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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頭一日上午,在北京上大學的血『色』,獨自駕駛着一輛二手科邁羅,從北京出發,直奔上海。值得一提的是,這車的第一任主人就是他老爹。據血『色』本人說,這是他尾隨他老爹進了朝陽區一家名為東方皇宮文娛城的夜場,甚至還抓拍帶了幾張不雅應付照片,以此為附加條件,花了一元錢的高價,從他老爹手中購置了這輛九成九新的科邁羅。

思尋對於車的看法並不多,僅僅知道邁巴赫、路虎、悍馬、雪佛蘭與奧迪的標識,前四種是由於浮生,而奧迪的四個圈則太顯眼了。思尋在京滬高速公路口,等着血『色』所謂的烏金黑『色』、suv車身的就是,雖然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suv車身。.huaixiu.net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影響,血『色』駕着車漸漸停在了思尋身前。

“哈哈~!小熊。”

從主駕座的車窗口,血『色』探出頭,從思尋沉悶的大笑道。

兩人對拳、貼手背、最後緊握在一同。

“快點下去。”

繞過車身,思尋上了副座。

一番質樸不做作的應酬後,壓根就不需求思尋指路,曾經來過數次上海的血『色』,游刃不足的開進了郊區,直至最後離開了一家銀行門前。

思尋愣了愣,問道:停在這裡幹嘛?

血『色』笑着食指放在嘴前噓了聲,提起邊上的挎包,笑道:走咯!你看着就知道了。

很快,思尋跟着血『色』,進入了銀行。

最後在借貸區,血『色』在該銀行中借了5000元的貸款,工夫為二十天。銀行自然不能夠無故貸款,而門外的科邁羅,自然就是血『色』的抵押物。甚至,血『色』早早的從包中取出了相關證件,在這家外資銀行高效精簡的運作下,一刻鐘的工夫,一切環節全部敲定。

拿下了後車廂中的行李箱後,兩人看着銀行職員將車開入了地下車庫,思尋是一臉不解,而血『色』則笑意盈盈。

收到5000元的借款後,兩人分開了銀行。

走出銀行大門,血『色』伸了個懶腰,懶散道:搞定。

思尋撓了撓腦門,問道:你在搞什麼?

血『色』扭頭看向思尋,嘿嘿直笑,等分開了銀行大門口,血『色』聳聳肩,瀟洒的笑道:上海雖然比香港和澳門強一些,但是停車也異樣不太方便,一個不小心,就要被罰錢。吃了一次虧後,雖然長經驗了,但是卻發現還是不好整。作為外來遊玩者,有車比沒車還要難產,還不如找個停車點把車丟在外面。於是呢,我就想出了這麼一招。

思尋登時忍俊不由的搖了搖頭,嘆服道:利息是19.4元錢對吧!你真他媽有才!20元20天的停車場,別說這上海,想來任何城市都找不到吧!

看着身旁不置與否的血『色』,一種說不出的明悟,湧上了心頭。

接上去,兩人轉為乘坐公交車……

隨後的幾天,無聊、夏天、日cky、小白四人依次趕了過去,加上曾經擺脫了苦『逼』高三的火星,以及還在悶頭往高走、努力向上爬的月夜,七人在海吃海喝一同後,個人殺向新天地一家賣相不錯的ktv……

月夜提早離去,鬼哭狼嚎到深夜十一點後,六人勾肩搭背,搖搖晃晃的走內行人照舊不絕的路上。

“我,我,我怎樣——感、感、感——覺——這,這這舌頭——咋,咋饒,不順溜——了捏——”

“廢j8話,日cky你小子酒量也忒他媽慫了,喝了屁、屁、屁大一點,就陽.痿了。看,看在你還沒成年的份兒上,哥不,不和你計較了。”

“去,去你妹的,我,我,我才沒醉,再墨跡咱再再拼……”

“哥,哥幾個,啥,啥,啥都不說了!今兒,今兒,吃的,喝的,還,還有,玩、玩的,都盡興不!”

“忒他媽直爽了!吃喝玩倒是其次,次要是得看跟誰呀!和你們一同,就他媽吃街邊大排檔,喝幾十塊一桶的扎啤,都他媽盡興。”

“必、必、必須——的——”

······

一票人,就這麼在繁華的步行街上抽瘋了起來。

也肆無忌憚的大笑着,也口無遮攔的胡侃着,也衝著像躲避瘟疫的妹紙吹口哨了,也對着嘲笑他們的本國人豎中指了……

鬧騰到最後,明明沒喝醉的人,也都被熏醉了。

知道清晨時分,一夥兒人才消停上去。

走不動了,也折騰不起來了,正好邊上就是公園,六人相互搭着,舉步踉蹌的走了出來,隨意在一處草坪上,全部倒上去。

“媽的!不準『亂』,倒個好的站位出來。”

不知道是誰說的,反正六人移動了下身體,就頭頂着頭,腿協調的外伸着,擺了個花一樣的外型。

“哥幾個,我們這,他媽算是什麼關係?”

照舊不知道是誰在問。

而酒勁下去了,顯得有些渾渾噩噩的思尋,隨口道了句:沒有見面前,我們是超越網友、次於冤家的關係;過了今晚,哥幾個就是冤家之上,兄弟不滿的感情。

對,還真他么是這樣。

沒錯。

小白總算說了句靠譜的人話。

你妹的,我剛才沒說話。

哦,也是,你從來不說人話。

『操』你大爺的。

思尋看着夜空,聽着耳旁幾個人口無遮攔的罵咧聲,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喜歡這群戳男們,看的人多了,思尋就覺得冤家之間總說髒話的人,其實心裡都保留着一份殘忍,而那些所謂的文明人,卻大多習氣『性』的勾心鬥角,內外不一。

是啊!冤家之上,兄弟不滿。

超越網友,次於冤家。

狗日的dota,整出了多少個這樣不置可否的關係?

冤家之上,兄弟不滿。

又有多少個關係,最後能被深化成這樣飽滿的感情?

絮乾脆叨中,聲響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小,直至徹底,最後伴隨着第一道鼾聲響起,沙沙的夜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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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哪頭說的,沒有永遠的遊戲,卻又永遠的情意。

矯情的念叨一句,不管分開的,還是照舊存在,或許當前也會遠去的,願大家都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