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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子走到中年男子身後,俯身在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中年男子就一聲令下,大聲喊道“抓住她們!”

慕容清河站在古雲熙的身前,邊護着古雲熙不讓官兵碰到她,邊大聲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說道“在下與夫人乃是第一次來到天京,並未做過什麼壞事,不知官府大人為何要抓在下?”

“我懷疑你偷盜了石大人的寶物。”中年男子嚴聲回道。

“在下與夫人並非楚國人,連石大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去偷竊石大人的寶物,想必大人弄錯了。”慕容清河輕手擊退其中一個官兵神來想要抓住他的手,然後溫聲說道。語氣中已經漸漸帶上了几絲的不耐煩。

“本官說你有嫌疑,你就有嫌疑,來人,全都給我上,快給我抓住他們!”中年男子明顯變得有些急躁,大聲朝身後沒有走過去抓古雲熙與慕容清河的官兵說道。

慕容清河伸手矯健的阻止了所有官兵的進攻。

中年男子肅然的眼神看向身後的五官端正的男子。

五官端正的男子左手一揮。古雲熙的身後就突然出現一個臉上有一條斜線疤痕的男子。他悄無聲息的瞬間移到了古雲熙的背後,然後左手緊扣古雲熙的頸部。

古雲熙被身後之人的速度驚住了,竟有人能夠如此的迅速。在她完全沒有察覺的時候,就靠近了自己。

“這位公子,你就莫要再掙扎了,否則,你夫人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證。”中年男子見古雲熙被制住了,立馬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然後朝正在對抗官兵的慕容清河大聲說道。

慕容清河雙眼一凝,往古雲熙看去。見古雲熙被一個男子掐住了頸脖,眼神中立馬露出了一股陰狠之意。

古雲熙輕輕的朝慕容清河搖搖頭。這些官兵並顯示有備而來的。

慕容清河收斂眼中的陰氣,然後任由中年男子的手下用身子將他困住。

就連清英也被抓了起來。

“官府只是想查清楚石大人的偷盜案,只要你們是清白的,待我們查清楚了,就自然會放你們出來的,本官保證絕不傷你們的性命。”中年男子認真的說道。然後一揮手,幾個正用手抓住古雲熙三人的官兵就押着他們往天京城內走去。

臉上有疤痕的男子雖然左手緊扣古雲熙的脖子,但古雲熙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殺氣,難不成這些官兵真的只是要查清那件寶物失竊之案?

古雲熙等人被帶到一處牢房。在進入牢房門口的時候,慕容清河被押往另外一個方向。

古雲熙擔心的看向他。慕容清河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容,然後就跟着官兵去往別的牢房。

雖是牢房,古雲熙卻沒在裡面看到其他犯人的身影。裡面的環境,條件也甚是潔凈。

“楚國牢房的條件這麼好嗎?”古雲熙不由的低聲嘀咕道。她見過燕國與鳳鳴國的牢房,全都是髒亂差,簡直不是人呆的。

清英默默的抽搐了兩下眼皮。她明白了,這些就是公子故意安排的,就是為了防止古雲熙去查探他成親的事情。

官兵將古雲熙與清英帶到一處陽光充足的牢房面前,打開牢門的鐵鎖,然後對她們命令道“都進去吧。”

古雲熙與清英依言走了進去。

牢房裡面有一張乾淨的席子和一床棉被,另外還有木桌和椅子。

“清英,你以前是赫連的手下,一定見過楚國的牢房,楚國的牢房條件都這麼好嗎?”古雲熙伸出食指輕撫了一下木椅的表面,然後看向自己的食指,上面並無任何的灰塵,心中不由的有些訝異,於是轉頭朝清英問道。

清英默默的點點頭。

古雲熙挑了一下眉,看樣子待自己回到鳳鳴國後也有必要改善一下牢房的條件,雖不至於像楚國這般講究,但也不能弄的太差,總歸都是人住的。

慕容清河所呆的牢房則與古雲熙的完全是兩幅模樣。

一間狹窄的牢房裡面關了大概有十幾個衣衫襤褸,面部布滿黑色臟污的犯人,言行舉止粗魯不堪,挖腳的,摳鼻的,吐痰的……

慕容清河深皺着眉頭,看着裡面猶如乞丐的犯人們,臉上寫滿了厭惡與嫌棄。

“進去吧!”官兵見慕容清河站在牢房門口,只看着裡面沒有進去,於是忍不住大聲催促道。

“進來呀,進來呀。”牢房裡面有一個瘦弱的男子扭捏着自己的身姿,伸着蘭花指,朝慕容清河娘聲喚道。

慕容清河的臉色變得愈加不好了。

“快點進去!”官兵再次出聲催促道。

慕容清河看向一處較為乾淨的角落,終於抬腳朝裡面走去。

官兵鬆了口氣,趕緊鎖上牢門上的鐵鎖。剛才在城門口,他可是見識了慕容清河的武功。若慕容清河不肯進牢房,他還真是無法強制讓他進去。

慕容清河一身白衣,俊美異常,獨立於一群身穿破衣灰服的乞丐當中,甚是鶴立雞群,出身脫俗。

“公子,你長的可真是好看。”剛才朝慕容清河伸蘭花指的瘦弱男子一見慕容清河走了進來,就立馬露出高興的神色,朝他走近,柔聲說道。語氣十分的娘氣。

慕容清河微微皺眉,不理會那個男子,徑直走到牢房中較為乾淨的角落。

“公子,年芳幾何,可有成親,你瞧奴家怎樣?”瘦弱男子身子軟弱的靠在牢房的木柱上,雙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慕容清河,裡面充滿着戀慕。

慕容清河斜眼瞄了一眼那個聒噪的男子,沉聲丟下了一句將那個瘦弱男子瞬間打擊的體無完膚。

“你,太丑了。”聲音清冷十足,充滿嫌棄。

“你……你……”瘦弱男子先是呆愣了片刻,然後眼眶裡面立馬蓄滿了淚水,哽咽的對着慕容清河說了兩個字之後,就用臟污的手絹捂着自己的嘴唇傷心欲絕的往後面踉蹌的步去。

“你怎麼可以這麼欺負我們的小花!”一個體態敦實的壯碩男子生氣的朝慕容清河說道。眼神中有着几絲閃躲,心中明顯是有些懼怕慕容清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