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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豬要變胖,浮雲飄飛,梨窩淺笑和piaopiaosun童鞋的捧場,呵呵。)

胡未茫然地看着盒子里的繡花鞋,呆在那裡一動不動,有如石化了一般。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絕真可汗和那黃角老怪兩個俱是叱吒風雲或者曾經叱吒風雲的厲害角色,他們之間的信物竟然會是一隻精緻的繡花鞋。

難道說那黃角老怪其實是個女妖怪?胡未忍不住想道。可絕真可汗說起黃角老怪時卻明明說得是他,這說明黃角老怪應該是男妖怪無疑。

不會說他們以前一同喜歡某個女子或者女妖怪,這繡花鞋正是那女子或者說女妖怪穿過的?後來那女子或者說妖怪卻喜歡了別人,而這兩個傳說中的情敵惺惺相惜,最後成了朋友?

不對,如果那女子或者女妖怪移情別戀的話,他們兩個也不會拿她的鞋子做信物。又或者是那女子或者女妖怪遇到了什麼變故,早早香銷玉殞,而這原本是為情敵絕真可汗和黃角老怪由此黯然神傷,又同病相憐,最後成了朋友?

有趣啊有趣!胡未充分發揮自己的想像力,不憚以極大的惡意揣測道。

不過管它的呢,只要不是絕真可汗在騙人就行,胡未想道,就算是這盒子里藏着條女子的內褲都無所謂。

可正當胡思亂想了一會又感覺有些無趣的他低下頭,準備蓋上盒子,將其收起來時,卻發現戒戒竟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了盒子里,腦袋也鑽在那繡花鞋裡面,圓圓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胡未捏了它的尾巴將它從繡花鞋裡拉了出來,小傢伙卻閉着眼睛,皺着鼻子,一臉陶醉模樣。出來後,它張開眼睛,朝胡未叫了幾聲,指了指那繡花鞋,又皺着鼻子用力的吸了幾下。

看它樣子,顯是在說這鞋子聞起來十分的香。

胡未好奇之下,也湊進那繡花鞋聞了聞,卻真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

“好香啊......”胡未輕嘆了一聲,鼻子更湊近了那繡花鞋,長長地吸了口氣,隨之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臉上同是一副陶醉模樣。這繡花鞋上的香氣雖清淡如蘭,但一聞之下,胡未卻感覺這絲淡淡的香氣順序滲透到他全身毛孔,讓他感覺通體舒泰,心裡突起一種說不出的愉悅之感,好似人站花海,全身都沐浴在花香之中,也使得他全然忘了他聞着的是一隻很可能被別人穿過的鞋子,鼻子都幾乎碰到了那鞋子上面。

而戒戒則似怕胡未會將繡花鞋上的香氣都吸走了一般,忙也湊了上來,哼哼地叫喚了幾聲,用力地把胡未的腦袋推開了些,然後利索地把自己腦袋鑽進繡花鞋裡面,接而又有節奏地扭動起自己的圓屁股來,屁股上的細尾則有節奏地抖動着,打着一個個圈圈,就跟條豬尾巴似。

“無戒大師,您......”

正在這時,一個滿帶驚疑的聲音在胡未身邊響了起來。胡未恍然轉頭一看,卻發現諾公主竟不知什麼時候追了上來,現在正獃獃地看着他這裡。

諾公主此時看着胡未的眼神可說怪異至極,既疑惑,又驚訝,還帶着一絲奇怪的笑意,等胡未轉頭看向她時,她卻又立刻把視線轉了過去,眼裡也多了一絲慌張和羞意。

胡未卻是腦子裡一片空白,在愣了幾秒鐘後,心裡突然狂涌尷尬,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他可以想像剛才諾公主看到的情形,自己把鼻子湊在繡花鞋上,輕輕地聞着繡花鞋,一臉陶醉的模樣,分明就跟個......喜歡偷取和收藏女子內衣的變態差不多。

他茫然地撓了撓自己的光頭,一張臉卻在瞬間變得通紅,臉色也不由露出絲羞意來,倒像是個不知所措的孩童,看得那諾公主也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

胡未抬頭看了看諾公主,諾公主又慌忙將頭轉了過去,轉看向胡未手裡的盒子。

胡未更是一陣尷尬,但見諾公主正站着自己手裡的盒子,又是一陣心虛,手忙腳亂地托住盒蓋,猛地蓋了上去。

卻聽盒子里的戒戒一聲尖叫,在盒子里撲騰起來。胡未也不管它,將那盒子夾在自己腋下,朝諾公主幹笑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沒想到諾公主這麼快就出來了......”

只是話說了一半,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因為聽他話的意思,倒像是在說諾公主出來得太快一般,更容易讓人誤會他剛才的行為,他也不由愣了一愣,停在那裡,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改口,只是呆在那裡,一陣手足無措。

諾公主卻美麗目含笑,指了指胡未腋下夾着的盒子,說道:“八戒......”

“啊?”胡未卻沒能明白諾公主的意思,忙回道:“這就是絕真可汗給我的那個盒子啊,我沒想到盒子里裝着的竟然是只繡花鞋,剛才戒戒跟我說這鞋子聞起來很香,我忍不住好奇,也就聞了聞看,沒想到......還真的挺香的,哈哈,哈哈哈。”

胡未說完,一陣乾笑,卻突然更覺尷尬,使勁地撓着自己的頭,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就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不是,八戒大人為什麼叫得這麼厲害?”諾公主卻說道。

“啊?!”胡未終於回過神來,發現戒戒竟真的在一直尖叫個不停,還在裡面不停地撞着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突然關在盒子里的緣故。

胡未忙拿下盒子,打開盒蓋,卻見小傢伙頭頂着那繡花鞋,唧唧吱吱地叫喚個不停,叫聲中除了絲憤怒外,卻還帶着絲痛苦。它半蹲着身子,一雙肉乎乎地爪子則是放在身後,用力地搓着自己的屁股,屁股也是一扭一扭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的怪異。

胡未卻沒多想,只以為小傢伙因為被關在盒子里而生氣了,在做什麼猥褻之舉。他摘掉小傢伙頭上的繡花鞋,彈了下它的腦袋,說道:“沒禮貌!誰教你做這個的?”

小傢伙卻抬頭朝胡未嗚嗚叫了兩聲,語氣里竟顯得有些委屈,一雙眼睛裡竟是淚水汪汪的,也讓胡未納悶起來,心想小王八蛋什麼時候變性子,以往是油鹽不進,水火不侵,今天就說它一句,也會這麼委屈和難過?

只不過奇怪的是,小傢伙卻仍是半蹲在那裡,翹着圓屁股,也不停地扭動着,一雙肉乎乎地爪子則是更用力地搓起屁股來,嘴巴的嗚嗚聲則是變成了嗯哼聲,更像是在做什麼猥褻之舉。

胡未正準備再用力彈它一下腦袋時,卻終於發現小傢伙的尾巴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它那條翹在半空的細尾的前頭竟是有些變形,也急劇地顫抖着,就像那響尾蛇的尾巴一般。

胡未一愣之後,終於明白過來,卻原來是他剛才蓋上盒蓋時壓住了小傢伙的尾巴,怪不得它叫得這麼厲害。它之所以翹着屁股,使勁地搓着自己屁股,也顯然是因為想用爪子搓一搓自己被胡未壓扁了的尾巴,無奈的它的肉爪實在太短,一時無法抓到同樣很短的尾巴,以致變成了搓自己的屁股,也導致它越搓越急,只因這樣根本不解痛,就好像個人背心瘙癢,自己撓不到,只能撓到邊上,越撓卻感覺越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