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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雙眸瞬間放大,硬邦邦地胸膛前是鈕祜祿凌薇身體最柔軟之處。

胤禛被緊摟住的雙臂微微顫抖着,冷峻的容顏微微紅潤。

“貴人,鈕祜祿貴人,”突然鈕祜祿凌薇的宮女在假山外面的小路上,焦急的呼喊着鈕祜祿凌薇,生怕她出事。

胤禛瞬間回歸理智,粗喘一下氣,將鈕祜祿凌薇飛速推開,身體退後一步,“鈕祜祿貴人自重。”

鈕祜祿凌薇聽到宮女的呼喊聲,也感受到胤禛劇烈又頻繁的心跳聲。

鈕祜祿凌薇帶着一絲愛慕望着胤禛,接着摸了摸發間髮飾,知曉不凌亂,就從假山另一側鑽了出去,不慌不忙的問着宮女,“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我就是出來溜達溜達。”

“回貴人的話,小公主哭了,想找你,”宮女低着頭,一臉恐慌的稟告道。

“知道了,咱們回去吧,”鈕祜祿凌薇扭着腰肢,風情萬種的離開此地。

胤禛低着頭,望着手中散發著淡淡玫瑰香氣的手帕,手帕的右下角綉着一個薇字。

沉思片刻,胤禛直到日落才離開假山內部,手帕到底是放在衣服的口袋當中,沒有隨手丟在假山內。

此時,胤禛想着若是被其他人撿去,可能會敗壞凌薇的名譽。

胤禛回到四貝勒府邸時,四福晉董鄂嬌蘭讓丫環把胤禛攔住,告訴胤禛,她正在主院等着他。

往日四福晉總是端莊嫻雅的,今日她卻一改往日模樣,穿着鬆鬆散散的中衣,上面綉着幾朵嬌艷欲滴的火紅玫瑰,一襲長發披散下來,頗有幾分慵懶妖燒姿態。

沉吟間,他倒是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她之時,董鄂嬌蘭甜美可人,嬌羞無限的模樣。

還有顧不上一切,拒絕皇太后,拒絕五貝勒胤祺,投向她的懷抱。

直到子時,房內的蠟燭都未滅。

火熱之間胤禛看着身下董鄂嬌蘭的嬌嫩容貌,猛然想起宮中對他深情無比的鈕祜祿凌薇,頓時對四福晉順便沒了興緻。

草草結束後,就推脫有公事,穿好衣服轉身走去書房內,當然不忘記檢查一下手帕是否遺落。

四福晉董鄂嬌蘭感覺到胤禛明明是被她挑起了興趣,前面還好,可偏偏不知道為何,後面卻敷衍了事。

“是那個小賤人,引着四爺離開了?”四福晉在丫環的服飾下,梳洗後,狠狠踹了一下椅子,低聲咒罵著。

“福晉,四爺去書房,並沒有前往其他地方,”小太監在四福晉大怒前,顫顫巍巍的回稟道。

“這樣啊,”四福晉董鄂嬌蘭盛怒火苗,瞬間消失無蹤,臉上也浮現起微笑。

丫環紛紛在心底感嘆,總算是逃過一劫。

胤禟尷尬忙乎完十阿哥的大婚。

皇九女,生母是德妃烏雅氏,序齒為五公主的雅利奇,正式受封為和碩溫憲公主,

最近康熙帝對於九公主雅利奇近期尤為寵愛。

在對公主的供應中,固倫恪靖公主只得豬肉四斤而已,而九公主得豬肉五斤不說,還要多加鵝半隻、雞一隻。

所以胤禟又開始着手準備雅利奇的婚事。

胤禟跟禮部尚書張英抱怨,“為什麼這活總是我的,我不是負責祈福、占卜嗎?”

禮部尚書張英笑眯眯的說,“端郡王身為人才,就應該那裡需要往那裡搬,”說完後,又慢悠悠的端起來一杯茶,緩緩喝着毛尖。

沖泡出來的茶湯顏色碧綠,茶葉舒張開來,慢慢沉入杯底,茶葉片片勻整,柔嫩鮮綠光滑。

毛尖的色、香、味、形均有獨特個性,其顏色鮮潤、乾淨,不含雜質,香氣高雅、清新,味道鮮爽、醇香、回甘。

胤禟坐在張英的對面,愣是陪着他喝了一壺茶,才離開他的屋內。

全程張英瞪着眼睛。

胤禟學着胤一臉淳樸的笑容,他就知道信陽毛尖是張英的最愛。

胤禟喝了一肚子茶,剛坐下來準備處理公務。

新婚休假的十阿哥胤就走了進來。

胤順手關上門,開門見山說“九哥,差不多就行了,太好了,她不得上天啊!”

