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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自己手臂上醒目的牙印,司徒烈卻是一陣搖頭輕笑,“你啊。還是吃不得一點虧!”

司徒烈本就生的俊俏風流,現如今一笑當真是天地黯然失色的風華。寒心一瞬間的炫目竟然有點呆愣,急忙低下了頭。

司徒烈早已覺察到了寒心的異樣,故意似的,一下子挨近寒心耳邊,輕聲道:“啊星要好好休息,快些好起來。今晚星空很美,明日定是個好天氣。明天,我帶啊星出去走走,晒晒太陽也好。”

司徒烈溫熱的呼吸直接噴洒在寒心的耳邊,溫柔的嗓音像是魔咒般,令人入迷。

寒心原本有些微紅的小臉上更添了几絲害羞,一下子如熟透的蘋果般,讓人想一親芳澤。

司徒烈卻在寒心慌神之際,在寒心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青澀而甜蜜。

突然襲來的觸碰令寒心的心怦怦直跳,都不敢再看司徒烈一眼。

坐直身子的司徒烈也有些不知所措,雖說愛慕自己的女子不再少數,可是自己真正願意去接觸的卻也只有寒心一個,如今這般親密倒有些生澀得緊。

寒心一直低垂着眼瞼,不知接下來要說句什麼。料想自己現在在司徒烈眼中就像那隻縮着頭的烏龜吧!

“你好好休息。”才說完,司徒烈卻再次抬手輕輕揉了揉寒心額頭的髮絲,便抬腳走出了房間。

隨着一聲關門的聲音,房間中原本有些緊張熱鬧的氛圍一下子冷靜下來,寒心用眼角小心翼翼地朝門口看了一眼,只見房門緊閉。緊張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

只感覺一陣好笑,自己活了兩世,竟然還未嘗過情愛的滋味,要是說出去,總讓人笑掉大牙才是。

寒心躺在床上,眼前總是浮現司徒烈那俊逸的容顏。許是最近睡得太多,竟然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好不容易睡着,卻連夢中都是那司徒烈,或說,或打,一舉一動皆是他的身影,弄得寒心一覺醒來只覺得越發累。

晨曦中,太陽已羞澀半臉掛在了天邊。

山中的動物總是醒的比較早,各種啼鳴回蕩在山谷中,平添了些許熱鬧。

寒心才睜開眼,卻只見床邊一人正專註地看着自己,嚇得寒心一骨碌爬起來,卻牽扯了身上的傷,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司徒烈看到寒心抽氣的聲音,急忙問道:“是不是傷又疼了?”

寒心順着掀開被子的動作,避開了司徒烈伸過來的手,雖做的悄無聲息卻還是難逃司徒烈的眼睛。

司徒烈卻也不惱,寒心才坐起,準備下床,便被司徒烈攔腰抱起,嚇得一陣驚呼,“司徒烈,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

司徒烈卻不接寒心的話,徑直將寒心放在了一旁的軟榻上。只見軟塌邊的桌子上早已擺放着兩樣清淡的小菜以及一碗素粥。

“你傷還沒好,食物不宜油膩,快吃吧!”

寒心瞧着桌上的早飯,有些懷疑地問道:“你去哪弄的?不會是自己做的吧!”

從昨日醒來,寒心便沒看到司徒烈的任何手下,而且這裡環境清幽又安靜,應該是個極其隱蔽的地方,不像是還有什麼人。

司徒烈看到寒心質疑的眼神,淡淡說道:“是我做的。多年不做,也不知道,味道是否可以。”

這話就像一顆堅硬的石子用力拋進了寒心的心,激起了層層漣漪。

世人都只知司徒烈絕頂聰明,武功了得,身份尊貴,卻不知這人到底經歷了什麼,那看似金貴的手指卻也曾經做過無數尋常百姓做的事,甚至做得更好。

寒心不再搭話,拿起一旁的勺子,大口大口喝起粥來,只覺得這粥的味道很特別,似乎比平時喝的更加香甜。

卻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進來,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只見一人立在了門口。

寒心抬眼,卻看到那素衣的白鬍子老頭,看了一眼寒心後直直盯着司徒烈,熾熱的眼神似要噴出火來。

“司徒烈,我關在柴房的赤烏呢?”

寒心一陣莫測,這赤烏是什麼東西?

只見司徒烈眼神一晃,“什麼赤烏?你的赤烏不見了,幹嘛要來這裡找?”

雲仙子瞧着司徒烈一陣事不關己的樣子,頓時有些生氣,“我明明看到廚房有毛?紅色的毛?”

“毛?”司徒烈故意擺出一陣思索苦惱的樣子,最後想了半天,回了一句,“那是雞啊?我在院子外邊捉來的。阿星傷沒好,需要補身子,我就給炖了!”

“什麼?炖了?”雲仙子一下子愣住,像是被氣得不輕,呼吸有些急促。

“那可是我養了五年的赤烏,用多少上好藥材喂出來的赤烏,你竟然炖了它?”

司徒烈瞧着雲仙子被氣得有些緋紅的臉,再來了一句:“你昨晚不是也喝了湯嗎?還說味道不錯。”

寒心靜靜聽着兩人的對話,終於將這件事情理清楚了,深深看了司徒烈一眼,憑着司徒烈的見識,怎麼會不知道雲仙子口中的赤烏,只怕是故意的。

雲仙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有些呆愣地轉身,嘟囔着:“我的赤烏,我的赤烏······”

眼看寒心也吃好了,司徒烈再次將寒心抱起,穩步走出了房間。

經過幾次的觸碰和各種“意外”,寒心也對這司徒烈無感了,任由着司徒烈抱着出了房間,反正自己的傷沒好,被抱着興許還能走快些,否則只怕會以龜速慢行。

在屋中呆了好多天,才出門,寒心頓時覺得空氣清新,到處綠色,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小院不大,卻到處都是藥草。有些不知名的葯還開了很多花,獨是一道景色。

司徒烈抱着寒心來到了小院一角。只見這個角落栽着幾棵大樹,而樹中間竟然穩穩紮好了一個結實的鞦韆,鞦韆的兩頭牢牢綁在樹上。茂盛的樹枝將鞦韆的上方遮住,坐在這裡可謂相當涼爽,視野又好。可以看出,扎鞦韆的人花了多大心思,才找了這麼個好地方。

司徒烈緩緩低下身子,將寒心放在了鞦韆上,動作極盡溫柔。

寒心坐在鞦韆上,看了又看,眼底的喜歡呼之欲出。

“剛剛那個老頭是誰?”寒心一想起剛才雲仙子的表情,就有些忍俊不禁。

“他叫雲仙子,是這裡的主人!”司徒烈說著,確認了寒心已經做穩後,輕輕推動着鞦韆的繩索,鞦韆便輕輕搖晃起來。

“雲仙子?那位傳說中的神醫?”寒心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司徒烈鼻息間淡淡地“恩”了一聲,算是回應。手卻一直輕緩推動着鞦韆,寒心的身子隨着鞦韆不斷晃動。

沒想到司徒烈竟然將雲神醫的赤烏炖了給自己補身子,要是那雲仙子知道司徒烈是故意的,只怕會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