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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他們的部署了,咱么也好部署調配咱們的人員。或明或暗如今看來絕對不能少了。”霍雲起扶着易洛洛下了一個陡坡,邊走邊說道。

易落落剛想順着那波人下去的路走,霍雲起拽住了易洛洛的手臂:“等等,我們換一條路。”

看着易洛洛有些疑惑的眼神,霍雲起解釋道:“剛剛他們灑下了標記的粉末,不排除他們在下山的路上偶爾也會灑下一些,以監察是否有人跟隨了,不定這些粉末中有沒有毒素。這徐錦狡猾,他的屬下更是被調教的如此。”

易洛洛撫了撫手臂:“真的是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了。”

跟着霍雲起的腳步,二人來到了一處斷崖邊。望着霍雲起淡定的樣子,易洛洛不禁有些疑問:“我們不是要從這裡跳下去吧?”

霍雲起沒有回答,卻蹲下了身子:“這邊斷崖極高,一般的隱族和法族都下不去,基本沒有氣息殘存,這邊我下去還是可以的。”霍雲起指了指後背:“上來,我背你跳下去。”

易洛洛有些懵,有記憶以來,易洛洛一直是一個喜歡獨立行走的姑娘,就連易明爸爸和阿蘇媽媽也是在幾百年前自己很小的時候才有抱起來過自己。和徐清遠戀愛的那段時間,頂多是拉拉手,即使是擁抱也只是禮儀性的拍背罷了。

如今卻要趴在霍雲起的背上,而且這似乎是唯一的方法了。

易洛洛不禁有些頭大。

伴着霍雲起的催促,易洛洛磨磨蹭蹭的堪堪趴在了霍雲起背上。兩隻手只是扶着霍雲起肩膀避免掉下去。

“手臂環住我脖子,我下落速度快,扶不穩了會被風給甩出去的,到時候我也救不了你。”霍雲起煞有介事的說道。

生活還如此美好,易明爸爸還等着自己營救,怎麼能這麼不明不白的一命嗚呼了呢?易洛洛連忙聽話的雙手臂環住了霍雲起的脖子。

感受着背上的柔軟觸感和少女如蘭的氣息,霍雲起不禁勾了勾嘴角。

霍雲起與其說是跳躍到崖底,倒不如說是如同雄鷹一般在滑翔,風聲從耳邊划過,凜冽中又帶着些許樹林中獨有的植物香氣。易洛洛優哉游哉的趴在霍雲起背上欣賞着這晨光中別樣美麗的山林。

這當個甩手掌柜,趴在霍雲起背上的感覺果然不錯。

落了地,易洛洛扶着霍雲起肩膀蹦了下來:“這山林中竟然有小鹿,也有豹子。哎,若不是任務艱巨,飽餐一頓倒也是不錯的選擇,我都小半年沒吸食血液了。”

易洛洛說著舔了舔舌頭,分明是人類在不停醜化的吸食血液精華,通過易洛洛口中說出來,竟然如同那小女孩渴望棒棒糖一般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憐。

“等這件事結束,我帶你去美洲飽餐一頓。”霍雲起寵溺的揉了揉易洛洛的肩膀。

易洛洛想了想,自己飢額許就的身體,的確需要這樣一頓飽餐來使精力充沛。等爸爸媽媽這件事塵埃落定,伊諾和伊蔓從美國回來,定要一起來個全家聚餐。

至於霍雲起的邀請,還是免了。既然自己知道霍雲起對自己的喜歡,就不能仗着這份自己不一定會給與回應的喜歡享受霍雲起的過多照料。

接下來的幾天,霍雲起的屬下陸陸續續也到達了雲頂峰附近。這幾日易洛洛和霍雲起依舊潛入第九峰,密切監視法族的一舉一動。

倒數第三日上午,霍雲起的屬下來報,段陸宇已經和徐錦一起到達了雲棲鎮。確認了這個消息後,易洛洛重重舒了一口氣,關鍵人物都來了,這個宴雖然是鴻門宴,但也算足夠誠意的來擺局的。

從知道段陸宇和徐錦到達後,易洛洛和霍雲起開始晝伏夜出。白日里,為了避免被發現,兩人基本蝸居在旅店,等到夜晚人煙稀少的時候,兩人一同去山中探查情況。有了易洛洛回憶繪製的地圖,一切都開始變得清楚明朗起來。

偶爾白天需要出去的時候,基本上是易洛洛自己單獨行動的,偶爾還會帶着小馬或者小羅一起。畢竟沒什麼人認識自己。不像霍雲起,他若出現的話目標太大。

轉眼就到了易明爸爸和徐錦約好的晚上。在易洛洛的再三堅持之下,易明爸爸才勉強同意讓易洛洛和霍雲逸一起在外圍埋伏接應。

直到趴在山坡上埋伏,易洛洛腦海中那個一直回想着前日里霍雲起提議讓自己進處伏擊時易明爸爸的憤怒。

爸爸的情緒起伏很大:“她必須安全,我可以用命去保護她。”

“她是誰。”霍雲起冷臉問道。

易明爸爸只是笑了笑:“我相信有一天你會驚喜於她的存在,但情況特殊,為了保護洛洛,我目前還不能告訴你。”

此時夜色已經深了,周圍的蟲鳴鳥叫顯得山中分外空曠。相約的那片空地,法族的小兵卒子們已經拿着火把井然有序的照亮了四周。

雖然離的較遠,但幸好天色明朗、火把肆意易洛洛能清楚的看清場中的每一個角落。

此時的易明爸爸已經獨自立於場中央等待了一會,今天的易明爸爸穿着卡其色的風衣,那時不時被風撩起的衣角,顯得易明爸爸更多了幾分帥氣與洒脫。

“來了來了……”緊盯着場中形勢的霍雲逸用胳膊肘碰了碰易洛洛。

易洛洛抬起頭來,只見徐錦帶着幾個屬下從場中的另一頭緩緩走來。易洛洛一眼就認出徐錦身邊不遠處走着的是表哥段陸宇,只是此時表哥的手臂似乎在被兩個人鉗制起來了。那略帶踉蹌的腳步讓人一眼就看出,這幾日他的境遇並不好。

約摸離着易明爸爸有兩丈遠,徐錦停下了腳步。屬下們也是訓練有素的在徐錦身後一字排開。

徐錦勾了勾嘴角:“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易明只是靜靜的打量他身後的段陸宇,從易明的角度看去,段陸宇臉上的青痕和嘴角殘留的血跡清晰可見。段陸宇臉上透着孱弱的白皙,讓易明不禁心頭一顫。在易明打量着對年的少年,段陸宇也在靜靜的看着易明,靜靜的扯着嘴角笑了笑。許是扯到了傷口,不由得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