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仙紋都在交錯,每一寸虛空扭曲,隱約能看見無數古老法相顯化,陽未苒的這一擊可不簡單,利用了很強的大道之力。
她的手掌快速朝鬼藤巨子腦袋拍個過去,這一擊來勢兇猛,如果被砸中的話,必死無疑。
那些觀戰的修士都屏住呼吸,陽未苒的戰力他們深刻的認知到了,同齡天驕中,她絕對算得上是一尊佼佼者。
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成長,相信沒有幾人能與之抗衡。
鬼藤巨子的瞳孔微縮,眸底閃爍驚懼之芒,他現在的氣息有些紊亂,完全沒辦法出手與之抗衡,只能先防禦。
他的雙臂上有暗紅色的光輝流淌,這些光芒匯聚在一起,形成一層護體鎧甲,他直接越過頭頂,將腦袋給庇護住。
各大族群的修士都鬆了口氣,只要陽未苒不能攻破鬼藤巨子的防禦,只要拖延的時間足夠長的話,鬼藤巨子肯定能恢復過來。
等到那時候,誰能笑到最後,就有些不好說了。
畢竟鬼藤巨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戰鬥經驗非常豐富,或許能將陽未苒給碾壓。
陽未苒勾唇淺笑,全然沒有將鬼藤巨子的防禦放在眼裡,她一掌劈殺出去,狠狠的落在了鬼藤巨子的雙臂上。
“砰!”
就當眾人以為擋住的時候,卻見鬼藤巨子直接被震飛出去,腦袋都在淌血,有猙獰的裂痕出現,隱約能看見裡面的結構。
“這……”
無數修士驚詫,瞳孔大睜,完全搞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明明看見鬼藤巨子都已經擋住了,為何攻擊依舊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姑媽,這……”
鱗丫頭的柳眉緊皺,美眸中閃爍驚奇之芒,剛才的那種手段未免也太可怖了,還從沒見過如此手段,挺新奇的。
剛才的那種手段確實挺新奇,但威能減弱了三四分。若是全部威能都落下的話,她相信鬼藤巨子必定會隕落在陽未苒的手中。
當世年輕天驕還真不能小覷,就算沒有無上傳承的背景,其戰力也非同一般。
看來以後要小心點才行。
柳飛姻的雙眸微眯,沒想到對方如此年紀,對大道的掌控竟然這般嫻熟,如果再給她幾年的時間,肯定會更加恐怖。
原以為小小的神界,不可能走出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現在看來,完全是她想錯了。
鬼藤巨子躺在地上,大量的生機流逝,他感覺腦袋昏昏沉沉,好像都快要被覆滅了,沒想到他竟然會敗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中,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結束吧!”
陽未苒並不想放過鬼藤巨子,這一段時間都是他故意使絆子,只有儘快將其斬殺,才能避免其它的危險事發生。
“想要斬殺本座,還沒那麼簡單。”
鬼藤巨子的身體轟然炸開,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空中傳來嘶吼聲:“小畜生,本座會親自取你項上人頭,給我等着吧!”
“公子,這……”
陽未苒的美眸中閃爍疑惑之芒,這鬼藤巨子都已經自爆身體了,為何還一點事都沒有,實在是讓人很奇怪。
“傀儡術!”
雲皇解釋道:“我們剛才看到的這個鬼藤巨子並非本體,而是一具傀儡,像這種螻蟻,逃掉就算了。”
他從始至終都未曾將鬼藤巨子放在眼裡,一個跳樑小丑而已,若他真的出手,連鬼藤巨子的本體都逃不掉。
“那曜武帝呢?”
陽未苒將目光移到遠處的曜天宗傳人的身上,剛才的征伐並未發生太長時間,既然已經解決了一個麻煩,那接下來就是曜武帝了。
“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與他過幾招,權當放鬆心情,有我在這裡,沒人能傷到你分毫。”
雲皇淡然一笑,並沒有將曜武帝當回事,足下塵埃,夾縫中生存的爬蟲,想要與他爭鋒,再過幾千萬年都沒資格。
曜武帝的臉色陰沉,心中怒火熊熊,這個小畜生竟然敢瞧不起他,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如果不狠狠的將之碾碎,還真把他當成弱雞了。
“小畜生,你的狂妄讓本座很不喜,現在你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跪下懺悔,別讓我親自出手送你回爐重造。”
曜武帝的聲音凌厲,那股威壓太霸道了,他的周身殺氣騰騰,渾身氣血翻湧不斷,宛如汪洋一般,這一次他定要讓雲皇付出慘痛代價。
“你廢話真多。”
陽未苒有些不悅的道:“公子既然不想與你動手,那我就親自出手鎮壓你。曜天宗的傳人,神王子嗣,很了不起嗎?”
“既然你非要作死,那我便成全你。”
陽未苒根本不懼怕曜武帝,雖說兩者間的修為差距有點大,但這裡有雲皇庇護她,根本就不用擔心會遇到危險。
至於那些無知的爬蟲,更加用不着在意了。
“狂妄。”
曜武帝怒喝一聲,通體爆發出奪目熾盛的華光,那股霸道的能韻在翻騰,諸天都要崩塌,他的雙手快速交錯,捏出一個古老的大印。
那一擊轟殺出去,似要把天地給打崩裂,恐怖無匹的殺伐封天鎖地,根本就不打算給陽未苒逃遁的機會。
“能死在本座的手中,你足以自傲了。”
曜武帝的氣息涌動很恐怖,那一道大印快速降落,山川萬里都在顫抖,隨處可見猙獰的裂痕,那些烏黑的大裂縫中,隱約能看見恐怖的景象。
面對曜武帝的攻伐,陽未苒根本沒放在眼裡,她將太陽霸體催動到極致,手掌探出去,直接落在了曜武帝的攻伐上。
“嘶!”
看見這一幕的修士,無數生靈都在顫慄,沒想到陽未苒竟然敢這樣做,縱然她的太陽霸體非常恐怖,也不能如此張揚吧!
曜武帝是神王子嗣,他的戰力肯定是很不凡的,陽未苒徒手去接神通大印,這擺明就是自尋死路。
“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本座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曜武帝的氣息很可怕,這一擊並沒有留手,尤其是陽未苒竟然敢不把他當回事,徹底將他給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