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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明天讓齊家出醜,就是我周夢淵血祭仇人!

周夢淵帶着鐵鍬、砍刀和褡褳,提前來到了齊家陵園附近的隱蔽之處,耐心等待,靜觀一切變化。

守園的,依舊是那兩位壯漢,無增無減。

這一點,讓周夢淵心裡稍微輕鬆了點。

畢竟只有兩個人,弄死一個就少一個,再弄死一個,便暢通無阻了。

因為只跟着喬山老怪學習了幾天蹲馬步,真正要想弄死這兩個,還需動動腦子。

雖然馬步蹲不死人,但手中這把神功鐵鍬,足可讓周夢淵信心十足。

孤注一擲!

······

齊家寨子。

已經熱鬧起來,有賓客往來,政客跌至······

身份較為顯赫者,由齊橫行親自在會客廳陪同。

普通者,則由其幾位弟弟接納招待。

因為有安葬時蒙面人搗亂之教訓,百日之日,寨子安全由鳥人全權負責。

鳥人集合起各分隊隊長,正在給訓話。

“······帶領好自己手下,發現可疑,立即就地解決,該打的打,該殺的殺,就是錯了,也要將錯就錯······”

以齊悅為首的孫子輩們都已經着裝了孝服,躲在不顯眼之處談論他們自己之事。

竇芽兒開涮道:“懣達、萬達,你們兩個可要聽好了,明天去茅廁,既是孝服拖着地上,也不許脫下來。”

萬達吐舌,做了雙手抱腦袋的個鬼臉。

懣達說:“我想來想去,這種鬼也想不到的惡作劇,只有你小芽兒才能做得出來。”

竇芽兒一驚,趕緊封口,一把揪住懣達孝服前襟,怒道:“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倆,你卻血口噴人,再敢胡說,一巴掌拍扁你。”

齊悅將兩人分開,推了一把懣達,“弟弟,雖然父親高抬貴手念你們年幼無知,沒有追究,但是,兩身孝服給壞人提供了實施破壞的方便,其意義非同小可,不可妄言!”

竇芽兒機靈,“悅哥哥,請隨我來,有件重要事情告訴你。”

兩人走到一旁。

竇芽兒悄聲說:“悅哥哥,你有希望了。”

“什麼希望?”齊悅不解。

“你真薄情!居然連最重要的事兒也想不起來了。”竇芽兒認真道,“就是你摔碎了人家盆子的那位小姐,她和她的相好分手了。”

“是嗎?分手了還可以重歸於好。”齊悅淡淡的說,“緣分嘛,由紅娘註定。我已經努力過了。”

說著欲走,被拽住。

竇芽兒道:“但是你並未見到結果啊。你上次還當著大家的面,說你要和周夢淵公平競爭,沒想到,這麼快就不戰而退了,大失男人氣節。”

齊悅不悅,說:“我去可以

,你願意陪同嗎?”

“當然可以。隨時奉陪。”

竇芽兒心裡打着自己的主意。

她喜歡周夢淵,覺得又不是沁兒對手,於此關鍵時刻,希望齊悅猛烈進攻,很快順利的將沁兒牽於手中,掃除她追求路上的障礙。

申時初到。

一群身着孝服的男人,在幾桿嗩吶聲的帶領下,來到了齊家陵園。

齊橫行端着一個方盤,盤上放着香蠟紙表,來到新墳前邊,放下。

另有孝子拿來了點心水果等祭祀用品,依次整齊的擺放在了墳頭。

還有一些手裡拿紙的孝子,分頭而去,分別拿土塊將紙壓於每個老墳墳頂,以示給亡者送去了票子。

齊橫行跪下。

按照祭祀禮儀進行完畢之後,招手喚來守園的那兩位壯漢,“你們兩個,是怎樣吃飯的。”

說其父親生命垂危的那位說:“回寨主,是在咱們寺廟用碗吃的。”

“混賬!我問的是有沒有輪迴?是一起去,還是分頭去?”

“回寨主,按照隊長安排,一個吃完了下來,另一個再去。”

“這幾天,有沒有發現陌生人來過?”

“回寨主,陵園地方偏僻,連個鬼影也沒有,人就更不用說了。”

“啪!”

