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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樂現在的心情又着急,又擔心,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快點兒呀!”

哈維似乎是有些懷疑人生了,被關樂拽住喚了半,才回過神來。

“烈焰獸……為什麼會是烈焰獸?它們不是住在森林深處嗎?怎麼會跑到外面來?”哈維臉上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神情,茫茫然的對象和關樂的目光。

“你的烈焰獸,該不會是那暴躁的野豬吧?”關樂不確定的問道。

之前她也做過系統的學習,只不過,烈焰獸似乎並不生長在森林外圍,它們性格暴躁一點就炸,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着與世間萬物的鬥爭,僅僅是從它們身邊經過,也會被追出幾千里的那種,惹不得的暴脾氣,遠遠看見了就一定要繞着走,如果不幸與它們來了個遭遇戰,呵呵……勸你最好換一雙結實的鞋子。

“它們不是生活在森林深處嗎?而且這麼晚了怎麼會跑出來?”

“烈焰獸因為脾氣暴躁,同族之間也難免展開爭鬥,但一般都不會跑的太遠,如果這麼晚了它們還出來的話,那應該是遇到了不同種族的侵略者,只要是進入它們的領地就會被視為不死不休的對手,你覺得會不會……”

“拉菲!”

“路痴。”

兩人幾乎是一口同聲的出了心中的猜測。

我去!不會真的是那位大哥吧?

關樂跟哈維慌忙地從地上站起來,也顧不得一身的泥土了,哈維趕忙翻找着儲物袋。

“你在找什麼?”

“一個道具。”

“?”

哈維沒有時間跟她解釋,拿出來一把巴掌大的手鏡。

這面鏡子是用青銅製成的,正面打磨的還算光亮,勉強應照的出人來,背面則是帶有弧度的刻花,花樣繁複,有點類似於古董。

“這個東西有什麼作用啊?”關樂將手鏡拿過來,反過來調過去的看了半,也沒弄明白這有什麼用。

哈維一把將鏡子拿起來,另一隻手已經熟練的打出了手印,一道道靈氣的光芒注入鏡子中,當鏡面光芒大作的時候,哈維抬手一甩鏡子就貼在了山壁上,快速地融為一體,下一刻,關樂就覺得山洞裡開了一扇窗戶一樣,能夠透過這面鏡子將外面發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轟隆聲巨響,關樂也來不及感嘆這鏡子的神奇,紛紛把腦袋湊過去,通過這個窗口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儘管有夜幕的遮掩,還是能看清那一個個暴怒的,渾身燃燒着火焰的野豬,追在一個人形生物的身後,至於那個人形生物的身份,兩人都已經心照不宣了。

除非這裡還有另外一組來上實踐課的人,否則這個人型生物除了拉菲還能是誰!

關樂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到底是招惹了多少野豬啊,這黑也看不清楚,總之不下20來頭吧,就光看那不死不休的氣勢,關樂多為拉菲的命捏一把冷汗。

“要不我們出去把他拽進來。”關樂撓頭的問道。

“這麼多烈焰獸,我們也對付不了啊!你可清醒清醒吧,如果我們倆出去,就變成這一幫野豬,追着我們三個人跑了。”

“那……那也不能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呀。”

“要是數量少一些,我或許還能想點兒辦法,可是這幾乎是一個家群烈焰獸全都出動了,我有再多的辦法也不好使啊!”

就算兩人暗中着急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團白光從而降,呼的一下就來到了,那個拔足狂奔的人形生物身前,側身將他放了過去,她身上的光芒並沒有消失,反而越加耀眼起來,一下子就將拉菲身後那些緊追不捨的烈焰獸包裹了進去。

“白君啊!那是白君!”關樂激動的搖着哈維的肩膀,這種從而降的英雄出場,還真是太及時,太有戲劇效果了,感動得關樂都要熱淚盈眶了好不好!

哈維在一旁也激動的看着,白君是如何輕易地,把那些狂暴的烈焰獸收拾的明明白白的。

光芒閃過,原本一直追着拉菲跑的烈焰獸,整體蒙圈了。

也不知道白君用了什麼手段,那些渾身燃燒着火焰的野豬集體轉向,沿着來時的路晃晃悠悠的往回跑了起來,有那些掉隊的野豬,還被其他隊友拖了回去,那氣氛是空前的和諧。

目送烈焰獸們遠去,此時關樂山洞門前,就只剩下了白君和拉菲。

白君根本就沒法時間浪費在這個不靠譜的傢伙上,站在原地四下看了看,彷彿受到了什麼指引一般,那深深的如同星空一般的雙眸,驀然跟關樂對了個正着,儘管暮色昏沉,關樂還是能在那雙眼睛中感覺到溫柔的笑意,一時間竟是愣愣的坐在那裡,茫然的與其對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白君卻沒有遲疑的大步衝著山洞走了過來,無論是攔在外面的藤蔓植物,還是哈維之前布置好的防禦陣法,在他面前彷彿都如同無物一般,白君就這麼徑直的走進了這個臨時挖出來的山洞。

關樂還坐在鏡子前面傻傻的看着他,似乎還沒有從那深深的一眼中回過神來。

哈維卻早就恭敬地站起來等着了,這可是她一直喜歡的偶像,能和他同處一室的機會,自從到了學校以後就沒有了,而今又正好看到了偶像大發神威,將一群狂暴的烈焰獸耍的團團轉,哈維又怎麼能不激動呢?

到底還是年紀些,整張臉都漲紅了,磕磕巴巴的道:“隊長,白君隊長,我……”

白君好笑的看着這個實力卓越的後起之秀,他剛一進來就已經觀察了四周的布置,哈維不愧是哈洛磕後代,在危急時刻總能想得如此周到,雖然他已經過會過來接應他們,但是這裡畢竟是危機四伏的森林,哈維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將一切都布置好,無論是那層隔絕聲音的防禦陣,還是被抹去了痕迹的細心,都很令他滿意。

這證明他沒有坐等事態發展,而是積極努力的改善被動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