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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苗會管成不成嗎?

顯然不會。

她當初拿出來的本金也就小十萬。

早在她學習這個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

不論如何,她就那這些錢轉,賺了她就多買,賠了就少買。

全部陪光,就不買。

只當陪着羅晏和侯甜甜玩了。

作為一個月功夫,手裡就能握千萬的富婆,這點底氣她還是有的。

羅晏也知道,林苗拗起來,誰都不管用。

且這點錢,他根本看不上眼。

難得林苗肯陪着他坐在電腦跟前,便是全賠了,他也不帶眨一下眼的。

只是如此一來,就苦了才剛成為單身狗的侯甜甜。

時不常的就要忍受兩人猝不及防的塞狗糧。

比如現在,明明要出去吃飯,結果羅晏就當著她的面,啪的親了口。

親也就算了,還一臉讚許的道:“老婆就是能幹。”

“別,還有人呢,”林苗臉皮自來就不及羅晏厚,當下紅了臉。

被成為人的那位目不斜視,走出屋子。

“哪兒有?”

羅晏繼續膩歪。

早上難得享受嬌妻關愛,羅晏力求加倍回報。

轉眼,天氣便涼了。

作為常年生活在熱帶地區的侯甜甜,沒等落霜就凍得渾身哆嗦。

但是北邊這裡得等到冬月才會供暖,眼瞧着侯甜甜坐下來就開始牙齒打顫,林苗怕她凍出個好歹,忙把電暖氣和空調全部準備到位。

羅晏身體好,本身就不怎麼怕冷,對上空調配電暖氣的組合,頓時惹得受不了了。

沒辦法,林苗只好把一台電腦挪去空調吹不到,又臨着窗的地方。

這樣羅晏熱了,也能開開窗,透透氣。

一晃便到了要套薄棉襖的時候。

某天,林苗過去接兒子。

林清遠送他們出來。

“林老師,”林苗有些驚訝。

這陣子學校里代課的一直是位女老師,林苗還以為林清遠已經調職了。

林清遠朝她扯了個有點難看的笑。

林苗看着瘦的幾乎都要脫相了的林清遠,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幾天我就要調離了,”林清遠開口。

林苗微驚,片刻瞭然。

“羅皓和羅昱的事情我跟少年班的導師講了,他很感興趣。”

“如果你們想要送他們過去,他也是願意接收的,”林清遠聲音有些沉,從前的那股銳氣似乎蕩然無存了。

林苗心裡輕輕嘆氣。

都說愛情使人成長。

這話真是太對了。

林清遠似乎瞧出了林苗眼裡的情緒,他笑了笑,轉開眼,“她,還好嗎?”

林苗回過神,低聲道:“挺好的,每天都在研究怎麼賺錢。”

“挺好啊,”林青遠的話似乎含在嘴裡,良久他笑了下,“好就好。”

羅皓聽兩人說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便去搖林苗。

林苗沒說什麼,反而是林清遠道:“我還要送其他孩子,先走了。”

他點了下頭,往裡面走去。

周圍滿是歡笑着,吵着鬧着的孩子們。

可是林苗卻從他身上看到了寂寥和孤單。

她嘆了口氣,扯著兒子上車。

只是在回去之後,她悄悄跟羅晏道:“林清遠好像變了好多。”

羅晏笑了笑。

為情所困的時候,誰不會變呢?

就是他,當年也是變了好多。

林苗還在兀自感慨,侯甜甜裹着長及腳踝的羽絨服過來。

“回來了,給我買烤雞了沒?”

她抽了抽鼻子,空氣里散發著烤雞的香味。

她頓時眉開眼笑。

林苗跟羅晏對視一眼,林苗拎着烤雞去後廚。

羅晏則是敲了下她腦袋,“就知道吃,還不去盯着,收市前趕緊把那兩隻股賣了。”

“別敲,會禿頭的,”侯甜甜鼓起臉,怒瞪。

羅晏收回手,看着她蓬鬆的發頂。

這麼厚的頭髮,怎麼可能會禿?

侯甜甜抱着腦袋,重又回到電腦桌前。

因着這小插曲,林苗便忘了跟羅晏提及林清遠要走的事情。

直到某天羅晏心血來潮,陪着林苗去接兒子,發現老師是個女的才想起來。

聽說林清遠走了,羅晏皺起眉頭。

“怎麼了,”見他如此,林苗頓時忐忑起來。

“是不是我做錯了?”

羅晏醒過神,朝林苗笑了笑。

“沒有,就是點小事。”

話雖這麼說,羅晏的眉頭始終微微皺着,似乎有設么是一樣。

見他這樣,林苗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記下了。

隔天,送完兒子,林苗笑着問一旁正在接待學生的老師。

這位老師早前一直跟林清遠一道接學生入校的。

“請問一下,您知道林清遠林老師調到哪兒去了嗎?”

老師愣了下,回想片刻,“好像是師大附小。”

林苗想了想,沒有什麼印象。

老師見她一臉茫然,便猜出她不知道,“在北郊的一個學校。”

林苗點頭。

轉過頭,林苗就嘆氣。

這裡的城區是根據從前的習慣劃分的。

東西兩城最好,不論設施還是教育,在四城之中都是拔尖的。

南城相對要差一點,但也差得不是太多。

有些設施和師資,肯定不及兩城。

北城那邊最弱。

不論師資還是生源,都是最弱的。

林清遠能在這裡任教,且還是極為悠哉的那種,顯而易見,他的本事不小。

好端端的,突然跑去北邊,還是郊區。

以他對教育如此認真的態度,定會彆扭無比。

林苗帶着心事,回去家裡。

研究完股票,藉著侯甜甜出去的機會,林苗將自己打探的消息告訴他。

羅晏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林苗等了會兒,見他老神在在的看着電腦,便湊過去道:“你要去找他?”

“沒有,”羅晏還盯着眼前的那隻股票,琢磨着要買多少合適。

聽了林苗問話,他思緒還沒轉過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看着我,”林苗心裡有氣,為了他,她才去巴巴打聽。

結果回來,他就拿這種態度對待她。

她心裡很不舒服。

她一把扭過羅晏坐着的椅子,強迫他對着自己。

羅晏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她臉,“真沒有,我早前本來是想跟他說得那個少年班去看看。”

“倒不是想讓兒子去,就是想了解一下他們是怎麼學習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