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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對野森純智的厭惡如發射火箭般直線上升,如此冒犯別人的財產權居然還如此自以為是,如此心安理得。不止是酒井美莎一個人,在那個圈子裡雖不能說囊括了東大最頂尖的美女,但起碼是聚集了東大最有名的美女,他居然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走了進去。

“不公平......真是不公平的啊!”我的後槽牙情不自禁地咬在了一起,自然而然地磨動着。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我倒是並不那麼在乎,但是卻無法容忍看着別人觸犯我的禁臠。

即便是隔着這麼遠我依舊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野森純智的主要目標就是酒井美莎,那眼神那舉止的意圖實在是再明顯不過,或者他本身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為什麼天生有的人只是個白痴,但卻隨之還被賦予了白痴的資本,白痴得那麼自信、那麼驕傲、那麼惹人討厭。這究竟是什麼樣的社會架構,我此時觸景生情竟然一股怨氣騰騰地冒了上來!

“這個無恥的混蛋,我真恨不得將他油頭粉面的腦袋塞進馬桶里去!”心裡不平衡的絕對不止我一個人,牙田健二狠狠地將手裡的玻璃杯頓在桌子上。

“對於這一點我深有同感,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禽獸!”我咬牙切齒地附和到,心裡有了一種把這一桌的盤子都砸過去的衝動。

“還是你我知音,真是兄弟!”牙田拉住我的袖子,好像馬上就會哭出來。

我知道我這個樣子非常的傻,但是如果不發泄一下我心裡就太不舒服了。酒井美莎這個絕世尤物是我的,可我不但不能對任何人說,甚至在這種受到挑釁的時候,都無法公開地出面捍衛一下自己的利益。這種痛苦沒有受過的人無法理解,那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你們兩個這是發的什麼病,難道是這果汁里兌上烈酒了?”荻原貞治困惑地看看我又看看牙田,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仔細地品味了一會兒。“我建議你們兩個回去以後吃兩片阿司匹林,然後多喝點兒水好好睡一覺,如果起來以後頭腦還不正常,那麼就只能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難道討厭一個人,還一定需要什麼理由嗎?”牙田健二還是忿忿不平,衝著那邊人群比了比中指。

結果被兩個湊巧經過的女生看到鄙視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哼了一聲厭惡地走開了。

“無論是酒井美莎還是宮藤晴子,這一類的女人都不是為我們預備的!”荻原貞治“痛心”地長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苦口婆心地勸解道:“你們兩個人就醒醒吧!像那種吸引着所有人目光的女人,沒有強大的力量她們會把你放在眼睛裡?還是別作夢了啦!倒是鈴木伊娜這種女人,倒是不妨玩一玩,不過牙田你顯然是沒有用對方法......”

“我只是覺得非常的不公平,怎麼什麼好事就一定都是他的!”經過了半天的勸解牙田終於散去了胸中的那股勁兒,但立刻就又回復了色狼的嘴臉。“原來剛剛入學的時候我見到酒井美莎和宮藤晴子,認為是一時瑜亮難分軒輊,但是現在仔細看來還是酒井美莎略勝一籌。雖然論容貌宮藤晴子絕對不在酒井美莎之下,但是那看看酒井那氣質、那風韻......”

對於他的這番評價,荻原貞治似乎深有同感,連連地點頭稱是。

對於他們的這番討論我沒有插嘴,但是耳朵卻清清楚楚地聽着每一個字,對於他們的看法我是深感贊同,而且是有着切身的感觸。

酒井美莎由一個女孩兒變成了女人,而且是我親手完成了這種轉變,哪怕同樣是一種傾國傾城的美,同樣是一件藝術品,女人和女孩兒的差別就在於是否賦予了這件藝術品以靈魂。

距離我第一次與酒井美莎進行靈與肉的碰撞,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年,這段時間裡每個日夜都在改變。這種改變既有外在的也有內在的,還有自外而內只有明眼人才能察覺的。

這一切都是源於我的不斷勤奮的耕耘和努力,雖然無法與任何人傾訴,但每當聽到別人“私下裡”談論酒井美莎的魅力時,我的內心就會被驕傲佔滿。就像是一個大收藏家在展示他的珍寶,不過我這個收藏家是匿名的而已。

不過匿名也有一個非常不好的地方,不能公開在大庭廣眾之下捍衛自己的權利,看到野森純智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我的心彷彿被煎熬着。

