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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紮星辰大綠洲的亞丁軍隊已經是分不清是那個中隊首先逃走的了,對方衝擊的太猛了,無數的黑甲騎兵瘋狂湧入亞丁軍隊的營地,完全沒有絲毫準備的亞丁士兵大部分都在睡覺,,一下就像是被洪流迎面衝垮的堤壩,轉眼間,滿眼血浪就淹沒了一切,作為星辰大綠洲的駐軍,一萬一千人的亞丁軍隊在人數上佔據優勢,但是作為一個長久駐紮大綠洲的軍隊,又不是作為戰爭第一線的位置,誰還能時刻都保持着戰備,

最前線有波卡大綠洲頂着,第二線有撒密度大綠洲,星辰大綠洲都已經是第三線

帝隊就算是想要摸上星辰大綠洲的門,只怕半途就會渴死,所以星辰大綠洲是絕對安全的,帶這種思想的駐防亞丁王國二十三兵團,正常情況下,能夠有半數士兵待在營地內就可以說是紀律嚴明了,整個亞丁軍營內,其實真正的人數只有四五千,而且都已經入眠,甚至連哨兵都在打盹,

亞丁軍官們此要麼在大綠洲女人的帳篷里,要麼就是在酒館滿臉醉意,要麼就是在賭場里揮金如土,都在希望在接到撤離命令之前,再好好的撈上一把,就連兵團指揮官索塔克都去了波西尼大綠洲,整個兵團就更加無人管理了,整個營地內,最大的亞丁軍指揮官只是一名當天值守的中隊長,這名中隊長晚上剛剛參加了一個宴會回來

面對突然而來的衝擊,這名中隊長自己都是醉醺醺的被部下拖出來的,其他的亞丁軍隊更是談不上什麼抵抗,眼前的景象讓亞丁人都呆住了,帝國黑甲騎兵如快刀一般的第一輪衝鋒所掀起的血浪,就已經讓許多亞丁士兵破膽而逃,連同他們周圍的隊伍,也隨之開始潰散奔逃起來

“什麼情況!”

“大人們呢,快去報告啊”

一些小的團體被裹挾在這混亂的大潮中,幾乎轉眼間,便被衝散,洶湧的喊殺聲中,那名值守的中隊長已經嚇的臉無血色,生生打了一個激靈,騎兵。。我去啊,這大漠之中哪裡來的戰馬啊,這名中隊長才如夢初醒,敵人是從哪裡來的,聲音顫抖,猶如負創的野獸

前方已經是鐵騎裂地如潮水一般的撲殺過來,這名中隊長直接就被一匹帝國戰馬撞飛出去,落入左邊的沙土地上上,左肩肩甲撞得扭曲變形。幸得撞的是沙土,及時卸掉了不少衝撞力,才躲過筋斷骨折之劫。但左手明顯呈現不自然的扭曲,頭盔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衣甲之上,滿是血污,整個人暈死過去,其他亞丁軍官不是親眼戰亡,就是找不到了。如此混亂的戰陣,估計存活下來的可能性也是渺茫至極,混亂中的亞丁士兵完全蒙了

“殺”一排又一排的帝國騎兵撞上來,猶如掃蕩一切的鋒銳剃刀一樣,一下就刷掉了一層,大群大群的亞丁潰敗士兵狼奔兔突地的跑向星辰大綠洲內部,

“大人,我軍已經衝破了對方的營地,正在全力驅趕亞丁人進入大綠洲”一名帝國騎兵從前面飛馳而來,大聲向科特里斯稟報,科特里斯不以為意的點了一下頭,凝聲說道“傳令各中隊,準備展開對大綠洲內部的清理,務必在亞丁人知道我軍真實情況之下,徹底擊敗星辰大綠洲的亞丁軍隊!”

