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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中老婆是個心思比較細膩的女人,她沒按童年中的意思把曹野和香兒帶回家去,而是打電話到她家開的苑杏賓館,並要求賓館服務員及時準備吃的穿的,致使曹野和香兒大半夜趕去,也能有份可口的簡易快餐。

曹野心存感激,他看帶他和香兒進入賓館房間的服務員離開後,對還陪在身邊的童年中老婆說:“我首先感謝你對我們的精心照顧,我們住的地方現在給你落實好了,你也該回家裡去休息了。”

看看留下沒有什麼事情做,童年中老婆心中系著老公的傷,也不願多與曹野講客氣話。她轉身告辭,“今晚由於時間倉促,給你們準備的快餐恐怕不和你們胃口,你們先將就着吃下,明天讓童年中好好陪你們喝幾杯。”

對童年中老婆的歉意,曹野擠出個微笑,他看童年中老婆頓覺不好意思受之有愧,他搖搖頭,拍下身前穿的衣服說:“我們只不過是素昧平生,我們不敢再給你們添加任何麻煩了。”

這個時間裡,香兒沒有去管曹野和童年中老婆,而是獨自趴在餐桌上偏來偏去端詳擺着的兩份快餐。她不是感覺餓是感覺很好奇,她不知道使用筷子直接拿手抓着品嘗,發現味覺不錯就自個兒吃起來。

送走童年中老婆返回房間里,曹野看到香兒在用手抓着吃快餐,他頓時鬱悶得語塞是無話可說,他幾步跑前去扯開香兒正在抓快餐的手,是心煩意燥的說:“你今天是給我怎麼搞的呢?這裡吃飯是要拿筷子的。”

抬起頭來,香兒瞪着雙疑惑的大眼睛,似乎沒弄懂曹野所說的意思,“用手吃不好嗎?為什麼要拿筷子?”

頓時,曹野心下醒悟過來,意識到香兒與他存在距離。他趕忙收斂起剛剛冒出的心煩意燥,又擠出個笑臉拍拍香兒的手,找出筷子先教香兒手拿,再教香兒試着夾菜吃飯。他不忘輕輕的說:“現在這個地方,吃飯穿衣都有很多講究很多學問的,你不能還是像以前的樣子,想怎麼干就怎麼干哦,要是搞不好會惹出笑話來的。”

香兒又翹起她的小嘴兒,“現在不是只有你在我身邊嗎?”

“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你先要自己學呀!不然有人了怎麼辦?打算不要吃飯了嗎?”曹野嘴邊說著,端起旁邊香兒沒吃的快餐,拿筷子夾菜喂飯吃給香兒看,“你照着我這樣子吃就可以了,對你絕對是很標準的動作。”

靜看曹野吃會兒,香兒把手裡拿的筷子又搬弄半天,最後竟然是有模有樣的開始吃起來。

一直在吃飯空隙里偷看的曹野,見香兒能勉強拿好筷子獨自吃飯了。他不由得笑開來,他俯身給香兒的額頭送上個香吻,是不自覺的立起大拇指誇獎香兒,“你真的很棒,一學就能夠會。”

“你剛才進來立馬對我凶,我不服氣我要為自己爭氣。”香兒看向曹野歪起個腦袋,她滿臉儘是挑釁。

“我沒凶你呀?”曹野立馬不承認,可他心下瞬間發現個問題,是香兒與他有過的幾天相處,令香兒弄明白許多做人的道理,漸漸掌握些人與人交往的察言觀色,似乎弄懂如何挖掘埋藏語言後的情感了。

“你不承認?你說話的語氣對我凶的。”香兒依舊堅持着她有的觀點,不懂得對曹野妥協禮讓。

“我們不要說這個事了,我們快先吃飯,吃飯了好沖涼好睡覺覺。”曹野知道自己理虧,他不願與香兒老糾纏在不想糾纏的話題里,“我們等會兒沖涼時脫掉了衣服,可以不要馬上穿上的。”

一下子聽到曹野的後半句話,香兒高興起來,因她對穿衣服早有了厭惡,而她堅持穿着沒敢擅自脫下,全源於曹野再三強調起的作用。她見曹野改了口忙放下手中拿的筷子,“我現在已吃飽了,我不要再吃了。”

