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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捷擔心了好些日子,才一看到林苗,立馬就拉到跟前。

上上下下的看了好一會兒,才不滿意的皺眉。

“怎麼瘦得這麼厲害,都脫了相了。”

林苗笑了笑。

這陣子她飲食沒有規律,又總是熬夜,瘦得是厲害了點,且還有了黑眼圈。

估計再熬一陣,她就跟國寶有一拼了。

羅晏瞥了眼訕訕的林苗,笑道:“張媽這陣子都在給她要補湯。”

“那時她獨門秘方,養一陣子,就能回來了。”

林捷立馬看張媽。

張媽忙不迭保證。

林捷是知道張媽的本事。

當年她過去那邊時,身體也差得很。

幫她調理身體的女僕就是張媽教出來的。

據那女僕自己說,她也只有張媽三四分的功力而已。

即便這樣,林捷也還是再三拜託。

直說得張媽恨不能立馬開灶,給林苗炖湯才作罷。

眾人說說笑笑的開了席面。

三個男人難得聚到一處,羅晏有心道謝,仨人喝得熱鬧。

林捷擔心了好久,便趁着熱鬧,低聲問林苗怎麼回事。

這內里有着好些細節,林苗實在不方便跟她細說,便只含糊的帶過。

因此,林捷只知道,這次找麻煩的就是從前害了羅老的那個人的幫凶。

且他還有很大可能就是幕後主事。

“那人抓到了?”

她很是關心。

林苗搖了搖頭。

林捷頓時緊張起來,“這可怎麼是好?”

“那人對你們不懷好意,萬一躲起來再使壞可怎麼辦?”

“羅晏跟程建設通了氣,那邊已經行動,他現在連個像樣的交通工具都做不了,還能幹什麼?”

林苗故意往輕了說。

“那也不是這麼說,”林捷根本不被糊弄,依舊很擔心。

“也是沒有辦法,”林苗道:“他太鬼了,我和羅晏才一動,他就察覺不對,還把騰其都帶走了。”

林捷重重嘆氣,“早知道,該把孩子扣下來的。”

林苗笑了。

“事情沒發生之前,他們跟我們一樣,怎麼可以無辜扣押孩子?”

林捷撇了撇嘴,心道,爹都不是個好玩意兒,兒子能好了?

女兒女婿就是認死理。

又不是不知道是誰。

提早扣下來,也就沒有這事了。

林苗低聲勸着林捷,另一邊,程逸也跟羅晏說起了滕強。

知道他還逃逸在外,也忍不住擔心。

“那孩子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不同於女人的感性,男人的看法從來都是從實際出發。

羅父立刻看向羅晏。

這個問題他也在考慮。

孩子大了,不上學是不可能的。

滕強那犢子跑了,什麼時候抓回來都不一定。

孩子的學習卻不能耽誤了。

“這事我也想過,”羅晏轉頭:“爸,這事就得靠你了。”

羅父只頓了下便明白羅晏的意思。

帝都里,大院的孩子都是去專屬的學校的。

那裡不論是設施還是師資都是頂尖的。

就連安全都是有着人把手的。

若說當下哪裡安全,羅晏能想到的,也就是那兒了。

“我去試試。”

羅父沒直接答應。

他現在已經充分認識到自己的能耐,不敢大包大攬。

吃過飯,林苗和林捷半帶着孩子們去院子里玩。

男人們依舊在桌上喝酒。

將近傍晚時,酒桌才撤。

沒等散了酒氣,晚飯就開始了。

程逸喝的有點飄,才坐下來就拎起中午沒喝完的酒瓶子。

“來,繼續。”

話音沒落,酒瓶子就被人拿走。

程逸才剛豎起眼睛,就對上林捷不善的眼神。

他整個人一僵,嘴角立刻裂開,“今晚不喝了,喝點茶解酒。”

他一本正經的道。

羅晏瞧見他如此,頓時無語。

林苗笑着當做沒看到,帶着孩子們落座。

沒有酒,飯局便很快結束。

天才剛剛黑,飯桌都撤了。

農家樂里沒有什麼娛樂,只有田間傳來蟲子的嘶鳴。

左右閑着沒事,羅父便張羅着帶着孩子們去捉蛐蛐。

孩子們正是好奇貪玩的時候,羅父才一提,便立刻響應。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衝去後園。

那裡種着好些的菜和莊稼。

林苗眼瞧着三個大孩子,帶着四個小孩子直奔莊稼那邊去,便去找了老闆娘。

“那片莊稼今年的收成,你估計一下,若是損壞了,我照價賠償。”

“沒事,”老闆娘笑,“都是自家吃的,不值錢,就讓孩子們玩吧。”

這一年多來,他們往城裡好些與這一家有關係的人家送肉送各種農產品,賺得已是盆滿缽滿。

就這麼點東西,她也看不上。

林苗笑了笑,沒再多少。

只是在心裡記下這事,想着等到回去的時候,給他們都留下些補償。

且不提這廂玩得熱鬧。

聶家那邊已急得撓牆。

秦教授到底是上了年紀,熬藥什麼的精力不濟。

聶蘭又是不通中醫的,這一天下來,全是韓剛他們這些糙漢子在倒騰。

要說就這也不難。

關鍵是他們掌握不好火候,一會兒大了,一會兒小了的。

還有生生把葯湯熬幹了的。

加上趙海遲遲沒有起色,韓剛終於爆發了。

只是他這人雖然憨,卻也有點腦子。

知道明着去,隊長肯定不答應,便趁着夜裡溜了出去。

等到隊長發現,他人早就走了。

韓剛早前曾旁敲側擊過羅家在哪兒。

出了聶家,他便直奔過去。

此時的羅家一片漆黑,韓剛不明真相,還以為一家子都睡了,頓時氣得不輕。

他們這邊急得眼睛都冒火了,這邊可好,悠哉的睡覺了。

他也沒敲門,直接搓了搓手,躍上牆頭。

才打算翻過去,只覺得手指手臂一麻,人便沒有知覺的栽倒在地。

衛寧溜溜達達的過來,低頭看了兩眼,發現這人有點眼熟。

仔細想了會兒,才想起來,實在聶家見過。

他踢了幾腳,見他還跟死豬似的,便又溜溜噠噠的去給羅晏打電話。

知道趙家來人,羅晏冷笑一聲,“看起來,等他醒了,再扔出去。”

衛寧笑着答應,尋了根鏈子,找了力氣相對比較大的劉峰。

兩人慢吞吞過去,一人一邊,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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