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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太子開口應道,“我有一位堂叔,在日月神教藏身多年,兩位可否幫忙跟日月神教招呼一聲,讓日月神教的人放人。”

聽說是關於日月神教的事情,獨孤馳硯沒有急着答應,而是開口詢問道,“前因後果,能否細說?”

燕太子倒也一點不隱瞞,開口應道,“我這位堂叔當年籌謀着篡位失敗,就躲進了日月神教,應該是跟日月神教的一位壇主搭上了關係,那壇主便一直在護着他,這日月神教何等實力,自是不用我給二位細說,朝廷顧忌日月神教,也不敢硬來,多次找那壇主要人,都被拒絕,我也是實在無法,才找上你們幫忙。”

姬如歡聽得詫異道,“日月神教不是一向不跟朝廷來往么?怎麼還有人敢跟皇室的人扯上關係。”

燕太子很是無奈,“那位壇主做事老辣,不留下絲毫證據,無憑無據的,咱們也拿他沒有辦法。”

獨孤馳硯問道,“可知那壇主在日月神教中的身份如何?”

燕太子應道,“一位壇主,應該不是什麼衷心人物,只可惜咱們大燕跟日月神教早有約定,即便是個小嘍囉,咱們也不敢輕易動手。”

這大燕朝廷如此忌憚日月神教,也不是不無道理,畢竟這日月神教的大本營可是在大燕,若真是惹惱了這日月神教,確實對大燕朝廷沒有任何的好處。

差不多問明了情況,獨孤馳硯便開口吩咐一旁春曉,“去叫少教主過來。”

春曉很快就帶着紫熏過來了,邊過來還邊在抱怨,“到底什麼事兒,怎麼耽擱了這麼久?”

以為是獨孤馳硯跟姬如歡叫她,紫熏便沒帶着面具,以真面目示人,此時正撅着嘴,因為突然的停留,一張稚嫩的娃娃臉上明顯的寫着不滿。

慕容宇看到這一張臉微微有些發愣,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位日月神教少教主女羅剎的傳說,他自然是多多少少都聽說過不少,畢竟這日月神教的大本營就在大燕。

只是他實在沒辦法把眼前這位跟傳說中那位女羅剎聯繫到一起,就這個樣子,能是殺人不眨眼的女羅剎。

而慕容宇如此直白的目光,很快就惹了這位蘿莉女羅剎的不滿,怒瞪了慕容宇一眼,陰沉着開口說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慕容宇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有些失禮,忙抱拳施禮賠罪。

姬如歡過去挽住紫熏的胳膊,開口替慕容宇說好話,“紫熏姐,他是大燕太子,當初我被大周軍圍困,是他帶着大燕軍,給我解的圍,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果然,這話一說完,月紫熏面上的表情瞬間轉變,滿意的朝着慕容宇點了點頭,“小夥子不錯。”

誇完了剛還要挖了人家眼珠子的小夥子,紫熏便轉頭看向姬如歡,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兒么?”

姬如歡點了點頭,應道,“是有點事兒……”

把慕容宇所說之事說完,慕容宇自己又補充了一些沒說清楚的情況,便見着月紫熏皺眉開口,“還有人敢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渾水摸魚?”

聽這月紫熏口氣,很明顯是不知道的,之後便一口應下,答應會過問此事,將人交還給大燕太子。

大燕太子謝過之後,就親自送別了他們離開大燕。

他們一行人是打算穿過大周境內,然後直奔東吳,再從穿過東吳到東吳邊境。

如今大周太后跟大祭司倒台,他們倒是不擔心經過大周會有人為難他們了,倒是順便可以查探一番,這金不屈是不是偷偷回了大周。

雖然已經跟大周新帝傳了信,獨孤馳硯還是想見一見大周新帝,得讓他多防着金不屈,不能讓他再奪回大周zhèngquán。

這關係到大周新帝的地位,這位大周新帝定然是不會輕視。

而且這也是多年來一直都在低調行事的日月神教,首次打着日月神教的旗號出山,不管這旗號是真是假,這一路上都沒人趕去冒險招惹,畢竟這日月神教的存在,在許多人心裡便是一個恐懼。

