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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夜雨寒在東廠逐漸掌握了很多秘密的情報,今日,夜雨寒正拿着其中的一份情報仔細的看着。

“太子殿下羽方勝乃是聖皇羽天和皇妃秦氏所生,不知何因,聖皇羽天只有太子殿下一個兒子,其餘皆為女兒,就連趙皇后所生的也是女兒,也就是長公主羽紅菱,目前朝中太子殿下的黨羽力量薄弱,而最有權勢的丞相羽松陵和趙皇后交好,有打壓太子一派之勢……”

夜雨寒一邊看着這私密的情報一邊在想:“難道這皇后想要效仿大周女帝武則天?聖皇羽天沉溺酒色,不知道能耗多久,皇后目前就與丞相結成黨派,一旦環羽有變,那麼這大權難保不落入趙皇后的手中!”

夜雨寒左手拿着情報,右手拿着一塊美玉不停地在手中玩弄着,心中不停地算計:“既然羽天這麼早就立羽方勝為太子,那麼可以說明羽天也在防着皇后,而且,羽天就一個兒子,依照他那霸道的性格,定不會將這環羽皇朝傳位給他的女兒,所以,若要成我的大事,首先要先交好這太子殿下!!!”

注意已定,夜雨寒站起身,放下情報,披了件衣服準備出門,臨走前說了句:“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太子殿下,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太子府

太子羽方勝20左右年紀,穿了一生華麗的絲綢衣服,衣服上鑲嵌着耀眼閃爍的寶石,此時正在太子府和他的門客飲酒作樂!周邊不停的有美麗的侍女服侍着,好不快樂!

這時,太子府的一個下人進來,在太子耳邊低聲的說了句。太子聽聞後,皺了皺眉,問道:“他來幹什麼?”

只見那個下人拿出一張紙條放在太子的手中,太子打開一看,四個渾然天成的字跡龍飛鳳舞的展現在太子的眼中:“助你登基”

太子看後大驚,忙叫下人將此人召見進來。

過了一會兒,太子羽方勝見門外走進一溫文爾雅,俊逸瀟洒,氣度不凡的男子,來人正是夜雨寒。

夜雨寒一進太子府,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歌舞昇平的景象,如此大白天便這樣,果然這太子和他老爹一樣的好色!夜雨寒心中更是不屑,不過為了他的大計,這種人最好控制。

夜雨寒穿着一身藍衣,抬腳朝着太子走來,邊走邊環顧太子府,發現這地方比東廠還要奢華。

當夜雨寒走到太子面前後,與太子一起飲酒作樂的門客也都停下了酒杯,狐疑的看着眼前這位年輕俊逸的男子,而太子羽方勝則是揮手讓美麗的侍女下去。

夜雨寒看了環掃了這些門客一眼,心中已有定論,皆是一群酒囊飯桶之輩,當侍女離開後,夜雨寒對着太子羽方勝施了一禮,道:“輔事大臣夜雨寒拜見太子殿下!”

太子羽方勝看見面前的夜雨寒,見他那俊逸的外表,再加上聽聞傳言他是聖皇羽天的私生子,更是心中有些嫉妒和生氣,頓時不悅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太子殿下,下官的目的已經在太子殿下的手中了。”夜雨寒此時沒有在意太子對自己的敵意,依舊恭敬的說道。

而太子羽方勝死死的抓住夜雨寒寫的紙條,過了許久之後,才鬆開手,冷冷的說道:“你可是好大的膽子啊!”

“太子殿下,大周女帝武則天,當年的膽子可比下官大的多了!”

太子一聽這話,臉色一變,頓時看了看左右的門客,這些門客中有些聰明的,立馬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頓時起身,對着太子跪拜:“太子殿下,我等都是至死效忠與您的,您應該清楚啊!”

這時太子才緩緩的平復了心情,對着夜雨寒道:“輔事大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夜雨寒看了這些跪拜的門客一眼,淡淡的說了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的。”

太子羽方勝一聽這話瞬間臉色又變了:“他們可是我的門客,怎麼可能隨意殺掉!”

“太子殿下,這些人保不准沒有姦細啊。”夜雨寒依舊冷冷的說著。

“可是,也沒必要全部殺了吧?”太子終究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跟隨他多年的門客了。

“那太子可以先把他們全部關押起來,不能走漏風聲,下官會幫太子殿下調查清楚誰是忠心你的人,誰是派來當姦細的!”夜雨寒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緩緩的說道,“我其實是聖皇派到東廠的主事!”

這些門口一聽東廠的主事這話,頓時被嚇得不輕,立馬磕頭道:“太子殿下饒命,我們跟隨你這麼多年,難道你相信一個今日才見面的輔事大臣么?”

太子羽方勝聽見這些門客的話後,覺得有理,抬頭看着夜雨寒,問道:“我如何信你?”

