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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朱莉娜聯繫到地面時,果然像愛麗絲說的那樣,那些部門對匪徒劫持的事一句不提,都選擇了忽略,而且不勝厭煩地提醒飛機已經嚴重偏離航向,要求馬上調準。

就這樣,在地面滔滔不絕的指揮下,朱莉娜充當司號員,命令着被我控制的匪徒與臣服的那個,駕駛飛機朝檀香山的機場飛去,沒多久,來到了檀香山市的上空。

等飛機平穩着落機場後,我鬆了口氣,立即把兩個匪徒打暈,從視野玻璃望去,看到大批荷槍實彈的軍人衝來,我皺着眉頭對朱莉娜說道:“問問那混蛋,他們想幹什麼?”

朱莉娜朝我點點頭,然後拿起話機,囂張地咆哮:“吃狗屎的傢伙,你們派軍隊來想幹什麼?聽着,幫我警告那些腦殼裡裝大便的傢伙,不要讓我的心情變糟,我們手上還有很多乘客,也許裡面有幾個來夏威夷度假的大人物…嗯哼!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那就最好,哈,好極了,你很聰明。”

“李,他說這是來保護乘客的安全,不是針對我們的,你信嗎?”朱莉娜朝話機呸了口,隨手扔了,然後聳聳肩很輕蔑地說道。

我掐掐手指算了算,玩味地拍拍她的後背,笑道:“我信,這傢伙沒說謊,好了,回去吧,別忘了,我們也是乘客的一員,現在應該回到座位上老實等着大兵的保護,是的,我很樂意給他們這個機會。”

與朱莉娜相視一笑,我元神一閃直接回到了肉身,招來愛麗絲,朝座位走去,看到老實巴交很安份坐在座椅上的張悅鈴,我笑了笑,摸摸她的頭,對張傑明說:

“先別急着下機,等會軍隊要上來,他們會給我們一個風光的下機禮,我很期待這些小夥子的表現。”

“老弟,他們會不會?我是說,那些混蛋會不會別有用心?”張傑明緊張地道出了擔憂。

“哈哈,別擔心,老哥,他們是來立貞潔牌坊的,我不信在眾目睽睽下還敢對我們耍壞心眼,對,尤其在你這種有實權的大人物面前,上層也要考慮到你們的感受,也許,這件事的結局,只能讓倒霉的IS背黑鍋了,是的,一貫的伎倆,民眾也樂意接受。”

“很不錯的黑鍋人選,大概,他們組織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干這個,哈哈,我很期待他們為此發表的負責聲明,也許就在今晚,誰知道呢!”張傑明說著,和我一起笑起來。

“嗨,爹地,還有師傅,你們倆笑起來真像狡詐的狐狸,這些不應該在我面前說的,特別是師傅,你這不是為人師表。”張悅鈴氣嘟嘟地撅起嘴巴,然後抿嘴笑道:“要我說,巧克力總統應該邀請你們去當智囊,而且是能給他出餿主意的那種。嗨嗨,師傅,你別走!”

看着我落荒而逃,張悅鈴笑得更開心了。

我疾步轉了身,滑溜到珍妮身邊,把相鄰那個昏睡的乘客推下座椅,一屁股坐了上去,看到這妞睡得很沉,甚至嘴邊還掛着口水,時不時吧唧嘴唇,看來她夢中正吃着美味,我湊到她耳邊,提起元力喊了聲:“醒來!”

“啊!咦?”珍妮睜開眼,迷茫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與周圍的環境,但發現我後,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再張開,臉上瞬間掛上了欣喜的笑容:

“你是李,你真的是李?噢,我是說,剛才你出現在我的夢境里,而且全身閃着彩色的光,很漂亮,不對,像天神一樣,天,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然後她目不轉睛地盯着我臉,看了很久才認真地點點頭:

“除了身上沒有漂亮的光,跟夢境里一模一樣,噢,我的天,你什麼時候長大了?不過,現在的你好迷人,我都忍不住想抱住你親吻了,答應我的要求,好不好?”

“嗨,別激動,珍妮。”我擋住她抱上來的雙手,笑着說:“你的熱情讓我感到榮幸,但是,很抱歉,我…”我都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來拒絕她,只好轉移話題:“對了,你怎麼在飛機上?難道醫生允許你出院的?傷都全好了?”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你這傢伙只會耍耍嘴皮子。”珍妮遭到我的拒絕一下子不開心了,埋怨地白了我一眼:

“當然,醫生說我是個奇蹟,而且,他還偷偷告訴我,這完全是你的功勞,要不是你,現在我應該躺在某塊墓地里,那天我中槍不久,發現自己漂浮在空中,甚至看到躺在血泊中的自己,後來,你在我身上扎針,一股吸力把我拉回身體里,所以…”

說到這,珍妮紅着臉看向我:“我發現自己愛上了你,但不知道你住在哪,醫生也沒有你的電話,出院後,我辭掉了那個見鬼的工作,準備來夏威夷散散心,卻沒想到真的遇到了你,李,你說,這是不是上帝的安排?”

