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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件佔地都是半畝見方,兩進的宅子里有東西南堂屋各一間,最北面的一般也只用做見客之用。

四周圍牆高的幾乎不像話,足足有近兩丈之高,這或許也是和其他小院不同之處,入眼可見的便是那永遠是一般冷淡神情的皇城司密探,明面上的就有五六人之多,暗地裡還不知道藏有多少,院內配兩男兩女兩名下人,不過在宮中除了皇帝以及他的皇子們,不是閹人的着實不多。

不過哪怕就是這唯一的退路,那也是步步荊棘,幾乎沒有任何活命的可能,殺雞儆猴莫過於如此,魏訶不禁自嘲了起來,就在這思緒萬千之際,魏訶的那名死忠兵部主事方阜已是來到了堂中。

此刻的方阜不知怎的竟從心底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氣,眼神堅定的看了看前者後,就跪在一旁道:“犯官方阜,見過諸位大人!”

“平宿下都督你可識得?”

“下官識得。”

馬暨聞此接着道:“好,既然如此,這是他的供狀,你先看看。”

雖說早已是瞭然於胸,但看着其上的那一句句,一字字,還是不免感到心驚肉跳,汗水也是不自覺地分泌出來,半響後方阜深吸一口氣道:“所言皆為屬實。”

聽到對方這麼簡單便承認一切,在場眾人還是不免感到有些驚奇,三大主審官面面相覷後,成仲文開口道:“既如此,你一個小小的戶部主事便敢如此,可知就算是誅你九族都是輕的?還不快快招來,是何人指使?”

其實這其中一切的一切路上的時候,在督察府的嚴刑逼供下早已是交代的乾乾淨淨,此刻也不過是走個過程罷了,幾位主審也早就是心知肚明的,沒有把握怎敢帶到這大理寺大堂之中。

可接下來方阜所說,確讓三人差點驚掉了下巴。

“沒有人任何人指使在下,全都是我一人而為。”

話音剛落,馬暨便猛的站起身來,一拍堂木大喝道:“大膽方阜,你可知此處是何處,怎敢胡言亂語?”

方阜聞此卻是面色平靜道:“如今在下不過一代罪之軀,怎敢胡言亂語?所說所講字字為真。”

三位主審官聞此皆是面色難堪,大理寺少卿的一張臉都成了鐵青色,咬緊牙關道:“好一口伶牙俐齒,那我手中這又是何物?”

在場眾人聽此都齊齊朝馬暨手中看去,只見一張供狀上布滿着密密麻麻的字跡,下方還印着一隻清晰可見的鮮紅手印,在聯想之前的話語,不難猜出是何人的供詞。

方阜見對方拿出了這,不知為何卻是輕笑了起來。

“日月高明,乾坤朗朗,有督察府這尊大佛在,還有得不到的供詞?”

言語至此,在場眾人自然是心知肚明,不管真偽,總之督察府的名頭確實有待商榷,而聞此的督察府提司更是盯着下首之人,彷彿下一刻就要將其吞噬一般,而此時坐在一側的閣老李成安也是恰達好處的講了幾句。

“陛下曾有言在先,不得放過一個惡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魏訶和方阜雖說褪去了朝服來此受審,但依舊是我朝之官員,若是真如他所說,這供狀乃是強行逼供所為,怕是陛下聽聞也會不喜。”

這位國公兼內閣閣老完全的貫徹了,話語貴精不貴多的道理,說罷後便如同老僧坐定一般不再言語,雖說只是寥寥幾十字,但在場諸人卻是無人敢互視,哪怕此次的主審官馬暨明知他和此事有這密不可分的關係,卻也無可奈何。

短暫的過了幾息後,馬暨微笑着扭頭道:“不知任閣老怎麼看?”

任賢安聽後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緩緩道:“公堂之上,萬事自然要講求證據,既然國公提出了異議,依我看不如先將此事暫擱一段,待日後收集夠了足夠的證據,在開堂也不遲。”

馬暨雖說心有不甘,但奈何任賢安都如此說了,他還能多說什麼,只得按此行事,只是在退堂前盯着跪在底下的方阜道:“你要知道期滿判案命官,那可是罪加一等,事後把你往下三代發配為奴也是情理之中,本官日後定要讓你看看,大秦的律法可不是一句玩笑話的。”

皇城司的地牢里陰暗潮濕,比起督察府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秦瀚此時待在這裡已足足十日,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霉味,但萬幸的是,自從他們把自己扔到這裡後,沒有想象中的嚴刑拷打,也沒有電視里那般多的歹毒手段,雖說每日都吃的稀粥饅頭,但卻一日兩頓頓頓不落,不知是不幸還是萬幸。

牢獄中沒有筆墨,沒有書籍,更沒有一些解悶的萬物,有的只是冷冰冰的牢床,和沒有色澤的牢牆,每一處關押犯人的地方似乎都是獨立出來的,聞不到一絲人氣,唯一入耳的也只是

每日按時按點獄卒送飯時的腳步聲。

此時的秦瀚頗有些因果報應的感覺,當處為了配合師父鐵手而特意製作的無音牢房,總感覺此刻落在了自己身上,若是普通大牢,秦瀚幾乎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全,但此地可是皇宮中的皇城司地牢,自己能否平安出去心中真是一點沒有底。

這十天里秦瀚想了許多,想了自己以後的路途,想了玉粉齋以後的發展,想了父親秦堅的身體,想了秀兒不知是否過的快樂,也想了徐陽的那位紅顏是否還順利,總之想了很多很多,彷彿在這十天中把這一輩子的事都想完了,較之以往或許更為通透,他深知一切的一切也都只是建立在自己是否能過的好與壞,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的不就是這個理?

馬暨聞此接着道:“好,既然如此,這是他的供狀,你先看看。”

雖說早已是瞭然於胸,但看着其上的那一句句,一字字,還是不免感到心驚肉跳,汗水也是不自覺地分泌出來,半響後方阜深吸一口氣道:“所言皆為屬實。”

聽到對方這麼簡單便承認一切,在場眾人還是不免感到有些驚奇,三大主審官面面相覷後,成仲文開口道:“既如此,你一個小小的戶部主事便敢如此,可知就算是誅你九族都是輕的?還不快快招來,是何人指使?”

其實這其中一切的一切路上的時候,在督察府的嚴刑逼供下早已是交代的乾乾淨淨,此刻也不過是走個過程罷了,幾位主審也早就是心知肚明的,沒有把握怎敢帶到這大理寺大堂之中。

可接下來方阜所說,確讓三人差點驚掉了下巴。

“沒有人任何人指使在下,全都是我一人而為。”

話音剛落,馬暨便猛的站起身來,一拍堂木大喝道:“大膽方阜,你可知此處是何處,怎敢胡言亂語?”

方阜聞此卻是面色平靜道:“如今在下不過一代罪之軀,怎敢胡言亂語?所說所講字字為真。”

三位主審官聞此皆是面色難堪,大理寺少卿的一張臉都成了鐵青色,咬緊牙關道:“好一口伶牙俐齒,那我手中這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