“你別無選擇!”夜雨寒信誓旦旦的說道。

“為何?”太子倒是對這句話有些不解。

“因為無論如何,聖皇都不會殺丞相羽松陵的,同樣,無論如何,趙皇后永遠都是趙皇后。”

太子一定這話,頓時明白了,的確聖皇不可能殺羽松陵,因為殺了羽松陵,整個羽家就會對聖皇起了戒心,而若聖皇廢了趙皇后,趙皇后身後的家族也不再會支持聖皇,到時候,環羽皇朝內部不穩定,再加上目前豐饒大陸還處於三分的狀態,東有弦月王國,北有飄雪帝國,而西部則是南蠻十二部族的虎視眈眈。內憂外患,聖皇不可能會做這種傻事。若是不殺羽松陵,不廢趙皇后,那麼,他們兩人永遠結成黨派聯盟,遲早聖皇歸西後,會發生政變的,聖皇耗不過他們兩人的。聖皇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不得已重用夜雨寒,讓他作為東廠的暗中主使,輔佐太子羽松陵,聖皇雖然霸道、好色、暴虐,但卻真正的知人善用,懂得制衡,他要用太子來制衡丞相和皇后。

太子站了起來,來回走着,看着跪拜在地上的這些門客們,許久之後,才說道:“來人,將這些人全部關押起來。”

“太子殿下,不如將他們全部送往東廠,我好慢慢調查,看看有沒有內奸,不過依我的直覺,他們之中一定有內奸,而且還不少。這樣,也不會損壞你太子的形象,說你對門客不公!”此時的夜雨寒對着太子羽方勝建議着。

“也好,但若是他們真正忠心與我的,輔事大人還請寬帶。”

“那是自然,如無問題的一律釋放繼續為太子殿下所用,否則以後誰還願意為太子殿下賣命呢?”夜雨寒點頭答應着。

太子府的侍衛們將這些門客抓起來後,送到東廠之前,夜雨寒對他們交代了一句,讓他們對外宣稱這些人中有人要謀害太子殿下,所以帶回東廠調查。

當太子府只剩夜雨寒和太子羽方勝的時候,這時,太子問了一句話:“聽聞你是父皇的私生子?”太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露出十分警惕的神色。

夜雨寒看見太子的反應後,靜靜的說了一句:“太子殿下多慮的,我的母親是曾經服侍過聖皇大人,但是我的父親卻是另有其人,不過早就去世了。”

太子羽方勝聽了夜雨寒的話後,狐疑的問了句:“真的?”而夜雨寒則是微笑的對太子說道:“若是太子殿下不信,你可親自問問聖皇大人!”

羽方勝見夜雨寒的表情不似有假,便相信了他的話。

太子讓侍女上了一壺茶後,坐下,對着夜雨寒使出一個坐的手勢,夜雨寒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太子端起茶碗,輕輕的吹了吹,喝了一口,問道:“那你如何輔佐我?”

夜雨寒也端起茶碗,不過沒有喝,而是看着這茶碗中的茶水,對着太子羽方勝說道:“太子殿下,你看這茶碗中的水。”

太子不解其意,皺着眉看着夜雨寒手中茶碗中的水:“怎麼了?”

“太子殿下,不要着急,你再看!”夜雨寒說完用手晃動着這茶碗,茶水一下便被晃出來了。

“這水晃出來了而已啊。”太子仍是不解。

這是夜雨寒才放下茶碗,用隨身攜帶的手帕擦了擦被沾濕的手後,說道:“太子殿下,當今這環羽皇朝就像這茶碗中的水一樣,看似太平,實際上是波濤洶湧!只是缺乏一個外力讓他動蕩罷了。”夜雨寒立直了腰,繼續說道,“如今聖皇在朝中雖然能力壓眾臣,但是,這環羽皇朝可畢竟不是一個家族,他需要眾多的人來幫他治理,但如今丞相和皇后結成的黨派勢力太大,他需要太子你的黨派來和他們平衡,可惜你的勢力太過薄弱,薄弱到聖皇都快坐不住了!”

太子羽方勝也被這話驚住了,問道:“那怎麼辦?”

夜雨寒看着太子殿下,胸有成竹的說道:“當今之際,如果你發展黨派能與丞相皇后他們有抗拒的勢力,那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甚至他們不會任由你發展,那麼只能像這茶碗中的水一樣,用外力讓它沁出來。”夜雨寒拿着茶碗,喝了口茶,一字一頓的繼續說道:“聖皇大人便是這外力!”

“你不是說過,再怎麼樣,父皇也不會動丞相和皇后么?”羽方勝還是有些不解。

“聖皇是不會動他們,但會動其它的人啊!”夜雨寒俯身在羽方勝的耳邊輕語道,“太子殿下,我有一計,我們……如此日此,便可!”

“好!”羽方勝站起身,拍了拍夜雨寒的肩膀,笑道:“果然,君乃吾之千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