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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別再提未婚妻這事了嗎?說說你都打聽出什麼來了吧。”

“現在已經中午了,你請我吃飯,我考慮告訴你。”

“鄭陸颯,你確定你沒說錯嗎?”玖雅被鄭陸颯的話驚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常規思維不應該是男生主動邀請女生吃飯嗎?

“我說錯什麼了?你讓我別提未婚妻這事了,那現在你代表姜家,而你又想得到情報,所以……”

“我請你吃飯?”

“你要想出賣.色.相,主動獻身於我,我也沒意見。”

“鄭陸颯,殭屍還需要吃飯的嗎?”

“嗯……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算殭屍,只是返祖式重生了一次。”

“不換藥就請讓讓,後面排了二十幾號病人在等着換藥,你們兩個居然在這裡聊起天來了。”門外的護士,推搡着鄭陸颯,讓他快點離開。

“不好意思,我馬上離開。”玖雅不好意思的鞠躬道歉,貼着門邊快速離開。

玖雅並未出醫院大門,而是躲進了洗手間,確定四下無人後給養拾億打了電話。

“養拾億,你的傷如何了?”玖雅壓低了聲音小聲說。

“你會主動關心我?”拾億剛回寵物店有些驚訝。

“我不是為了關心你,是鼠老大有問題。”

玖雅說這話時,鼠老大就在一旁給妖們梳理着毛髮,拾億看了鼠老大一眼,並未發現異常。

“這話什麼意思?”

“嗯……前幾天我店裡來了一位老者,說能改變記憶,你想想你認識窮奇嗎?”

“認識,我能來這還要感謝窮奇的舉報呢!”拾億聽到窮奇氣的咬牙切齒,陰陽怪氣的說著反話。

“那犬妖呢?還有蘇昊金玲什麼的,我替你去的。”玖雅想起窮奇說過他弟弟死了,看來就是養拾億乾的,這是養拾億的雷區,不能提,趕緊換人。

“你在做夢呢吧,你替我去的?那我去幹什麼了?”

“你變成古諾了。”

“呵,你在開什麼玩笑,做夢還沒睡醒嗎?怎麼可能會有人有那種本事,把咱們的身份互換。”

“那個人叫聰望月,這是真的,不然我怎麼知道窮奇的,我還知道蘇昊是盲人!犬妖現在又變成導盲犬被蘇昊牽着了。”

“肯定是鼴鼠三兄弟泄密的。”

“真不是!不信你去見金玲,金玲還記得我!”

“金玲和窮奇一身雙魂,被陰司的人接走了,再回來恐怕是窮奇留下。”

“不!窮奇被嚴悟綁上了墜獸淵,我剛見過金玲,她還記得我。”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這幾天幹什麼去了?時間對不上,對不上。”

“我覺得鼠小二也有異常,他可能會知道點什麼,不如你悄悄的問問,別驚動鼠老大。”

“可以,等你回來咱們再聯繫。”拾億覺得玖雅說的話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在撒謊,如此說來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真的有人會身份互換這種能力,互換了自己和玖雅的身份,讓自己在夢裡把這幾天的事經歷了一遍,至於有異常的是鼠老大還是鼠小二隻能暗中觀察了。

“等等,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我突然發現,我才離開幾天,你怎麼對我這麼依賴,什麼事都跟我說?”

“我認真的,這是正事。”

“好,你說,我聽聽有多正。”

“歐陽清牧的師父你知道是誰嗎?”

“你問我這個?想說什麼?”

“我見到落不改師父的師兄了,海執琛。”

“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他還活着,就在市立醫院裡工作。”

“可是……他為什麼要詐死呢?沒必要吧,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

“我也不知道,他太會耍花腔了,什麼都沒告訴我,但他認識聰望月。”

“你這智商居然還能記住這麼多人,我稍微順一下,有消息再通知你。”

“好。”

“你周圍有迴音,你現在在哪裡?需要我去幫忙嗎?”

“我能說什麼,咱們都聊了八分鐘了,你才聽出我這邊有迴音?”

“你該不會是躲在廁所里吧?”

“嗯,你猜對了,為了甩掉尾巴,給你通風報信,就躲進來了。”

“尾巴?妖?”

“不是,是個自稱我未婚夫的傢伙。”玖雅很不情願的說出自己要躲的人,此時洗手間內突然發出聲響,似乎是拖把桿倒地的聲音。

玖雅掛了電話跑過去,一隻蝙蝠從雜物間屋頂上,撲扇着翅膀向窗戶外面飛去。

“蝙蝠?”玖雅正自言自語,低頭啃着指甲蓋思考,手機突然響了“快接!快接!快接電話呀!”

“喂。”

“地址給我,我去接你,畫爺幫你占卜了一卦,紅鸞星遭劫,白虎圍城,你會有血光之災。”

“畫爺占卜的也太快了吧,我才剛掛了電話,我那天不是血光之災,這次替你去抓窮奇和犬妖,我可是賠上了四根手指的。”

“你的手不是讓車門擠的嗎?”

“嗯?你記憶中我受傷是因為車門?誰的車?”

“古詩的車,他帶古諾去找身體,你摔倒被車門擠到手了。”

“聰望月果然厲害,改的這麼徹底,我越來越想知道他的突然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你是受虐狂?”

“你知不知道有什麼人可以打探到別人的底細,越詳細越好的那種。”

“我幫你掛暗網上吧,他們還算可靠,但凡有見過你說的那個人,他們會告訴我的。”

“暗網?就是馮逍那種的?”

“嗯,Z市他們的勢力還是挺大的,你可以試試,賞金我替你出了。”

“那我先謝謝你……”玖雅正說著,衛生間洗手台突然傳來水聲。

“掛暗網太麻煩了,還貴,不如考慮一下我。”

“歐陽晴天?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什麼時候開始偷聽的?”

“別用偷聽這個詞,這是公共場所,你以為我願意聽嗎?是門口那位先生,委託我進來找她未婚妻的,我一推門,沒鎖我就進來聽了一會。”

“鄭陸颯?他怎麼沒走,不對,我應該問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