“我就知道,哈里斯醫生是個不可靠的混蛋,天,他果然出賣了我。”聽了她的話,我苦澀地聳聳肩,又道:

“珍妮,我是個醫生,雖然還沒有美國的執照,但並不妨礙我救人的原則,所以,你與我是傷員和醫生的關係,是的,這並不複雜,要是我每次救個美麗的姑娘,都愛上我的話,天…太恐怖了,當然,你是個好姑娘,好了,也祝賀你康復。”

“李,不得不說,你很殘忍地打破了我對未來美好的幻想,但是…好吧,你這心口不一的傢伙還欠着我一頓浪漫的晚餐,希望這個提醒能讓你想起什麼。”珍妮的眼皮跳動了下,眼睛裡閃過一陣失望,馬上換了副笑臉。

“哈哈,你可真是…是的,我沒忘,這是電話號碼,我的,但不許騷擾,好了,珍妮,我要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祝你愉快。”這時,我看到朱莉娜打開艙門,目光往裡面掃了一圈。

“難道是因為她?”我站起身的時候,珍妮趁機在我臉上親了口,然後很暖味地在我耳邊說了句。

我摸摸被親的地方,狠狠地瞪她一眼,惹得珍妮抿嘴笑了起來,開心地朝我眨眨眼:“哈,被我得逞了。”

這時,朱莉娜走過來,很禮貌地朝珍妮打了個招呼,就拉着我朝張傑明那走去,很吃味地說:“天,你這混蛋,才一會兒就跟這女人勾搭到一塊了。”接着又看到張悅鈴投來不善的目光,她拍了記額頭:“上帝,這裡還有個更不省心的,李,你到底惹了多少女人?”

……

很快大兵們衝進機艙,舉槍順着過道站了兩排,然後一個穿便裝的中年白種男人朝我們走來。

他站在到我們面前擠出哭喪般的笑容伸出手,與我們一一握手,說道:“先生們,還有女士,你們要相信,這是一個遺憾的意外,總統先生對此很關切,啊哈,看到你們沒事真的太…好了,噢對了,我是國土安全部的副部長比利?約翰遜。”

“是的,約翰遜先生,我相信這是一個意外,也相信總統先生很緊張地…關切我們,哈,現在建議你告訴白宮,可以安心進午餐了,希望這個消息能讓他們有副好胃口。”張傑明很‘誠懇’地笑着說道,然後用胳膊捅捅我。

“我同意,很感謝總統先生的關注,這一切都是恐怖組織的陰謀,希望白宮能居安思危,重視防衛,我很不願看到下次白宮也遭受襲擊,讓總統先生站在草坪上進餐。”我這話里充滿了威脅的味道,提醒他們可以借用恐怖組織的名頭,我同樣也可以。

接着朱莉娜也咬着牙齒提出了自己的‘希望’,更讓我們哭笑不得的是張悅鈴真誠的希望巧克力總統能送她巧克力,或者下令關閉學校…

約翰遜不時地擦着額頭的冷汗,很虛心地聽着我們的‘希望’,並讓旁邊的隨從用IPAD記錄下來,當一個少校跑來,小聲地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後,他的舉動和說話方式更加小心翼翼了。

我當然聽到了少校的話,無非告訴他整個機艙的乘客都統一地昏睡了,而且匪徒除了睡着的外,其餘的變成了木偶一般,這讓他感到了恐懼,對我們的態度也更謙遜了。

隨後大兵開路,約翰遜領着我們朝下機口走去,當然那些乘客和匪徒怎麼處理就不需要我們來操心了。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下機口,眼睛朝機外望去,兩排筆挺站立、雙手持槍的大兵儀仗排的很遠。

我笑着對旁邊道:“哇哦,這陣勢,要是鋪上紅地毯,巧克力總統站在上面的話,會讓我飄飄欲仙,認為自己在進行國事訪問呢,啊哈,老哥,我看到李老了,就在那。”說著,我向遠處的人群指去,並跨步朝他們走去…

“玉樹臨風,器宇軒昂,小李老弟,難不成小老兒又稀里糊塗地活了幾年?感覺沒過多少時間啊,你都長這麼大了。”老人家甩開了他曾孫女的攙扶,很激動地朝我伸出手,並緊緊地握住。

“哈哈,李老,你可別這樣說,你一定能長命百歲呢。”

“打個商量,小老弟,你看我的寶貝曾孫女怎麼樣,有興趣做我的曾孫女婿嗎?”老人家狡詐地對我眨眨眼,笑着朝李憐婷看去。

“哈哈,李老,要是你還叫他小老弟,並娶了你的曾孫女,那麼會讓你的孫子,憐婷的父親感到尷尬的,因為他不知道該叫老弟女婿還是爺爺,哈哈…”

這話惹得眾人捧腹大笑,而我發現,李憐婷紅着臉低着頭,眼睛時不時朝我瞄來,同時,我兩隻手臂上的肉卻遭受了無妄之災。

天吶,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朱莉娜與張悅鈴這樣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