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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靜雅的落落大方,巧言能辨,那是她的專業,當人會遊刃有餘。

可是即便她再怎麼嫵媚繞繞,也沒有人在這個場合動溫靜雅的心思,那不等於自找沒趣,甚至是找死。

“還謙虛!反過來才對,溫小姐這樣的台柱子,是我們不得見才對!”有人在托着溫靜雅嘮。

“有機會合作啊!”溫靜雅藉機說道,她當然知道台長讓她來的用意。

大家一聽溫靜雅這樣說,都笑,看來這個溫靜雅今天是來抬轎的!這幫人都是什麼人啊,那可都是人精,聽話聽音,溫靜雅的話,很明顯是在為他們的台長做轎夫的。

不過也有人為此心知肚明了,這恐怕不是周筱宇的意思了,這個溫靜雅明顯的是有違周筱宇的原則。

看來,周筱宇與溫靜雅已經沒戲了。

“我們與電視台的合作機會很少,這樣的契機並不多,有機會一定!”

“溫小姐的節目我們都很關注的!”

“謝謝!”

溫靜雅看到周筱宇在接電話。

周筱宇剛剛掛斷電話,她就看見他們台長向周筱宇走過去,寒暄着,周筱宇一臉的平和,雙手插在口袋裡,正在那真聽着台長說著什麼。

溫靜雅趕緊對幾個男士說了一句,“抱歉!失陪一下!”

說完也向周筱宇與台長走過去,幾個男士心照不宣的互望了一下,揚揚嘴角。

周筱宇早就注意到溫靜雅在刻意的靠近自己,也猜到了她台長的貓膩,此刻正不溫不火的聽着台長的恭維,一臉的淡然。

正在這時,溫靜雅優雅的走過來,“筱宇!”

“嗯!”周筱宇淡淡的哼了一聲。

“哦,對了,我到忘記了這回事,聽說宇少與我們靜雅是同學!”台長可算下了個台階,不然他已經感覺到周筱宇不冷不熱的態度了,自己都尷尬。

周筱宇撇了一眼台長,很肯定的點頭,“對!”

“那你們老同學敘敘舊,我失陪了!”台長很會見好就收,這就把球直接傳給了溫靜雅。

溫靜雅嫵媚的笑了一下,“台長,我們可是經常見的,是不是我打擾了你們?”

“怎麼會?我們台里的事情你是知道的,還望宇少看在你老同學的面子上,多想着我們台里點!”說著笑着看向周筱宇,“宇少,以後還請多照看着我們一些哦。”

周筱宇淺淺的笑了一下,“好說!”

溫靜雅見周筱宇這般的和訊,心裡也很高興,這無疑是在台長的面前給了自己的面子。

“台長,你可真是敲竹杠!”她嬌笑着,站到了周筱宇的一側,似乎三個人的站隊,她可是屬於周筱宇一側的。

周筱宇意猶未盡的笑着看向台長,“陳台,看來你那還真的造就人才,這主持人都能做公關了,什麼時候都把溫小姐培養的跟阿慶嫂一樣了?看來你真的很懂得挖掘下屬的潛力!”

其實周筱宇的這幾句話不輕不重不咸不淡的,聲音也並不大,但是穿透力極強,大部分人都聽到了。

再加上陳台長毫無忌憚的笑,很多人都向這邊看來,畢竟這一處可是有看頭的。

別人聽不出來,溫靜雅可是聽出來周筱宇的這幾句話是好是壞,她也最了解周筱宇很討厭女人左右逢源的那種,更何況,他都把自己比喻成了阿慶嫂了,溫靜雅心裡一下就翻了個。

她看向周筱宇,周筱宇深邃的眸子眯着,晦暗不明,但是溫靜雅卻察覺出一束陰鷙的光直射出來。

這不由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正尷尬間,周筱宇的電話恰似時機的響了起來,他歉意的點下頭,退了一小步,“不好意思!”

他隨即接起了電話,專註的聽着,許久才一言不發的掛斷電話,對不遠處的霍威示意了一下。

然後對幾位特別重要的人士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又對大家揚揚手,就轉身大步的離開酒會。

葉小鷗吃完了夜宵之後,開始坐到書桌前看那些文件,沒想到這還真是治療她胡思亂想的好方式。

很快她就進入了狀態,這一看就到了凌晨一點。

她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她知道,宇少今天也不會回來了。

看了看時間自己得睡覺了,不然就會影響明天的工作了。

她收拾好這些文件,分類放在桌上,明天不用帶去公司,她準備明天去公司,看看自己家的產品樣品,了解一下貨的品類,不然與她看的資料上的專業術語對不上。

收拾好了一切,她走出去,推開宇少的書房看了一眼,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點的人氣,他沒有回來,這裡就一點生氣都沒有。

葉小鷗失落極了,心像個無底洞。

她退了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了燈,鑽進被子,強迫自己睡去。

這個晚上因為周筱宇而失眠的還有溫靜雅。

她看到周筱宇匆匆的離開酒會,心就已經飛了,而且有些坐立不安了,她已經明白了,自己違背了周筱宇的原則了,他今天的話已經足夠的說明一切。

這讓溫靜雅在這個場合顏面掃地了,周筱宇沒直接說自己是個交際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她也明白,阿慶嫂,也沒好道哪去。

她似乎感覺到,酒會的人都鄙夷的看着他的眼神,這些人可不是溫靜雅可以藐視的,她的清高着這裡根本就沒有磁場,展示不出來。

所以,當周筱宇離開不到半個小時,溫靜雅也悄悄的離開了酒會。

那些人當然有察覺,但是他們看得出,周筱宇的離去與溫靜雅的離開毛關係都沒有。

溫靜雅漫無目的的開着車在車流中緩慢的行駛着,她似乎失去了方向,那種心裡的空虛折磨的她苦不堪言。

一種後悔的情緒想鋒利的鋼刀一樣往她的心裡一刀一刀的戳,心上都是洞。

她不願意回家,那個富麗堂皇的家,就像是圈住她的牢籠,讓她身上的枷鎖越來越緊,越來越不讓她施展。

他的那個丈夫,現在事業正在滑坡,提攜他的靠山沈家現在是徹底的倒了,該何去何從現在還不知道,一旦他倒了,那她溫靜雅也的乘涼的樹也就倒了。

溫靜雅不敢想象,她跟這個老男人一起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