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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羅伯特如何哀嚎求饒,幾個手持麻繩的半人馬衝上去就把這貨給牢牢的捆了起來。 為了不想聽到他恬噪的叫喊,一個不害臊的食人魔更是直接扯下了本人兜襠步,塞進了他的嘴裡。羅伯特當即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臨走的時分,楊大栓讓奴隸們把一切的屍體都堆到了一同,往上潑了一壺酒,點了火。

這荒原上的確沒什麼可待的地方,況且楊大栓還惦記着他們一路上拋灑的金子。雖然在夜裡趕路,實為大忌,但是楊大栓也顧不着那麼多了。

這一次的追襲簡直是超出了一切人的預料之外。

整整兩隊人馬在荒原上狂奔了一天的功夫,這都曾經快接近了荒原的深處。荒原里還有一支最為弱小的熊地精部落,就為了這個,楊大栓也不能冒險讓奴隸們在原地休息半宿,然後再起來趕路。

五花大綁的羅伯特被拴在了科莫多巨獸的背上。

隨着科莫多巨獸再次邁動腳步起來,這貨也終於悠悠的轉醒了。他痴痴的瞧着遠方,公國的方向,絕望的嗚咽着。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半人馬,赤耀的火光照亮了他們沾滿血污的臉,每一個半人馬的臉上都瀰漫著名為喜悅的表情。

從人類騎兵那收繳來不少的戰馬和盔甲,雖然比起那些金子還是太少,但也是一筆不可無視的播種。

隊伍不斷在持續的行進着,食人魔們舉着火把,照亮遠方的路。

遙遙的看過去,這裡就像是有一條飛騰的火龍。

楊大栓打了一個哈欠,約莫的估量了下,大概要到明天傍晚才可以回到楓葉鎮。

當然前提是不要再出現什麼岔子。

可是偏偏天不遂人願,前方的半人馬一陣騷動,整個部隊迅速的停了上去,並且不斷地向後靠去。

“怎樣了?”楊大栓直起腰桿。

“老爺,我們遭遇到潛伏了!”食人魔鎮靜的聲響傳來了。

火把被食人魔給高高的舉了起來,斑駁陸離之下斑駁的影子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而且這種聲響越來越大,連成了一片,在深夜中悄然的演奏起了一首亡靈序曲。

“什麼潛伏?”

楊大栓瞪大了眼睛,他竭力的想看清那些黑暗中的敵人。但是荒草真實是太高了,楊大栓什麼都看不見。而且,敵人們藉著草勢迅速的向這裡靠攏。奴隸們也沒有辦法去反擊!

是匪徒?還是羅伯特的援助部隊?楊大栓瞅着動彈的草叢咬緊了牙。

就在這個時分,楊大栓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畫面——是那些張牙舞爪的蛛化精靈。難道是他們?楊大栓攥緊了消滅者,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只僅是前方,就連前面走過的路都有。

看樣子真的是中了潛伏!

五湖四海的響聲彷彿潮水一樣,一*的傳來,並且漸漸收縮。

半人馬和食人魔們真實是太疲憊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周圍隱藏着敵人。以致於,發現的時分曾經晚了。

“哈克,哈克!”

草叢中突然顯露了人影,他們強健的身影在荒草中拚命的舞動着。

原來是熊地精!

在看清敵人面孔的時分,楊大栓腹中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去。原來只是一些想要跟着打秋風的荒原匪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腦袋中一閃而過蛛化精靈的身影,但是如今多少也曾經讓楊大栓不再那麼擔憂。

就連奴隸們也登時鬆了一口吻,看不見的敵人往往是最兇殘,同時對心思防線的打擊也是最殘忍的。如今既然曾經知道本人行將面臨的對手,半人馬和食人魔們默不作聲的攥緊了手中的武器,緊張的看着漸漸逼近的匪徒。

匪徒們的數量很多,多的簡直不像話了。

黑漆漆的一片,在黑夜中,匪徒們或是赤紅、幽藍的目光彷彿野狼普通深邃。在獵物的面前,這些傢伙不斷發出低聲的嘶吼和咆哮,並且漸漸向中直接近合攏。

在他們的眼中,楓葉鎮的這些奴隸們曾經成為了萬無一失的獵物。

就算獵物再怎樣反抗,也不過只是給進食前添加一點運動罷了。

圍而不攻!

這些匪徒們來自各個不同的部落,假設沒有正地方那一頭科莫多巨獸的話,說不定他們早就攻過去了!這些傢伙都是白天里在大道上搶金子那些匪徒的同伴,當初楊大栓選擇沒有停留而直接去追,也是惹起了這些土著們的疑惑——這麼多的金子不搶,難道還有更值錢的玩意?

