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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一出生,都有父母在身邊,我生下來母后就把我拋棄,是狼餵養了我,人生虎毒不食子,我母后連狼都不如後來父王找到我,開始教我很多東西。

從小,我就隨着父親四處征戰,經歷了臨邑之戰、與契丹、伊吾國、吐谷渾之間的戰爭。”

我開始學習宋朝的文化,夜以繼日的練習武功,怕別人說我是狼養大的孩子,我怕他們看不起,我甚至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我一度以為,自己天資聰明,加上勤奮,很快就能贏得別人的讚譽,達到父親的要求,可是我做得再比別人都好,他們還是把我小時的經歷掛在嘴邊。

直到7歲那年,我跟着父親聲討了六穀部,奪回了被搶走的母妃,俘虜了潘羅支,親手殺死了他,我才知道,強大一賦予一個人的意義,他們再不敢把我小時的經歷掛在嘴邊。

有時軟弱忠厚,也是一種手段,卧熙嘗膽並不只是越王勾踐,父親的隱忍努力終於有了作用。

“所以你建立了西夏。“我突然插嘴道。

“1038年,李繼捧率族人投附宋朝,獻夏、綏、銀、宥、靜五州之地,宋朝封繼捧為彰德軍節度使,留居京城,”元旱淡淡說道。

“党項族內部引起了急劇的分裂,捧弟李繼遷採納部下張浦的建策,率領貴族逃入夏州東北300里的地斤澤,抗宋自立。

從宋太平興國七年開始,党項在首領李繼遷的領導下經過了20餘年的開拓征戰,佔據靈州之後,建立了鞏固的根據地。

後來又經過了李德明也就是我父王這個時代,俯首稱臣,休養生息,乘機上吐蕃、回鶻征戰,向西擴張。“

“咳…咳“我嗆了一下,隨即咳了起來,我說那麼喜歡好鬥,原來有典型的家傳,以為大宋征戰領土,原來人家預謀已久,早想着建立自己的國家。

我凄慘的躺在那裡,想起父王收留他們的時侯,哪裡會知道昔日俯首的重臣,有朝一日會變成來日爭奪天下的對手

一代梟雄,必有不同於別人的狠毒和謀略,我的耐心終於遺失待盡,冷冷掃了他一眼,“脫離宋國藩屬,自立為國。”

“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他語氣淡淡:“你父王忙於和遼國皇帝的談叛,鞭長莫及。”

“無恥!”這種事情還往別人身上賴,我再邊無法淡定,對着他近在咫尺的笑靨,只想打爆他這張英俊的臉,打得他滿地爪牙。

他一轉頭看見我眼神兇狠的模樣,唇角彎起:“你沒聽過天下大勢所趨,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還會找理由,”我沒有好氣:“壞事咋說得天經地義。”

“非常時期,當非常手段,””元旱伸手抱起了我:“做大事者不可拘以小節。”

“小節?”我心裡一氣,手指無意中划過元昊的臉,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怎麼就那麼氣我。“他淡淡一笑。

雖然元昊沒有直接害了父王,但是,和宋國刀革相向,侵佔我國的領土,卻是真實存在,若沒他自立為國,遼國也不會趁機侵略,宋朝也不會戰亂,大宋人民也不會處於水火之中。

一想到這些,我就生氣,再也沒有好心情看他一眼。

元旱發現我的不高興,伸手解開了我的穴道,我掙扎着從他懷裡下來。

“怎麼了生氣了。“他低低問了一句,聲音帶着溫潤的磁性。

“是,“我白了他一下:“我才不要叛變大宋的敵人抱我。“往前走了幾步,眼不見心靜。

元旱笑了笑,不再勉強:“好,不讓我抱,那我先走,你要跟上。”

“跟上就跟上,“我答應一聲,關鍵時刻,不是自己任性的時候。

“啊,“一愣之間,元旱已經走了好遠,我只好提着裙子,拚命的向前趕去:“等等。“

“砰…“一不注意碰到了人肉壁上:“你…你“我捂着鼻子:“故意的“

他勾起唇角:“我可是聽你的話,等你。“一句話堵得我啞口無言,半邊接不過氣來“不等我是小狗…”,一邊飛快的跑起來:“等我呀…“

“嗯…“他淡淡應道,只是答應聲近在耳邊,我扭頭一看,他已經飛快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尼瑪?飛嗎?我眼疾手快扯住了他的衣角:“說好的等我呢“

“是在等呀“他微挑着嘴角,飄逸俊秀的身姿一站,靜靜的看着我,臉色平靜,一雙深邃的眼眸意味不明。

“你賴皮,“我瞥一眼他:“你這樣走,怎麼能算等我“

“不算嗎“他瀟酒的一背手,戲睨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頭一跳,不是吧自己看着這小子竟然心跳,穿越太久,水土不服了。

“跟不上,“我臉色訕訕,不好意思的說道。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過,總不成扔下自己,讓他先走吧不行,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上來,“他突然蹲下身子,淡談的哼了一聲:“還磨蹭,等着別人追上來嗎“

我心裡一喜,瞪了他一眼,心甘情願的爬上後背:“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

他冷冷的臉色本不住:“黃蓉是誰“

“桃花島主的女兒,你想認識“我也斜睨着他,撇了一下嘴角,德性,一聽美女耐不住了吧

“不感興趣!“他淡淡說道,托着我的手滑了又滑。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我緊張的抓住後背,突然摟住了他的脖子。

“別鬧!“他故作平靜,一幅無動於衷的模樣,只是嘴角翹了起來:“再鬧,就掉下去了。“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我只好夾住他的腰,兩手八爪牙似的抓住他的肩膀:“就讓我做一個鲶魚如何?”

“鲶魚,”他的臉色紅了一下,某些敏感的部位不可抑制的熱了起來。

她是在考驗自己嗎?還是不把他當成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深呼了一下氣息,輕輕托起了她:“淑女的形象不要了?”背上的她好像鬆開了手,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軟的髮絲摩擦着他的臉頰:“只要舒服就行。”渾然不知自己此時因為自己小小的動作,而使某個人心潮起伏。

哎…元昊暗暗嘆息,自己砰砰的心情好像控制不住了。

哦,不能掉不下去了,我放心的鬆開腿,這一去,不知前路如何

宋遼之戰,已經不可避免,此番前去,或許可以去戰場,找到耶律,弄清楚打仗的原因,如果真是受人挑撥不管耶律為了什麼,我都有必要去見一見他,說清誤會。

雖然,我這個所謂的妹妹不一定能說服他,但我有必要去試一試。

沒有人能比我更清楚打仗給天下百姓帶來的苦難有多深了,想到戰場見見耶律,不管如何,這一趟西北之行,我是必須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