“是,大人’

傳令騎兵神色振奮勒轉馬頭,以四千帝國騎兵突襲上萬亞丁軍隊,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冒險,在黑夜裡,亞丁人無法搞清楚帝隊的虛實,所以在驚慌無序下,必然會全數撤進大綠洲內部,一旦天色放明,亞丁人就會知道襲擊他們的帝隊,其實連他們人數的一般都不到,到時候,亞丁人一定會利用人數上的優勢展開反擊,所以直接將亞丁人打碎,讓對方逃進大綠洲,由整體變成碎塊,這樣對於自己來說難度就降低很多,而且也穩妥很多,至少亞丁人想要集結力量反擊是不可能了

帝國騎兵的高機動性,反而可以做到隨聚隨散,保持某一個區域的兵力上的絕對優勢,遠處衝擊亞丁營地的帝國騎兵開始收攏,開始朝着大綠洲的方向聚集,潰散的亞丁士兵不少人被驅趕的疲於奔命,在他們的身後,成群結隊的黑甲騎兵緩緩向前,一式黑色的鎧甲,戰馬齊頭並進的線條賽如波濤,戰馬之上,帝國騎兵的戰刀反射天空中冷月的光澤,帝國騎兵開始在大綠洲的入口位置前方停下,然後猶如奔流而出的黑色巨鐮,從沙丘高處猛撲而下

“媽呀!”

“救命啊!”

“快跑啊”揮舞着無數的刀qiāng交錯而過,風馳電掣一般的騎兵強襲,猶如天閃電,兇狠的刀鋒砍劈,砍在胸甲,砍在頭盔,叮叮噹噹的響徹整個戰場,只見刀光閃過,接着是血花和呻『吟』,在兇狠的對殺,一個滿編的步兵隊只是一個照面被騎兵的馬蹄所淹沒了,

“殺,殺!”帝國黑甲騎兵高踞戰馬之上,居高臨夏,手指可怕的馬刀瘋狂劈削,亞丁潰軍抱頭鼠竄,戰線到處一片白刃血紅,無法組織的亞丁士兵,看見戰馬如洪流一般衝擊而來,地面在顫抖,前面的人稍一接觸,就被衝擊得四分五散,被戰馬踩踏而死者無法計數,這主要是因為諸國士兵軍心本來不穩,明明可以打下來的,也因為軍官們都抱着讓別人的想法,士氣早已經是衰竭,突然遭遇馬丁力牙騎兵突襲,只看見一片馬刀的閃光灼眼,整個隊列黑壓壓的,只聽見刀劍的撞擊之聲和鐵甲的摩擦聲,殺氣『逼』人。那鋪天蓋地的馬蹄讓人戰慄膽寒,前面一個步兵團只堅持了不到十分鐘,已經讓後面拉來的兩個步兵團看得膽寒了

此時此刻,亞丁潰軍的求生的頓早就壓過了軍律的約束,看見身後猶如一道道碾壓的黑線,裹着大漠的冷風,壓來的帝國騎兵,前面的亞丁潰軍轟的炸開了,亞丁人哭着喊着四散逃竄,帝國騎兵毫不停頓地殺進去,猶如大船在海洋上乘風破浪,激濺起一陣慘叫與鮮血的浪花,

“殺殺殺!”殘肢斷臂在人群的上空飛舞,馬蹄將倒地的人踩成了肉泥,完全是帝國騎兵隊列橫推在人群中用血肉開出一條道路來,又是一路騎兵殺過,在逃亡的奎軍rénliú中,帝國黑甲反覆來回縱橫交錯、衝撞、攔截、追尾,

亞丁人的耳邊到處是馬刀砍殺的呼呼風聲,是那騎兵們的吆喝,沒有憐憫,沒有同情

“想活下去的唯一生路就是逃進大綠洲!”

人同此心,數千亞丁潰軍一起向大綠洲的外牆大門涌去,人擠得簡直無法形容,那黑壓壓的漩渦般rénliú中不時發出慘叫。為了求得一條求生的道路,秩序和紀律蕩然無存,甚至不惜拔刀相向,自相踐踏,殺開血路,不少人哭爹喊娘,被rénliú從大門前的木橋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