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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旦旦和葉都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時,葉都忽然笑問道:“臭皮蛋!你什麼時候,變的那麼有愛心了?早上,竟然等着扶老奶奶過馬路?”

說完之後,他回想起早上鄭旦旦吃癟的樣子,頓時忍禁不住的笑出了聲。

鄭旦旦翻了個白眼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唉,那是我叔要求的,要日行一善。傻都,要不你也日行一善,我教你《本善功》。”

葉都點頭說道:“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陪你日行一善就可以了,只是《本善功》就算了,唉,又不是沒練過,我心裡清楚的很,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塊料,何必在那上面浪費時間。”

鄭旦旦搖了下頭道:“以前沒那天賦,不代表現在也沒有,如果可以練出個所以然來,那你還學不學?”

葉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能練出個所以然來,鬼才不練。”

鄭旦旦笑了笑,伸出右手,握住了葉都的左手腕,一陣靈力從手掌之中傳輸過去。

葉都頓感整個手腕瞬間炙熱無比,他嚇得慌忙甩動左手,掙脫了鄭旦旦的手掌後,他一臉見鬼般的表情,目瞪口呆的看着鄭旦旦,續而,露出了一臉的驚喜,語無倫次的問到:“這,這,這……,內功?氣功?你,你,你……該不會是,練出了內功?”

鄭旦旦笑着點了點頭道:“更準確的說是靈力,也就是法力,比內功厲害的多。”

“哇塞!簡直帥呆了,酷斃了。”

葉都一臉的花痴樣,眼冒金光的看着鄭旦旦,嘴唇微微哆嗦着問道:“那啥?你真的有辦法,讓我也能學?”

鄭旦旦點了點頭,“理論上,應該沒問題,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怎麼讓你開竅。”

“哇哈哈……,臭皮蛋,我愛死你了。”

葉都興高采烈的哈哈大笑着,雙手迅速插入鄭旦旦兩旁腋下,一把將其抱起,三百六十度旋轉一圈,放下之後,更是在鄭旦旦的兩邊腰部,使勁的搓揉着。

“啊,哈哈……,傻都,你想死嗎。”

鄭旦旦腰部被葉都搓揉着,頓時,如被點中笑穴般,哈哈大笑出聲,更是破口大罵不及,迅速掙脫葉都的擁抱,他惱羞成怒的佯裝生氣道:“滾!我要好好考慮下,到底讓不讓你學。”說完,他轉身疾走而去。

葉都懵逼的看着掉頭就走的鄭旦旦,一時之間有些愣神,轉念一想,立即計上心頭,只見他,臉上露出了哭喪的表情,續而,雙手凌空揮舞一路顛跑着,用上了他那公鴨嗓,呼天搶地的唱起了歌。

“你別走!別把我的希望帶走,既然你已答應要教我,就乾脆現在就教我吧!讓我裝逼吊炸天……。”

那歌聲,如非親眼見到他那癲癇般的舞姿,定會將其當做孟姜女在世;梁山伯與祝英台,恐也會嘆息,自己的悲傷,無法與他那感天動地,泣鬼神般的哀嚎,相提並論。

一路疾走的鄭旦旦,聞聲,回頭看去,不說那歌詞,卻見他一副棄婦哀傷的模樣,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嚇的頭也不回,倒退着加速疾走。

即便鄭旦旦擁有一身深厚的法力,更是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奈何,唯獨腳下之路不看,疾走之中,腳下打滑,頓時摔了個四腳朝天。

葉都眼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立即快速奔跑近身,凌空撲去,瞬間趴在鄭旦旦的身上,雙手擱在鄭旦旦的胳肢窩上,一邊抓他的癢,一邊放聲大笑。

“哈哈,臭皮蛋,我讓你跑,看你還敢給我甩臉色,說,到底教不教?”

被葉都壓在身下的鄭旦旦,縱然有着一身不凡的法力,卻是彷彿被點了死穴般,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力氣反抗,拚命的扭動着身體,大聲求饒着。

“啊!哈哈……救……救命啊!我……我錯了……哈哈……傻都……我教……一定教……你快放開我。”

葉都得意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嗯嗯,一定不反悔。”鄭旦旦拚命點頭應到。

葉都眼見鄭旦旦答應教,他從小道邊拽過幾根雜草,迅速的纏繞在鄭旦旦的雙腳之上,然後一躍而起,快速奔跑而去。

鄭旦旦見葉都快速逃跑,想要起身追殺,無奈,雙腳被綁住,頓時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道:“傻都,你這個出爾反爾的混蛋,說好不再抓我癢,你竟然還敢碰我的軟肋,你給我等着。”

