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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帝直接讓人把歷代試題印刷出來,放在私人的商鋪售賣。

康熙帝讓人跟着胤學習,找了一下人做宣傳,沒曾想效果立竿見影,喜得康熙帝對於嬪妃的賞賜都頻繁起來。

其他阿哥們也有學有樣的買起科舉相關書籍,不吃肉跟着吃口湯也行。

剛剛得到甜頭的書鋪掌柜們可慌了神,紛紛找上純敏和寶珠,正好今日寶珠來跟純敏對賬。

“主子,如今其他阿哥們店鋪衝擊到咱們店鋪您們看怎麼辦?”京城最大書鋪的掌柜焦急的滿頭大汗。

“張掌柜你不要着急,我要有對策,”寶珠笑得頗為神秘。

作為從未來穿越而來的人,誰沒經歷過考卷的摧殘?

如今也應該讓這些寫詩歌、增加歷史的古人們嘗嘗被折磨的滋味。

寶珠朱唇勾起一絲冷笑,當年被歷史她都快背的精神分裂了。

張掌柜瞄見寶珠的笑容,擦了擦額頭汗珠,“謝天謝地,觀音菩薩保佑,總算不用看着銀子不見了。”

寶珠接着將一些完形填空、閱讀理解、選擇題,舉一反三等考試模式說出來。

張掌柜等人聽了大開眼界,感覺彷彿打開一個新世紀大門般。

寶珠論經商天賦並沒有多出眾,可烏拉那拉府給他們挑選出來都是忠心耿耿又機靈的人

加上寶珠思維跳躍,時不時一個新鮮點子就讓人很驚喜。

佛拉娜夜則負責商鋪統一管理。

純敏不用其他,單單一個身份就能鎮壓住所有人。

純敏回來把寶珠的想法跟胤說了一遍。

胤跟康熙帝稟告一番,次日張掌柜派人將科舉試題買了幾分回來,重金招募幾位有名望的老先生出各種試題。

胤則安排文官給編寫題目答案,當然這不是無償的,首先書籍中會體現出參與官員的名字,其次他們也會有收益的提成。

文官大多數清廉,特別是文官前三年當官,簡直清貧得可憐,沒想到端親王還會想着他們這些末等小官。

參加科舉的人爭qiǎnggòu買試題文章,害怕落後他人一步,有些貧窮的讀書人幾人湊錢購買書。

看着榜上有名官員文章,即使當年他們文章略帶青澀,可也讓他們看到讀書方向,與他人的差距。

不排除有人察覺到差距被感失落萎靡不振,大多數人都是鬥志昂然。

對此事,也有兩名御史給康熙帝上奏摺。

康熙帝直白說:“多少學子都埋頭苦讀,看不到與他人的差距,而不知前進方向,再者連這點小小打擊都承受不住,將來如何為官,難不成爾等認為當官都是順風順水不成!”

“臣等不敢!”不得不說大清百官在認錯方面,只要無懲罰都第一時間請罪。

本來一切都按照好的方向發展。

各省份科考也開始,江南鄉試,由左必蕃任正主考官,趙晉任副主考官。

十一月初九日發榜,中舉者除蘇州十三人外,其餘多為揚州鹽商子弟,因主考官徇私受賄作弊,士論大嘩。

二十四日,數百名諸生聚集玄妙觀,抬擁五路財神直入學宮。

有的人作打油詩諷刺考官,詩中寫道:左邱明兩目無珠,趙子龍一身是膽。還有的人用紙糊住貢院匾額,改“貢院”二字為“賣完”。

江寧織造曹寅向康熙帝摺奏說:今年文場秀才等甚是不平,中者是甚是不公,顯然有舞弊行為,因此揚州秀才擾攘成群,將左必蕃祠堂全部拆去。

江南鄉試主考官、副都御史左必蕃也疏奏:撤闈後聞輿論喧傳,有句容知縣王曰俞所薦吳泌、山陽知縣方名所薦程光奎,都是不通文理者,臣也感不勝驚愕。

康熙帝頒旨命有司嚴察,為表示重視,特派雍親王胤和端親王胤,戶部尚書穆和倫,工部尚書張廷樞加入審查。

“不曾想還有和四哥共事的一日,”胤笑容滿面的對着胤說道。

“希望九弟不負盛名,”胤依舊冷着臉說道。

“這是自然,”胤輕笑了笑。

寶珠前往端親王府,聽純敏說起此事,暗中計算到吳泌在考前預付李奇三千兩引子買通關節。

又因為吳泌水平太差實在難以糊弄,又花了5000兩銀子請權相dàikǎo,錄取後再通過李奇付給軒三3000兩銀子,另外對於幫忙錄取自己的趙晉,吳泌也託人送了300兩黃金約3000兩銀子。

也就是相當於未來人民幣約588萬元,數目之大令寶珠咋舌,暗嘆鹽商實在是太富裕。

經過幾番審訊,審出副主考趙晉與同考官王曰俞、方名私受賄賂,取中吳泌、程光奎的情況。

趙晉、王曰俞、方名被處斬立決;吳泌、入場前在貢院內埋藏文字、入場後抄寫中式的程光奎等均處絞監候;主考左必蕃失察,被革職。

康熙帝當即說道:“現今考試官不遴取真才,只圖賄賂,拉關係作弊的逐漸增多,此等人若不嚴加議處,即行正法,絕對不可。”

康熙帝一句話,讓科舉制度更加嚴格。

彼此案件中,都統鄂善、尚書耿額、齊世武、副都統悟禮等人一起被鎖拿,也被康熙帝降下不同懲罰,導致皇太子一黨每況愈下。

“太子最近越發的肆意,”胤頭疼得揉了揉眉心。

胤喝完杯中茶,迎合道:“就是破罐子破摔,聽敖登格日樂說皇太子妃如今整日愁眉苦臉,東宮伺候的人哀聲載道,小太監更是換了一批又一批。”

“哎!若是咱們在皇太子的位置上,只怕早就被逼瘋了,”胤突然同情起來皇太子胤。

“你就是閑的,是不是公務不忙?”胤放下茶杯直懟道。

以往胤知胤心軟,可這都什麼時刻,可萬萬不能心軟。

胤淺笑,“我就是幻想一下若我是太子會怎樣?”

胤撇了撇嘴,“竟想那些沒有用的。”

“年紀大了,難免想得多,”胤語氣隨意的回道

“爺走了,”胤站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胤不懂胤為何在此時傷感春秋,這都聊得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是讓郭絡羅圖蘭塞來治治他的毛病吧。

胤見他離開後,命人關上書房門,閉目沉思着。

如今皇阿瑪對於太子早就沒有維護之心,對於太子新拉攏的官員更是說打壓就打壓。

只怕有一廢太子,就真的還有二廢太子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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