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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回了屋,姬如歡還忍不住跟九皇叔感嘆道,“師父對鈴姐可真好,在晚輩面前連自己形象都不顧及了。”

獨孤馳硯不滿的捧着姬如歡的臉,眼神中帶着幽暗的光芒盯着姬如歡,“怎麼,我對你不好么?”

看到九皇叔眼裡閃爍的光芒,姬如歡突然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忙笑着開口應道,“怎麼會?九皇叔對我更好,嘿嘿。”

獨孤馳硯低下頭,將自己的臉貼向姬如歡,讓自己的鼻尖對着姬如歡的鼻尖,略帶低沉的聲音沙啞的開口,“那如歡應該好好感謝為夫才是。”

“唔……”,姬如歡還來不及開口反駁,便在九皇叔溫熱的氣息中消了音。

昏昏沉沉的窩在九皇叔懷裡,姬如歡還忍不住在心裡感嘆,自己果然跟鈴姐不是一個道行的,跟鈴姐一個道行的,應該是九皇叔。

被九皇叔折騰的昏昏沉沉睡了過去,模模糊糊感覺到九皇叔起了身,卻因為實在太累太困,轉個身卷着被子就繼續睡了過去。

等一覺醒來,外面已經是大亮,身邊也沒九皇叔的人。

姬如歡剛坐起身,冬雪便從屏風外進來了,邊替姬如歡準備衣物更衣邊開口說道,“夫人您醒了?”

姬如歡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腰,開口問道,“九皇叔人呢?”

冬雪拿着衣物過去姬如歡身邊,並開口應道,“主子在書房見馮老呢。”

姬如歡這才想起,昨日夜裡天機老人跟鈴姐一起夜探了皇宮,這個時候在書房見天機老人,那頂是昨晚夜探皇宮有所收穫。

於是姬如歡迫不及待的接過冬雪手裡的衣物,三兩下穿好,然後催促這冬雪收拾了一番,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就匆匆去了書房。

守在門口的春曉見着是少主夫人,便直接放了人進了書房。

書房裡就三人,姬如歡給兩位長輩施禮過後,去了九皇叔身邊坐下,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昨夜可是有收穫?”

金鈴笑着應道,“咱們親自出馬,自然是不能空手而歸。”

獨孤馳硯卻沒急着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一旁姬如歡開口問道,“可吃過早飯了?”

姬如歡老老實實搖了搖頭,獨孤馳硯眉頭微皺,對門外吩咐道,“春曉,準備一份早飯送過來。”

待春曉應下去準備了,姬如歡才開口繼續追問,“昨夜有何收穫?”

金鈴笑着應道,“自然是找到了你們要找的人。”

姬如歡激動問道,“真的躲在宮裡?”

金鈴點了點頭,“為了不引起注意暴露了身份,他們倒是也煞費苦心了,平時都扮成了宮裡低等的宮女太監,分布在各處幹活兒,到了晚上,才敢偷偷聚集在一起,剛巧咱們去的時候,趕上了這些人都聚在皇帝的寢宮,正商量如何對付你們呢。”

姬如歡微微挑眉,開口繼續追問,“那他們商量的是如何對付咱們?”

金鈴應道,“明的自是不敢跟你們硬來,打算來暗的呢。”

姬如歡應道,“又打算搞刺殺?”

金鈴撩了撩頭髮,笑着應道,“聰明。”

他們剛剛也是聊到這裡,獨孤馳硯便開口繼續問道,“他們可有說道何時行動?”

金鈴應道,“那個金不屈召集了一批各處天玄教高手過來,此時還在路上,他們打算等那批人到了再動手,說是這次勢必要一舉拿下你賢王府。”

獨孤馳硯眼睛一眯,冷聲應道,“那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和春曉的聲音,“主子,夫人的早飯準備好了,可要現在送進來?”

獨孤馳硯開口應道,“拿進來吧。”

這個時候其他人肯定都已經吃過了早飯,姬如歡看着擺好的一份人早餐,不好意思的看着其他幾人,“您們要不要吃點?”

金鈴曖昧的朝着姬如歡眨了眨眼睛,開口應道,“我們可早就吃過了,你自己吃吧,記得多吃點,好好補補身子。”

姬如歡愣了愣才回過神來,瞬間面色通紅,惱羞成怒的偷偷瞪了一眼獨孤馳硯,便乖乖過去了桌邊一個人吃她的早飯去了。

這邊幾個人還在繼續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便聽得天機老人開口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獨孤馳硯開口應道,“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計劃,自然是先一步下手,不給他們任何機會。”

金鈴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那你打算如何下手。”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那些往京都聚集的天玄教高手,自然是不能順利讓他們到達京都,居然皇宮裡那些人,皇上是真的以為把他們藏在皇宮裡就能高枕無憂了么?”

金鈴挑眉問道,“所以?”

獨孤馳硯道,“自然是直接去皇宮拿人了。”

天機老人跟金鈴再在書房呆了一會兒,就先行離開了,留下獨孤馳硯和姬如歡。

姬如歡開口說道,“要不要先看看先皇的遺詔?既然打算把遺詔拿出來了,咱們總要知道先皇遺詔里到底打算將皇位留給誰吧?”

獨孤馳硯贊同點了點頭,“那就看看吧。”

說完獨孤馳硯便從書房暗格里將先皇留下的遺詔找了出來,兩人坐在一起,打開了先皇留下的遺詔。

待看清裡面的內容,姬如歡甚是吃驚的看着九皇叔,“陛下他居然,居然打算將皇位留給你?他明知道你並不是皇家血脈啊,怎麼會?”

獨孤馳硯嘆息應道,“他想必早就料到了這一天,做如此決定,恐怕也是為了保住大明江山,畢竟在先皇心中,如今大明皇室里,基本上沒有擔得起大任的皇子了。”

姬如歡皺眉應道,“不是還有三皇子么?”

獨孤馳硯道,“就三皇子從小到大的品行,你覺得先皇會放心將大明江山交給他?”

姬如歡想着當初那個****不務正業的紈絝三皇子,嘆息應道,“也是,除了三皇子,就剩下另外兩個,一個同樣非皇室血脈,一個還是個孩子,身後又是太后跟吳太師,也真是難為先皇了,居然選不出一個合適的人。”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