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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看在是個老人的份上,月紫熏都想吐槽,你一個又老又丑的婦人,叫個什麼聖女。

一行人進去之後都在打量這婦人,待打量完了這婦人的臉,才發現這個婦人居然還沒有腿,面上都有些驚訝。

那婦人卻似感覺不到眾人的打量一般,仍舊面色平靜的坐在那裡,開口說道,“幾位見諒,老身腿腳不便,不能起身招呼諸位,諸位隨便找地方坐吧。”

月紫熏倒是一點不客氣,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邊打量那婦人邊開口說道,“我倒是這守衛森嚴的院子到底藏了什麼寶貝,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婦人頓了頓,才開口冷聲應道,“諸位擅闖我天玄教禁地,便是因為好奇么?”

月紫熏卻答非所問的開口說道,“既不是什麼寶貝,那便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了?還是說老婆婆你就是那見不得人的秘密?”

婦人微微皺眉,沉聲應道,“小姑娘,年紀輕輕還是要低調些才好,太過於囂張,總是會吃虧的。”

月紫熏這次倒是回答了老婦人,聳聳肩開口應道,“那真是抱歉啊,我從來都是這麼囂張,學不會低調,這麼久也都沒吃過虧,怎麼,難道老婆婆打算給我個吃虧的機會?”

見識了紫熏姐的各種囂張跋扈,姬如歡這個在大明京都以囂張跋扈聞名的鳳陽郡主,都忍不住在一旁感嘆,自愧不如啊。

老婦人被月紫熏如此囂張的話堵得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乾脆換了話題,“幾位擅闖我天玄教禁地,既是因為好奇,如今也見到老身了,便早些離開吧。”

月紫熏笑着應道,“那怎麼行,咱們辛辛苦苦跑這裡來,可不是就來看一眼老婆婆您的,不若老婆婆給咱么說說,這禁地到底有什麼秘密?或者說老婆婆您的身份,便是那個秘密?”

老婦人沉聲應道,“姑娘便是日月神教的少教主吧,既坐上了少教主這位置,便應該明白,有些不該知道的秘密,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月紫熏冷笑一聲,“**月神教的人,何時輪到你天玄教指手畫腳了?”

月紫熏剛說完,便聽得門口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聖女,屬下有要事稟報。”

被一個小輩來來**的膈應,本就不爽的老婦人沉下臉來,開口斥道,“沒見着老身有客人?呆會兒再說。”

不想外面那個焦急的聲音再次開口,“聖女,屬下真的是有要事,一刻不能耽誤。”

老婦人微微皺眉,正準備開口,卻聽得月紫熏笑着說道,“什麼要事?本座端了徹底端了你們天玄教老巢的要事么?”

老婦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月紫熏沉聲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月紫熏靠坐在那裡心不在焉的玩兒着自己的豆蔻紅指,開口應道,“什麼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囉,如今這來鳳山,想必已經在**月神教的控制之下了吧。”

老婦人震驚道,“怎麼可能?”

便聽得外面那人開口應道,“聖女,外面咱們的、咱們的人……”

老婦人惱怒看向月紫熏,沉聲說道,“我天玄教跟你日月神教無冤無仇,你日月神教為何要對我天玄教趕盡殺絕?”

月紫熏冷笑着應道,“原來老婆婆也知道**月神教跟天玄教無冤無仇吶,本座親自前來,便是想讓天玄教歸順**月神教,不想這天玄教倒是自不量力,還想抓了本座當人質,真真是可笑。”

老婦人終是被月紫熏氣的失去了理智,看着月紫熏沉聲斥道,“無知小兒,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月紫熏笑着道,“喲,這是打算動手了?”

剛說完,便見着從裡屋衝出來一個人,站到了老婦人身前。

姬如歡看着那個幾個人,總覺得有些邪性,忙開口提醒月紫熏道,“這些人有些不對勁,紫熏姐小心。”

姬如歡的突然出聲,瞬間吸引了老婦人的注意力,忙抬手說道,“等等。”

隨即便將目光看向了姬如歡,細細的打量。

只可惜姬如歡還是一身白衣侍從的裝備,面上帶着面紗只露出了一雙眼睛,老婦人根本就打量不出什麼,只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想着如今差不多都已經徹底的跟天玄教撕破了臉皮,姬如歡也不打算繼續隱瞞自己的身份,乾脆摘下了面上的白紗,笑着應道,“不如你說說我是什麼人?”

那老婦人看到姬如歡的臉後,便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喃喃開口說道,“你是,你是……”

姬如歡淺笑着應道,“怎麼?冒牌聖女見着真正的聖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么?”

老婦人總算是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面色陰沉的看着姬如歡,冷笑着開口說道,“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都找到這裡來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姬如歡笑着應道,“到底是誰死,可還不一定呢。”

老婦人冷笑應道,“既然進了老身的屋子,還想活着出去,你們也太天真了,動手。”

以為那些人要有所動作,月紫熏等人都做好了迎戰了架勢。

不想那其中一人突然抽出來一根笛子放在了嘴邊,而其它人口中卻開始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念叨什麼,並不打算跟他們動手的樣子。

聽得那聲音,眾人突然感覺整個人都不對勁。

便聽得月紫熏笑着說道,“御音術,你們怕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吧?”

說完便看向一旁清音公子說道,“該你了。”

不想這清音公子卻開口說道,“這並不是御音術。”

便聽得那老婦人冷笑着應道,“年輕人倒是有幾分見識,這可不是什麼御音之術,而是御蠱之術。”

聽得老婦人的話,月紫熏還沒什麼反應,獨孤馳硯跟姬如歡卻是大驚,這毒蠱是個什麼東西,他們倆都是知道的,而且獨孤馳硯更是親身體會過它的可怕。

獨孤馳硯冷冷看着那婦人,沉聲說道,“你給咱們下了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