給家人說了那珍珠的好處,她可是知道那珍珠的價值,根本就沒想着再勒索張辰什麼。

可張辰卻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在為勒索自己及打伏筆呢,笑道:“小沐姐,這樣不好吧,咱們......”

張沐看着他的笑容,就明白這傢伙是想歪了,很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想什麼呢,我是那種沒完沒了的人嗎,我跟你說正經事呢,別把人都想的那麼財迷好不好。找小說素材就到”

張辰心說,你怎麼就不是那種人了,往事歷歷在目啊。嘴裡卻不敢說出實話來,就着張沐的話題道:“小沐姐你誤會了,我也是說正經事呢。這慈善基金的事現在還不能搞,至少在三兩年之內是不行的,我們現在還不是大作慈善的時候。”

“怎麼就不行了,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啊,搞慈善不只是可以揚名,也可以幫着你拉攏人才,還能夠提升社會地位,更能夠積陰德,為什麼不幹?”張沐想的還是比較深遠的,反駁張辰也自己的道理。

張辰拉着張沐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道:“小沐姐,你也是知道的,我當初沒有搞集團公司,而是讓老宋和老沈通過藍圖來進行管理,就是不想太出名。即便是則樣,我現在也名氣太大了,名氣太大對我或者對老張家都是沒好處的。我們知道這些公司都是照章辦事,沒有違規不合理的勾當,也不會仗着家世胡作非為。但是老百姓卻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只看到我們是龍城張家的子弟,瞎想是不需要根據的。

好吧,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以不在乎任何的風言風語,但是這樣也不能搞。現在國內的慈善事業都必須掛靠在十字會下面,但是那裡邊的事情你也知道,根本就不是能靠得住的,到時候還不是要來化緣求齋嗎,我是肯定不會給的,一分錢都不給。這就要得罪人了吧。

還有,現在的人一個比一個雞賊,一個比一個姦猾,我們永遠都是防不勝防。現在誰都知道我有錢。但是卻不回來找我化緣,這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名目。可我一旦搞了慈善事業,他們不找我,也不會找你,他們會去找大舅、二舅,甚至還會去找外公,你說到時候大舅他們該不該答應,我們又該不該出錢?

不出錢,慈善的名聲就會臭了;出了錢,慈善的錢就會被他們揮霍。這種事實在太多了。也許不會發生,也許會發生不少,可一旦發生了,就會讓人無比的噁心。‘金黃銀白,但見了眼紅心黑,哪知頭上有青天’,這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人在面對錢財的時候智商往往會降到最低,膽子卻能夠放到最大,我不想給別人製造那樣的機會。”

張辰一番話把張沐的心說得拔涼拔涼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根本拿不出話來和張辰辯,只能是無奈道:“你說的話都在理,可是這種事對你,對公司都有好處。現在看來也只能是以後再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