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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來到竇芽兒身邊,一雙色眯眯小眼睛瞅了下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還翹了翹眉給放了幾束麻醉電。
竇芽兒噁心,已經怒火中燒,將雙手抬起放在了桌面上,做好了攻擊準備。
周夢淵和喬山老怪坐在旁邊看着,臉上毫無表情。
這種蕭殺的氣氛,狐假虎威得意忘形的小二居然毫無察覺。
“這位小······爺!想吃什麼隨便叫。葷的素的,細的粗的,大的小的,應有盡有,包您用着舒服。嘿嘿!”
竇芽兒怒道:“來一碗狗血,一顆狗頭!”
“嘿!你這個騷娘們,竟敢為難我家大師傅,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慌,找事來了?”
竇芽兒歷來是先下手為強。
小二未及反應,已經被連抽幾記嘴巴,重拳擊中下巴,打翻在地。
所有桌上人驚起,划拳行令聲戛然而止。
不知其二的客人大聲議論:“有什麼事就不能坐下來和言解決嗎?怎麼可以動手打下苦之人?”
更有好事者,已奮袖出臂,欲將抱打不平了。
竇芽兒絕不饒恕。喝令戰戰兢兢瞅着店主,心裡祈求營救的小二站起來,一揮袖珍虎拳又將其擊倒。
店主梁之君已經忍耐至極限,見竇芽兒依然不肯放過,丟掉貓,虎虎生威過來了。
“姑奶奶饒命!小的目不識丁,再也不敢了。”
小二抱着腦袋,痛苦的在地上滾着。
腳踢拳打,竇芽兒專攻那張嘴巴和那顆腦袋。仍覺不解恨,提起來再打。
剛才還洋洋得意的小二,已七竅流血,臉色發紫了。
人生就是這樣,一念之下活着,一口氣上不來斃命。所以,善待自己,保持良好心態,凡事以包容為上,富不欺窮,窮不屈膝。
“這女子膽大。竟敢打麟憩客棧小二?看吧,姓梁的要出手了。好戲即將開始。”
竇芽兒只顧打,未意識到店主到來。
梁之君飛起一腳,欲踹竇芽兒後背。
周夢淵嚯起,出掌砍下,截住了那隻飛腳。
三個伙夫,拎着菜刀和炒勺沖將出來,圍攻周夢淵。
頓時,麟憩客棧門口涼棚下全部亂套了。
所有桌上人嚇得全部逃掉,遠遠站於路上觀戰。
“我的神!看起來是要出人命了。”
“敢跟麟憩客棧人動手,絕對是來者不善!”
於看熱鬧人群之中,出現了上午被店主打的那女人夫婦。
竇芽兒越打越來勁兒。一口氣將小二送上了西天。腳踩在那張邪惡的嘴巴上,使勁揉去。
“嚓!”
下巴脫軌了。奴才舌頭長長的、鞋墊一般吐將出來。
那舌頭,也是人色的,為什麼會專挑刺耳語言往外送呢?
另一邊,喬山老怪陪着三位伙夫玩。任憑圍攻,下狠手,怎麼也傷不到老怪。老怪猴子一般跳躍着,時而吊在涼棚柱子上,時而翻過桌子,又自下面襲擊一下,根本不把三位伙夫做對手看。更多時候,三位伙夫在自相擊打。
這不,一位欲將手勺扣老怪,老怪一個急閃,手勺扣中了另一位額頭。
“呀!”隨着一聲慘叫,那位額頭上出現了一個月牙狀的血印。血流下來,染紅了臉面。
“瞎眼了!怎麼扣我?”說著,又挨了一下。
那伙夫丟掉手勺,轉身回後廚止血去了。
剩下的兩位,被老怪玩得精疲力竭,一個坐在地上,死蛇一般;一個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氣。
喬山老怪不再追究,也抽來一把凳子坐下,拿起腰間的葫蘆,去掉塞子,喝起酒來。
“哈哈!看哪。那三位打着打着還休息了。”
“你懂個屁!好漢不打不還手之人。這是武德。”
再說周夢淵,與那梁之君較量,
可沒有像竇芽兒和喬山老怪對手那樣簡單。
麟風客棧店主梁之君,其功夫和惡名可是聞名麟游地區的。常有大人嚇唬小孩說,“再不聽話,就送給梁之君了。”小孩立即變乖。
此刻,周夢淵和梁之君已經打得桌子散架,涼棚半邊坍塌。
吃飯人和趕騾馬交易會的過路人,已經圍了兩百多,阻塞了道路。
見小二已經翻着白眼斷氣了,竇芽兒整理了下寬鬆的男式衣裳,將背上的秸稈遮陽帽戴在頭上看馬去了。
穿過人群時,人們嚇得、佩服得閃開了一條過道。
梁之君功夫,毫不遜色於周夢淵,甚是,比復仇鎮魔還要高。
假如不用魔功,不一定能夠戰勝。
對自己的底子心中有些含糊。然而,周夢淵沒有急躁,依然耐心交戰着。
喬山老怪穩如泰山坐在那裡,指着被玩累了的兩位伙夫道:“要是識相,快回伙房研究菜譜去。要是想給小二作伴,拿傢伙過來。”
兩位伙夫聞言,不敢造次,趕緊起身回伙房了。
梁之君眼疾手快功夫深,一個虛晃轉身,騙過了周夢淵的同時,啪啪連續兩掌,擊中了周夢淵左肩。
這兩掌甚是有力,推得周夢淵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屁股貼住了那張被梁之君一掌拍裂了的桌子邊上。
目睹小二被打死過程,和三位伙夫被戲耍敗退,已知寡不敵眾,梁之君不敢真正發力,擔心一旦自己發力,對方更勝一籌,反遭其害。邊對付着周夢淵,伺機逃走。
但是,觀看者早已將他們圍在了中間,逃跑之路,只能在空中,在人們頭頂了。
乘着周夢淵向後退去,梁之君就地騰空,欲躍過人們頭頂逃離。
就在躍過人群的瞬間,之前,被梁之君打了的女人之丈夫,迅猛揮起一刀,砍中了梁之君腳踝。
梁之君疼得,當時就掉下來了。
忍着疼痛,虎拳揮出,擊中了太陽穴——一直假裝懦弱的女人之丈夫當場倒下,在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喚聲中,昏厥過去。
再這樣下去也就乏意了。
周夢淵活動四肢,深吸一口氣,運上了法-功。
與此同時,梁之君轉身之際,也運上了不知名堂之功。
單憑運功姿勢和速度,周夢淵稍顯生疏,梁之君略高一籌。
兩個人同時立掌推出。
強大的氣流猶如颶風,呼呼呼相擊着交織起來,短時間無法分出高下。
復仇鎮魔被梁之君法氣吹得衣裳呼啦啦作響,髮帶崩飛,一頭長髮直直的向腦後飄去。
鎮魔覺得,來氣燥熱有力,刺得眼睛不敢睜大,身體向後傾斜,腳下已經不穩了。
無論是內功還是法-功,最為講究的是精、氣、神意志專註,只有如此,才可以聚所有能量於一點,發出方可見效,否則,不僅發-功無力,嚴重之時,也會自我傷虧。
見自己已漸漸處於下風,鎮魔猶豫,莫非師爺傳授於他的法-功只是初級階段?不然,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