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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谷中忽然來了兩個神秘莫測的黑衣蒙面人,被歐陽先生和神醫谷主給趕了出去。

這之後歐陽先生一直想找一個隱秘的地方,重新安居。

在我們還沒找到新的地方之前,歐陽先生突然遇到了他武學中的瓶頸,於是他和兩位夫人商量決定閉關一段時間,誰知道在他閉關的這段時間,家裡又出現了讓人不可預料的事情。

歐陽先生每次閉關都是是兩位夫人和小姐看着,可是自從那位大小姐從外面回來以後,性格就發生了變化,二位夫人剛開始並沒有注意,因為大小姐一向安穩沉靜,並沒有讓她們操心的事情。

可是後來,大小姐和二小姐開始爭吵起來,兩位夫人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兩位夫人把兩位小姐叫到屋裡開始細細追問,過了一天左右,二夫人出來了,愁容不解,大夫人過了一會也走了出來,看着二夫人慾言又止。

倆人對視了一眼,關在了屋裡,開始閉門不出,密談不已,似乎在研究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過了很久,倆人還是沒有出來,大小姐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過了兩天,谷中突然闖進了一個客人,這人與歐陽先生是慕名之交,名字是少林三瘋。”

黑暗中的常玉春猛然一愣,神情激動起來,因為他終於聽到了師傅的消息。

“三瘋大俠到了谷中,和兩位夫人一見面,便被兩位夫人請進了室內,三人開始密談不止。”

從來沒見過夫人對待陌生人那麼熱情,我當時有點奇怪,看見二小姐也起了疑心,她悄悄的躲在一邊,聽了起來。

王大娘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看了林大一眼。

林大帶着驚疑的眼睛看着她。

她冷冷一笑,忽然接口:“谷中從來沒碰到這種情形,我看二小姐在旁邊越聽臉色越白,第二天清晨,三瘋大俠急急出谷而去,臨走時,對兩位夫人說了一些什麼,兩位夫人連連點頭。”

“三瘋大俠一走,兩位夫人立刻將大小姐找了回來,並將谷中唯一通向外面的一條小徑用巨石封了起來,這巨石無論功夫再高的人都打不開,除了谷內之人開啟方可通人,於是谷中開始過着對外隔絕的日子。”

“兩位夫人開始愁了起來,整個谷內氣氛大異尋常,我是個奶媽,也不便相問,又過了十五天左右,二小姐忽然隻身開石出谷而去,第二日又神秘回來,幫他開啟巨石的是他的生母。”“到了那一天深夜,月黑風高,看不見一點什麼,谷中突然響起了震天的——”

忽然那王大娘也尖呼一聲,她正說到要緊之處,倏生巨變。

常玉春不知眼前有何事發生,不敢貿然而進。

剎時間一條人影旁邊飛身而出,一掠而至,到了耶律身前,只見那人影飛快在耶律背上擊了兩掌,解了他的穴道。

這下事變太快,王大娘已反應不及,那在一邊的林大大吼一聲,一掌向王大娘拍去。

王大娘也尖叫一聲,右手一揚,一股難聞刺鼻的氣味直撲而來,那林大和李二飛快的倒退,眨眼之間,他們的人影已在十丈以外。

王大娘陡然面色慘變,脫口呼道:“你們,你們竟然聯合一起騙我?”

左邊林大的身形立起,冷冷說道:“騙你,你才知道?”

說著反過身來,就要像王大娘拍去,就見王大娘手揚了一揚,面上露出陰森森的笑容:“好。。。算你狠。。。”旁邊正好是絕壁深淵,忽地轉身一跳。

一縷晨光照在我的身上,我身上的白袍原本濺滿了鮮血,經過了一夜,早凝成黑紫的血痂。

雖然我受了輕傷,可是身手還十分靈活,我沒日沒夜的趕着路,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快見到父王,問清楚母后的事情。

我站在晨光的中央,就像是一尊神祇,手執長劍,風吹起我的衣袂,我想起外婆對我說的那些話,簡直宛如一場夢境。

我想起當初剛剛遇見耶律的時候,那時候他從一個戴花的壞人那兒幫我搶回了包裹,他一甩頭髮,不滿的說道:“這個社會,怎麼就不給我一個展示的機會。”我那時以為他是個自大狂,可是那時候他那麼陽光,像是能把所有的眼光都吸引過去。

那時候的事情,也如同夢境一般。這麼多日子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對我來說,都像是一場噩夢。

我不知道走了多少天,只知道耶律因為自己來遲了一步,碧落黃泉,我心中愈想愈是悲痛,一時之間,只覺世間坎坷多難,再也不知活着到底為了些什麼?

走了半天,前面大道已盡,再往前又是茂密的山林,崎嶇的小道,我看着林中,這時正是秋葉飄落,北風吹起,更顯得凄涼無限。

我踏着枯枝敗葉緩緩前行,心想着明年春天花開天暖,這林子又是一片青蔥,生意盈盈,可是死去的人卻是無法再見一面,耶律,外婆,我的一時大意,讓他們失去了性命。

我愈想愈亂,一時之間耶律外婆的面孔交替着在我眼前出現。

我在想如果沒有我,耶律還是耶律,他還是過着他當大王的日子,外婆依舊是太后,靖王爺也不會背叛,晴兒也會和他比翼齊飛。

一時之間他們幸福的樣子,又在我眼前重現。

萬死難辭其咎,我忽然想着,自己對不起母后,對不起耶律,對不起外婆。

眼前的滿眼黃花,不正是送別的一首離別曲嗎?

算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耶律,外婆,您們告訴母后,妙兒馬上過來陪她。”

“檫,”一聲,我順着裙子的底一層層撕了過去,足夠長,才能搭着那棵最矮的樹。

“你這丫頭幹什麼?”一聲說話猛地傳來。

嚇了我一跳,我連忙四處查看起來:“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喊了。”

“你喊什麼呀?”又是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喊什麼?”我看了一下自己,還有腳下的布條,狠了狠心:“我喊非禮!”

“就你這樣,誰敢非禮你!”那個聲音笑了起來。

我暈,連死都不讓,我扶了一下額頭:“還能好好的說話嗎?還能讓我死嗎?”

這一打岔,剛才想死的心情都沒有了:“天時、地利、人和…”我嘟囔道:“想死的氣氛全都沒有了。”

那個聲音不再說話,我聽了一會,忽然一陣沉重的呼吸聲從左邊傳來,我凝神一聽,心中一怔,忖道:“這分明是有人運功療傷,運轉真氣,這林中還真有高人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