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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

檯子下面,又是一陣騷動。

“拯救什麼?”很多人順着話題問道。

當然,也有一些疑心比較重的,他們直接將思路引向了另一條道路。

“我覺得,不應該聽這個傢伙在這裡胡言亂語,甚至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布魯斯韋恩,還有這個位面的真實性。”

這當然也是很多其他人也想到的問題。

“呵,和我想的一樣,說不定,你們這群人都是一幫帶着點自我意識的虛擬人格,只不過通過整容或者什麼別的手段變得像我一樣......所以,這又是緘默那傢伙在搞鬼么?”

“放屁!明明是你們像我!”一個渾身肌肉邛結的壯漢版布魯斯韋恩吼着。

“額,不管誰像誰,我關心的是......緘默是幹什麼的?”一個瘦弱版的,身上紋着個綠色大問號的韋恩捏着下巴沉思道。

沒辦法,在場的布魯斯韋恩實在是太多了,雖然他們各有各的不同經歷,但是其中起碼80%都還保留着謹慎聰明的屬性,所以,這一群人聚集在一起,難免會產生一點小摩擦。

不過,檯子上那位顯然早就知道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而且他也並不在意。只是依舊按照自己的語速說著。

“你們知道多元宇宙么?”他淡淡的說道。

這一出聲,周圍立刻安靜了一點,雖然大家對現在經歷的事情各有各的看法,但是,台上那位既然要解釋這一切,那麼多多少少都得聽一聽。

至於多元宇宙這個概念......自然是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他們很明智的閉上了嘴,想聽聽自己一直研究的課題到底預示着什麼樣的答案,而那些還沒有開始研究或者壓根就不明白的人,更是閉上了嘴,因為他們插不上話。

就這樣,在場的聲音,就只剩下一個了。

“那麼,我想在座的人之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一個名字,那就是巴里.艾倫——‘閃電俠’。”他平靜的說道:“在我31歲那年,我第一接觸到了這個人,而在那之後的幾年間,我漸漸的意識到了他能夠篡改時間線的能力,所以我想,不同的時間線,會不會就能扯開一個全新的位面。大約在20年前,我利用他的‘神速力’第一次解開了多元宇宙的面紗。我想,達到這一步的,在諸位之中,起碼有30人。”

人群中,一些人的身體開始緊繃了起來。

“那麼,下面我說的這些話,我想請大家不論如何,都試着去接受......那就是......哥譚市,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城市而已。”韋恩的視線掃過在場的人們:“它還是一個容器......”

容器?

這個詞讓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云,一個城市和‘容器’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一個漆黑的影子,突然的出現在了平台之上。

說他是影子,是因為實在沒什麼別的詞去形容他,因為這玩意身上有一團漆黑的霧將其包裹着,視線根本無法穿過,只能依稀的從輪廓看出來,這是個人形。

“大家好,請原諒我這麼貿然的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里,關於我是誰,咱們一會再談,現在,我會繼續為大家解釋這個所謂的‘容器’到底是什麼。”

那個人說著,聲音聽起來有些朦朧,但無疑是一個男性的聲音。

“首先,我想大家肯定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宇宙是平衡的,每種東西都要有另一種東西來制約,白天與黑暗,男人和女人,理智與瘋狂相輔相成,愛與恨彼此交織,我們擁有欲wàng,但是我們的能力卻制約着我們無法隨意的驅使欲wàng,而如果我們去追求力量,那必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都是事先就制定好的,只有這樣,我們所在的位面才能夠按照正常的進程繼續存在下去。”

“但是......這個宇宙終究不是完美的......有一些元素,並不能完美的得到制衡,比如欲wàng催生着人們不斷地去尋求無視制衡的方法,怨念讓我們逐漸的失去了理智,總之這個宇宙開始混亂,這種混亂讓我們積存了一種名為的東西。”

“那麼,這些多出來的要怎麼去處理呢?我們總不能放任他們肆意的遊盪,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容器,將這些無法制衡的罪孽包裹起來......於是.....就有了這裡。”

說著,那團黑霧似乎張開了雙臂,聲音稍稍的拔高了一些:“哥譚,一個完美的城市。”

“這裡完全獨立於各個位面之中,它有一種神奇的力場,吸收着位面中所有的罪孽聚集在這裡,這裡有每天想着打家劫舍,為了明天的賭資掏出bǐshǒu的最下層歹徒,也有着滿腦子想着統治世界,研究核武器的瘋狂人士,肌肉狂人,聰明絕頂的fǎnrénlèi分子,總之各式各樣窮凶極惡的人都能在這個小小的城市裡見到,他們能在這個城市裡找到一切讓自己滿足的東西,而且,也有殺之不凈,明知道這裡無比的危險,但是又絕對不會離開這座城市的頑強市民,這種城市就好像永遠都在遭受創傷,但是又永遠生機勃勃。”

“這就是最完美的容器......罪孽之城。”

“......”台下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也許是因為這段話顛覆了自己對這座城市的認知,也許是這一切正好與一些人長久以來所一直研究的問題完美的契合了起來,總之,沒有人在這個看似荒唐的言論後發出任何的質疑,就連山洞上方,隱藏着的那個布魯斯韋恩也腦子嗡的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下面的那團黑影還在繼續着。

“當然,雖然這是一個容器,但是......這並不意味着這裡不需要管理,正相反,越是罪孽聚集的地方,越是需要有人制衡這裡......當然了,制衡這座城市的人並不會是什麼良知,或者希望的代表,那種人在這座城市裡根本不可能生存下去。所以,能夠制衡這裡的人,也必須是身負罪孽之人......比如,一個古老的家族......韋恩。”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