所以一行人行至大周京都基本上都是暢通無阻。

可能他們這一行人到底是太過於招人眼,他們的消息也早就傳到了大周京都,等他們到禹州城外,居然看到了城門口停着浩浩蕩蕩的一行隊伍,居然是大周新帝來親自迎接他們。

來禹州城本就是抱着目的前來,自是不會避開,一番虛禮寒暄,一行人便跟着進了城。

大周新帝很是客氣的將他們一行人安置在了一處行宮,招待也甚是周到,而作為大明賢王的獨孤馳硯,則跟着新帝進了宮議事。

姬如歡作為賢王妃,自是跟着獨孤馳硯一起進宮,大周新帝當然也不會小看這位敢上戰場,以一萬人之力,扛住了大周軍十萬大軍圍攻的鳳陽郡主,對她甚是客氣。

讓姬如歡微微有些訝異的是,這大明新帝居然是一個特別靦腆的少年,跟他們客氣的半天,硬是沒好意思開口說到正事上。

還是獨孤馳硯懶得跟他這般耗着,直接開門見山的開口說道,“你們那個太后還在我手裡,暫時做不了妖,但是那大祭司金不屈卻是逃了,他在大周經營多年,暗中怕是還有他的勢力,陛下最好做好防範,以免他捲土重來再次顛覆了大周zhèngquán。”

大周皇帝應道,“多謝賢王提醒,朕也明白其中情況,但是朕有些擔心,這大祭司手裡有不少江湖勢力,若是大祭司利用江湖勢力對大周朝堂下手,怕是就有些麻煩了。”

姬如歡聽得大周皇帝的擔憂,開口應道,“陛下儘管放心,那些江湖勢力原來是受金不屈脅迫才被迫聽命於金不屈,如今脅迫解除,大多都不會再受他擺布,甚至是因為當初的脅迫,會徹底與他為敵。”

大周皇帝愣了愣,開口應道,“是這樣么?可是朕已經遭遇了幾次來自於江湖勢力的刺殺了。”

獨孤馳硯聽得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何時的事?”

大周皇帝應道,“原本朕就擔心會有此種情況,所以也甚是注意自身安危,萬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會挑在過年和上元節的時候刺殺朕,要不是朕身邊安排了兩位高手拚死護着朕,只怕都要讓他們得逞。”

獨孤馳硯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應道,“那大祭司金不屈疲於從大明逃脫,定然沒時間安排這樣的行動的。”

聽得不是大祭司金不屈,大周皇帝便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不是他?那還能有誰會對朕下手?”

姬如歡替大周皇帝細數起來,“想對陛下下手的恐怕還真不少,比如想將陛下從大周皇位上拉下來,自己坐上去的,還有在您之前失去蹤跡的那位冒牌皇帝,你說是高手的話,最有可能的,恐怕是天玄教派來的人。”

大周皇帝眉頭緊皺,“天玄教派來的?那金不屈和前太后不就是天玄教的頭頭么?”

姬如歡搖了搖頭,“天玄教主另有其人,他們只不過是天玄教主手下的棋子罷了。”

大周皇帝沉默了下來,還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天玄教為何一直盯着我大周?”

姬如歡搖了搖頭,按理來說,這天玄教應該只盯着她這個聖女和九皇叔身上那塊兒魂玉才是,她也不清楚這天玄教為何想把持着大周,難道是因為這樣天玄教好辦事?

便聽得獨孤馳硯開口應道,“滿足不了的野心罷了。”

大周皇帝再次沉默,似是再沉思,再抬起頭來,便開口問道,“朕聽說你們是要去對付天玄教?”

姬如歡皺眉應道,“陛下也知道了?那天玄教只怕也早就知道了咱們的動靜。”

隨即將目光看向一旁九皇叔,擔憂的道,“那咱們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無礙,咱們這麼大陣仗,不可能消無聲息的去往東吳邊境,以天玄教的能耐,在東吳的勢力恐怕更龐大,咱們想瞞着也瞞不住的。”

姬如歡嘆息道,“好吧。”

一旁大周皇帝開口說道,“這天玄教既是對我大周野心昭昭,咱們大周也不能置之不理,此次前往,朕也會派一批人前往協助二位。”

姬如歡搖了搖頭,“這倒不必了,天玄教的人大多都是江湖人士,以他們的身手,陛下派去的人恐怕也沒多大用處,說不定還會拖後腿。”

發現他一國君主居然無能為力的大周皇帝嘆息一聲,應道,“好吧,若是有其它需要,兩位儘管開口。”

獨孤馳硯應道,“還真有,這天玄教絕對不能放任,陛下當在大周境內全面清洗一番天玄教勢力……”

獨孤馳硯將大明對付天玄教的辦法給大周皇帝介紹了一番,才開口問道,“陛下覺得如何?”

大周皇帝點頭應道,“如此甚少,朕今日便擬旨,明日早朝上便頒布下去。”

獨孤馳硯應道,“還有一事,陛下必須嚴防那金不屈,此人異常狡猾,若是在大周境內發現他,最好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及時通知我們,我們會協助抓捕他。”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