這可不好說。

說不定好東西都被藏起來了。

一切的匪徒們都興起了這個想法,所以才會出現了這麼一出圈套。

“哈克,哈克!”

匪徒們的號子越來越響,曾經有幾個熊地精按捺不住貪心的*,悄然的向半人馬們接近。

不過這些傢伙的武器和楓葉鎮的比起來,的確差的真實是太遠了。

紙糊般的盔甲和盾牌根本經受不住半人馬的一次攻擊,但是半人馬和食人魔奴隸們曾經無比的疲乏了,他們曾經沒有先前的那股猛勁了。雖然破開了匪徒們的盔甲,但是卻顯得有些脆弱有力。

一個被雙刃斧給掄飛的熊地精連滾了幾圈,慌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的肚皮曾經被割破,顯露駭人的傷口。血淋淋的地方森森的白骨觸動一切人的神經!

楊大栓看着這個被同伴慌忙的從地上扶起來的熊地精,目光冰冷。但是接上去的狀況並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樣,半人馬的一擊曾經威嚇住了這群匪徒們,反而由於沒有出現致命的損傷,導致這些熊地精的決計莫名的收縮了起來。

不斷有匪徒向上湊來。

除了熊地精之外,還有很多赫偕大陸上常見的智慧生物。半人馬、食人魔、綠巨魔,甚至連比蒙和人類都摻雜在其中。哪個種族都會有害群之馬的出現,所以這些攢動的人影並沒有讓楊大栓感覺到不測。

頻頻的接觸,使得奴隸們的精神被急劇的被消耗。

匪徒們所遭受的攻擊力度也越來越小,當一個食人魔栽倒在地之後,殘缺無整的站了起來,一切的匪徒們終於迸發出了一種猛烈的喝彩聲。這意味着敵人曾經沒有什麼可以讓本人恐懼的地方了,他們的攻擊不再有力,損傷力也不再那麼恐懼……膽怯和懦弱被一瞬間給拋到了身後。

就算有一頭科莫多戰爭巨獸那又怎樣樣?

它還可以一下子幹掉本人這麼多人么?

匪徒們曾經將內心的蠢蠢欲動變成了付諸舉動。黑暗中,匪徒們卑劣無恥的手腕層出不窮。

要不是從草叢中突然扎出來的長矛,就是從看不見的身後捅來的黑刀子。荒原上漸漸響起來奴隸們的慘叫聲,雖然拚死抵抗,但是卻怎樣也無法阻止漸漸收攏的包圍圈。

楊大栓默不作聲的咧開了嘴巴。

來得好,來的真好!

正愁着沒無時機給你們來一次一掃而空,明天本人到送上門來了。

伴隨着匪徒們最後一次試探性的接觸完畢之後,楊大栓攥緊了青玉魂珠。

當一陣白光閃過,燥熱的荒原中,溫度瞬間降為冰點。

冗長憤怒的低吼伴隨着龐大的身影出如今荒原上,就連科莫多巨獸不由得驚慌了起來,腳下的步子越發的混亂。楊大栓悄然的拍着科莫多巨獸嚴懲的脊樑,表示它冷靜上去。布滿霜瘡的翅膀隨着冰霜巨龍的舞動展開,翅膀覆蓋之下的半人馬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十三太保們瞪大了雙眼,他們又回想起當初冰霜巨龍對付獨眼巨人的那個時分了。

更多的匪徒抬起腦袋,他們想要看個清楚。

但是隨着冰霜巨龍的出現,周圍的溫度曾經急劇降低。白色的冰霜瞬間覆蓋上了翠綠的青草,隨着匪徒們驚慌失措的步伐發出‘咔咔’的脆響,碎了一地。驟降的溫度使得半人馬手中的火把迅速的熄滅,在熄滅之前,匪徒們只看見了一道隱約的身影——這道身影足足比科莫多巨獸還要龐大,站在他們的面前,簡直讓他們感覺不到天空的存在了。

就如之前所說的那樣,看不見的敵人永遠是最可怕的。

黑暗之中,沒有人可以看清冰霜巨龍的相貌。

但是伴隨着不斷而來的慘叫和哀嚎,一切的匪徒都曾經從心底里感覺到一股極度的風險。這是荒原匪徒特有的直覺,正是依託這種直覺,他們才可以在一次又一次的戰役中生還上去。

雖然更多的匪徒在不停的禱告——這次的直覺不過是一次可笑的錯誤罷了,但是理想告訴他們,這次錯了。並且錯的非常離譜,而付出相應的代價就是本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