突然酒井美莎無意間地看向了這個方向,我們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了。只見她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神色微微一變。

幸虧這時那個圈子的一個女生正在說話,出於禮貌野森純智和其他人的視線離開了片刻,再轉回來時酒井美莎已經調整了狀態,不然說不定就被人看出了破綻。這也幸虧了我這半年來的調教,現在她的心理素質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傻瓜了。

我更加確定了野森純智智力上的障礙,對於酒井美莎明顯的心不在焉似乎毫無所覺,或許是他們這一階層與我們這樣的人並沒有本質區別,並不在意廉恥這種東西。

“或許可以......”我側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人,忽然冒出了一個主意。“我們到那邊去轉上一圈,你們兩個有沒有興趣?”

“我們三個過去?......去幹什麼?”荻原貞治沒明白我的話,下意識地問到。

“你不覺得我們距離太遠了,應該從近處看看那些美女嗎?”我使勁兒地沖他眨眨眼睛,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

“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荻原貞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樣子是頗為心動。

“那未許是我們這樣人應該去的圈子,你看看野森那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樣子!”牙田有些興趣索然,目光投向了牆角。

“他以為自己是難道自己就是了,我還說自己是上帝呢!”我從鼻子里發出了個不屑的哼聲,心裡發著狠說道:“何必在意他的看法,說不定是誰怕誰呢!就他那‘屁股’也未必是乾淨的,這你心裡還沒數?”

牙田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兩隻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你是說......”

“如果你還不知道該怎麼做的話,那從今而後就別和人說認識我!”我故作高傲地看了他一眼,實際上心裡已經了開了花。既然野森純智這個混蛋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麼也就別怪我讓你當眾出醜了。

“我們可以一搭一唱地問候一下他和鈴木伊娜,至少也得給他添點噁心!”荻原在邊上添油加醋,一臉的壞笑。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容易,三言兩語我們就確定了基本的戰略,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一件事使我們剛剛抬起的腳又收了回來。

從二樓的樓梯口走下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已經痛苦不堪的酒井美莎見到他們就像是見到了救星,快步穿出人群迎了上去,挽住了那個女人的胳臂耳語了起來,情狀極為親密。

我摘下眼鏡將擦了擦眼睛,再次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確定了自己並沒有看錯,可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我非常清楚地記得酒井美莎和我談起過她家裡的情況,別的事情我或許有可能忘了,但卻非常清楚她並沒有姐姐。

可眼前這個剛剛從樓上下來的女人,就容貌來講和酒井美莎明顯具有相同的血統,同樣格局的精緻五官和鴨蛋型臉蛋,雖然身材略矮可也有1.68米,就說兩人是孿生姐妹也會有人相信。

說到風韻這個女人更勝酒井美莎一籌,那種新婚少婦的誘惑即便是和尚看到了只怕小腹處也會一團火熱。我相信如果由她來代言某種床墊類用品的話,那麼一定可以創造出一個世界性的品牌!

“哦......原來是這樣!”再看看那個一身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既然是和教務長牧野達平同時出現,而且對酒井美莎如此親密,那麼這位九成九就是酒井的姑姑,西麻里高中的前任天皇級校花美紀子了。

我感到非常的慚愧,對於這位引我進入東大的大恩人,居然就沒想起來儘早的去拜見一下。更為令我悔恨異常的就是,對於這麼一位大美女,居然這麼長時間失之交臂。

以前我對牧野達平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年頭政客和教育家都是一個德行,都是一種必然的社會設施,談不到喜歡或者討厭。只是此刻我怎麼就覺得他是如此的討厭,那鼻子、那眼、那耳朵,什麼地方都讓人覺得可恨。

美紀子這樣一位風情萬種的大美女居然被他來享用,這真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大恨事!

“如果是讓酒井美莎和美紀子這姑姪倆一起......那又會是一番怎樣的風情呢?”我陷入了自己yy的情景當中。

“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我轉了一下身子,偷偷擦了一下嘴。

荻原對我的失態並沒有在意,又湊過去對牙田說道:“可惜了這次沒有拍到酒井美莎,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我的心裡又變得惴惴不安了,看來把持自己的但又覬覦別人的,這就是在我身上體現出來的人性!只是現在這個社會哪怕是大街上也不知道有多少雙貪婪的眼睛,我真的能夠全部防禦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