“哈哈!這不怪我,你現在一身法力,我哪裡玩的過你,不抓你癢,難道等着被你收拾不成。”葉都一邊大聲回應,一邊加快速度奔跑。

鄭旦旦將腳上的雜草扯掉,站起身來,一邊拍打身上的泥土,一邊恨恨的大聲說道:“你給我等着,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

葉都哈哈一笑,大聲回到:“忘了我們的口號了嗎?能躲過一分鐘,就絕不浪費六十秒,哈哈,我先回去了。”

鄭旦旦憤然起身,一路狂追,奈何,葉都早已跑的不見人影。

鄭旦旦眼見着追不上了,這才慢悠悠的向家中走去。

回到家後,鄭旦旦吃過午飯,跟隨鄭平和進入了書房。

鄭平和立於書桌前,雙手負後,望着書桌上的一排銀針和一本書籍,平淡的說道:“道教,自創立之日起,即,重生治身;既,有修身養性、長生久視之追求,為道者,莫不兼修醫術;這也是,我讓你熟背道教經書之時,更要你熟讀各類醫書的原因,《本善功》講究以善入道,則,修習救死扶傷、治病救人的醫術,便是十分必要的;為人醫治,應不分貴賤和親疏,需心存慈悲之心,珍惜生命,善待他人。”

“是,叔叔!”鄭旦旦恭敬的應到。

鄭平和看了眼鄭旦旦,嚴肅的說道:“昨日,為你解除封印,教你符籙、陣法的運用之法,方可開壇布陣,超度亡魂;今日,教你以氣御針之法,配合早前所學的醫藥知識,以行醫濟世,救死扶傷;以期,他日可行善於陰陽兩界。”

鄭平和說著,一手指向桌上銀針和書籍,道:“這些銀針,名叫赤子銀針,和這本《純良針灸術》皆是老道士所傳;如今,我傳於你,你要好好使用。”

“是,叔叔!”鄭旦旦再次恭敬應到。

鄭平和點了點頭,有些傷感的說道:“這本《純良針灸術》,和這套赤子銀針,是老道士的師傅,在抗戰時期,拼了性命才保存下來的;交到老道士手中之時,他已是奄奄一息,連最後的遺言都無法留下,就魂歸陰間了。老道士在將它們傳於我之時,我曾問過老道士,為何不以針灸治病救人,而是以道術行醫,直給人一種神棍的感覺;老道士總說,他只是個道士,不是醫生……。”

鄭平和說到此,眼神有些黯然,抬頭望着天花板,似乎在回憶着什麼,久久不再言語。

鄭旦旦靜靜地聆聽着,沒有打擾鄭平和的出神。

片刻之後,鄭平和緩了緩心神,道:“人體穴位圖,你早已熟記在心,人體模型,已不適合再練習,早前,我身後曾有過暗傷,你仔細檢查一下給我治療;今日,就以我為真人實驗,教你以氣御針之法。”

聽聞他說自己身上有過暗傷,鄭旦旦有些釋然,難怪在晨跑打坐之時,他都需平緩幾息,才能穩定心神。

鄭平和沒有說出原因,鄭旦旦亦不敢多問。

只見,鄭平和迅速脫掉上衣,光着膀子端坐在凳子上。

全身古銅色的皮膚,隆起的肌肉,硬實的像一塊塊堅固的石頭;寬圓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結實得像鋼樁鐵柱一般;五官輪廓分明的如雕塑,眼眸更是深邃而狂野。

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鄭旦旦不由自主的吞涎而下,心中更是情不自禁的誹腹着:“誰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呀的!簡直就是放屁,他穿着衣服,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鄰家大叔,這沒穿上衣,頓時化身成健美男神了,這一身的肌肉,真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真是酷斃了!”

鄭平和瞪了眼鄭旦旦,嚴肅的說道:“這點定力都沒有,將來怎麼給人看病?在醫生的眼裡,只有病人和正常人兩種,不能攜帶其他的任何因素在內,否則,你就沒資格行醫看病。”

“是,叔叔。”鄭旦旦嚇的趕緊收斂心神。

“以氣御針,需針隨意動,下針要快!准!穩!不能有任何的猶豫,度氣入穴,需掌握好火候,多一絲,則可能破壞人體經脈,少一絲,則可能無法達到抑制的效果,開始吧。”鄭平和說完之後,閉眼不語。

鄭旦旦應了聲是,再次收斂下心神,緩了緩氣息後,這才走向鄭平和身背,仔細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