齊橫行氣得給了一巴掌,“混賬東西!白吃老子糧食了。”

挨了巴掌,戰戰兢兢不敢抬頭。

齊橫行環視了四周,也未有所發現,和眾孝子一起回去了。

“你他娘的,老子挨巴掌了,還在偷笑。”

“打死你才活該!見了寨主,就像是見到了你爹,大爺想插嘴也插不上。”

“就你那熊口才,說不定不出兩句,就被劈了。”

“你口才好,說了三句,哈哈哈,臉腫得像個夜壺,不疼嗎?”

“像你娘的。”

“狗-日的,你敢罵我?”

“罵你怎麼了?大爺宰了你!”

刺啦——刀出鞘了。

孝子們離開之後,兩位壯漢先是爭吵,繼而操起傢伙大打出手。

周夢淵老遠看着,心說,打!打得好!往死里打,打死一個,就做是給我幫忙了。

果然,一位壯漢倒下去了。

另一位,抬腳踹了幾下,拿着鋼刀,向周夢淵這邊奔來。

周夢淵明白,是這個傢伙闖禍了,在逃跑。

躲藏起來,讓他順利離開。

真是天助我也!

死一個,逃一個,預示着一切將會很順利。

齊橫行,你作惡的回報從此開始了······

日落西山。

夜幕開始降臨。

怒火中燒的周夢淵快要迫不及待了。

他將手指按得啪啪作響。

夜色朦朧,一切都變作黑影,周夢淵

小心地來到新墳跟前。

根據周圍一些標誌物,確定好位置,立即開挖了。

新墳之土,雖有夯實過,但畢竟未經雨水灌滲,挖掘起來還是相對省力的。

大約到三尺之深時,周夢淵聞到了一股撲鼻的腐臭氣味——鐵鍬挖在了人身上。

此人,是踩踏事件的受害者,是和其他被踩死踩傷的無辜者一起,被丟在土裡埋葬了的。

這就麻煩了,需要的土方量增加了。

周夢淵希望,此人就是木木。

假如果真是他,就將其連夜運走,裝入花了十兩銀子給買的棺材,讓他安靜長眠。

結果不是。

長頭髮,是位女人,身上多處已經腐爛。

周夢淵拎着胳膊往上提時,一使勁兒,黏糊糊的胳膊拿在了手裡。

只好強忍着噁心的臭味兒,慢慢的將其托上去。

不足一個時辰的活兒,生是幹了近一個半時辰。

終於,挖到了窯室外石壁。

周夢淵用砍刀刀刃別入石頭縫,慢慢地,將一塊石頭撬落了。

石壁一經打開,繼續扒就比較容易了。

連續扒掉幾塊後,周夢淵鑽進了窯室。

拿出褡褳里蠟燭和生火工具,嚓嚓幾下,棉絮里有了火星,再輕輕吹了幾口,火苗升起來了,燃着了蠟燭。

往墓穴放陪葬品時,周夢淵看得很仔細。

除了一些現代青銅器皿之外,幾乎沒什麼能換錢的東西。

將陪葬品搞得亂七八糟後,徑直來到主窯室,周夢淵打開了棺槨蓋子。

將蠟燭照着一看,死人的面目完好無損。

伸手便是兩巴掌。

瞬間的接觸,感覺到那臉冰涼涼的失去了彈性。

周夢淵摸遍了棺內的每一個地方和死人的衣裳,包括兩隻手。

摸獲到了幾根金條和銀盞,還有一些玉器之類的東西,將它們裝入褡褳。

深呼了一口氣。

周夢淵手握砍刀,欲將拿下死人項上人頭。

周夢淵手握砍刀,卸下人頭時,刀刃往下移動了一下,欲在多帶下一點肉來。

砍刀是提前精心磨礪的,入肉時,如切豆腐。

但那脖頸骨頭,甚是堅硬。

周夢淵揮刀砍下。

不料,刀夾在了骨頭裡,進出兩難。

周夢淵搖了下,用力向上,抽出了砍刀。

接着一陣狂砍,腦袋掉了。

用棺材裡的一件衣裳裹住,裝入褡褳。收起砍刀連同即將燃盡的一點蠟燭,拿了鐵鍬,此已大功告成。

事情做完了,周夢淵突然才想起了害怕,緊張起來。

腦袋伸出洞穴時,外面的突發場面,震驚得周夢淵趴在那裡,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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