胤禟翻了一個白眼,給胤倒了一壺茶,“別胡說八道,這可代表咱們大清對蒙古的重視,如今蒙古剛安穩沒幾年,你別添亂,不然十弟妹沒準以為,你是對她有意見。”

胤撇了撇嘴,端着白色茶杯,小聲嘀咕一聲“便宜她了。”

不過在胤的插手下,內務府給五公主帶走的陪嫁,很多隨嫁很多供公主享樂的人員,唱戲的,雜技等表演人員,有幾個是心高氣傲,有野心的主。

像是陪嫁的包衣奴才和珍寶,胤是不對動的,一來容易被看穿,二來按照九哥的說法,不能讓蒙古對大清有想法。

胤禟溜達一圈內務府,看見五公主的朝冠,頂鏤金二層,飾東珠九,每孔雀飾東珠六、吉服冠,薰貂,頂皆上銜紅寶石。

冬朝袍披領及袖為石青色,片金加海龍緣。其文為龍紋五爪。前後及兩袖袖端正龍各一。

兩肩行龍各一,襟行龍四,披領行龍二,袖相接處行龍各二。

裾後開。領後垂金黃色絛,雜飾惟宜。夏朝袍,袍身、披領及袖端皆為片金緣,余皆如冬朝袍。

胤禟一一檢查妥當後,才轉身離開內務府。

康熙帝提出來讓胤禟去送和碩溫憲公主。

“皇阿瑪,雅利奇是成婚,兒臣就別添堵了,”胤禟話里話外覺得康熙帝是老糊塗。

康熙帝猛然想起來佟佳府的事,片刻說道“行了,那就老七去吧。”

胤禟多嘴說了一句,“四哥是雅利奇的嫡親哥哥。”

康熙帝沒回話,等胤禟回去後。

康熙帝還是宣布七貝勒負責互送雅利奇。

康熙三十八年己卯八月初六日,欽定“以翰林院修撰李蟠為順天鄉試正考官,翰林院編修姜宸英為順天鄉試副考官”。

李蟠、姜宸英是前科狀元和探花,順天府即是京城。

由前科鼎甲主持順天鄉試,雖曰慣例,亦可見朝廷對李蟠、姜宸英兩人的倚重。

京城、江南是人文薈萃之地,也是矛盾集中之地,特別是“京官難當”,考官尤其難做。

鄉試每三年舉行一次,即在子、卯、午、酉這四個年中的八月舉行鄉試,多在八月舉行,故又稱為秋試、秋闈。

其中有過失而罷黜的官吏、街頭藝人、妓院之人、父母喪事未滿三年的,均不準應試。

參加鄉試的是秀才,但是秀才在參加鄉試之前先要通過本省學政巡迴舉行的科考,成績優良的才能選送參加鄉試。

鄉試考中了以後就稱為舉人,舉人實際上是候補官員,有資格做官了。

八月初六日考官們入闈,先舉行入簾上馬宴,凡內外簾官都要赴宴。

宴會結束,內簾官進入後堂內簾之處所,監試官封門,內外簾官不相往來,內簾官除批閱試卷外不能與聞他事。

考試共分三場,每場考三日,三場都需要提前一天進入考場,即初八,初十、十四日進場,考試後一日出場。

滿星樓上梅竹包房內,三名衣冠楚楚的書生坐在一切吃着菜、聊着天。

桌面上有酸甜可口的鍋包肉、令人讚不絕口的魚香肉絲、清炒竹筍、椒鹽裡脊……還有一壇尚好的女兒紅。

“甄兄,你所說可有保證?”略微穿得樸素的書生,眼眸顯露猶豫不決。

“賈兄,這還能有假?咱們三個這麼多年兄弟,這種事情我還能騙你,若不是這份答案太貴,我一個人承擔不起,我都不想分享出來,”甄姓書生面色微怒,聲音稍稍提高一點,不過也不算大。

“不是這個意思,甄兄,實在是三百兩着實是有些多,”賈姓書生真是家中所做着小本生意,不過三百兩白銀得是家中一年的收入。

而且他雖讀書尚可,卻是家中老小,上面兄長均已娶妻,就算是兄長不建議,可是家中嫂嫂可都是外人。

“甄兄,你就直說這東西來路吧,這三百兩銀子可不少,兄弟不是信不過你,只是怕你被騙了,幾年前來京城第一次科舉之時,我也信過可被騙了,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兄弟說的難聽,甄兄海涵!”柳姓書生把事情敞開說道。

姓賈的書生聞言,示也是這個意思。

甄姓書生猶豫一下,才吞微點頭,表吞吐吐的說“你也知道我家有些門路,我堂哥跟,”甄姓書生用手指比出來“二”。

賈姓書生倒吸一口氣,沒曾想甄兄堂哥還有這種門路。

柳姓書生謹慎詢問着一些細節部分,甄姓書生也沒有隱瞞,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原來是甄姓書生堂兄與赫舍里氏旁系庶子是哥們,那庶子的額娘是府中老爺的白月光,所以那赫舍里氏在府中異常得寵,為了庶子能有個好前程。

赫舍里老爺就安排對方走科舉的路子,可惜他本人是個榆木腦袋,不過勝在肯努力,倒也險象生還走到這科舉倒數第二步,不過這步走了幾年沒走通。

赫舍里老爺背着人花了大筆錢財,買通翰林院的人問了考題。

“不過我這堂兄雖可以給我題,卻不打算白給我,”甄姓書生苦笑一下,雖然他家不如京城這支顯赫,就算是他父親來都得賠笑。

賈姓書生、柳姓書生與其相交多年,並未懷疑,三人便合力買了這份試題。

沒曾想賈姓書生卻背着兩人賣起來考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