佯裝沒有聽見,曹野只顧吃他的飯,他倒想看看香兒會怎麼玩下去。

離開餐桌,香兒對着曹野笑下,胡亂脫掉身上穿的衣服。她看她衣服下的兩個酥胸髒兮兮的,心頭頓時不舒服要跑去指給曹野看,“你看,穿衣服不好弄得臟髒的,現在的樣子都難看死了。”

用拿筷子的手在香兒酥胸上捏捏,曹野是個嘻嘻壞笑,“這個不關衣服的問題,你想想我們前面的遭遇,要是你身上完全沒穿個衣服的話,你這兩個大傢伙就會更臟更難看的。”

“真是你講的那樣嗎?”香兒心下不敢去相信,她開始尋思回憶起來,幾分鐘時間嘴裡的話多了。她是發現旁邊沒有別的人,那些原本憋着又忘記的話,如今都返回她腦海,“你原來就住在這裡嗎?這地方比我媽媽講的地方還好,這地方有多少你這樣子的人?這地方的人都是吃我們現在吃的東西嗎?……”

一個個聽着似乎有些可笑的問題,若讓香兒敞開喉嚨問下去肯定沒完沒了,曹野忙打斷香兒的話說:“你先別打擾我吃飯,你有不懂的事情,等沖涼睡覺時慢慢問,可不可以呢?”他嘴上邊說邊加快吃飯,心想這種高雅場所,不趕忙先衝下涼,那豈不沾污這賓館的豪華與整潔嗎?

一時間,香兒不高興了,她倍感委屈的坐在了地板上。

曹野是不予理睬,他幾口刨下沒吃完的飯,伸手拉起還坐在地板的香兒,說:“走,我們現在沖涼去。”

翹起個小嘴兒,香兒與曹野賭氣不要再說話了,可她同曹野進入浴室,很快就忘記前面的不愉快。她拍打着浴缸里的熱水興奮得不覺又蹦又跳,封閉的話夾子跟着打開來與曹野鬧個沒完沒了,問個沒完沒了……

竭力應付着,曹野不願與香兒折騰,因在他內心深處,在開始思考有關曹陽的事情了,畢竟,曹陽還是個下落不明,於他這個做哥哥的人,怎麼能夠釋懷不去想不去發愁呢?

他忽悠着香兒沖完涼,好言好語把香兒哄騙睡覺,才下床打開房間的電腦,先上網登錄他的郵箱,見定時設置給劉文娟的郵件因差幾小時還沒有發送。他不由得鬆口氣,心想還好還沒暴露出來,勁美公司運作正常。他又登陸他的QQ,見好友里沒個值得聯繫的人在線,於是關掉電腦睡覺。

伸手揭開床頭被子,見香兒還睜着眼睛,他很是不解的問:“你還沒有睡着嗎?”

躺着靜靜地看會兒曹野,香兒不知不覺的哭了,她滿是委屈的訴說:“我感覺你變樣了,你來這裡變樣了。”

怎麼才能與香兒解釋得清呢?曹野頓時找不到語言,先前對香兒的應付,只怕在今天這個晚上,用語言解釋肯定屬於費力不討好的大難題。他忙俯身下去,抱起香兒不說話,一張溫潤的唇落在香兒的額頭。

據說,生活中的男人女人,不管交流時出現多大問題,和諧的性能打通所有障礙。

在此時此刻,香兒眼角的淚給曹野的吻蒸發掉了,先前的委屈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手抓曹野下身,因她潛意識裡早已熟知,曹野的寶貝最容易在她的手中大起來硬起來……

床頭的燈還亮着,過去是不知名的花,有芳香釋放出來,瀰漫整個房間越濃越香,而花下的綠葉,不懂人間羞澀痴痴傻傻的望着床上曹野和香兒。綠葉在此已有個晚上了,以至現在,第二次看男女激情戲,完全失去了昨日的興奮,暗藏些時日不多的焦慮垂頭喪氣,一動不動。

香兒的慾望燃起來了,曹野的慾望燃起來了。

兩個赤裸的人兒在床頭翻滾着,彼此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不舍分離。

曹野的吻是那麼細密而有力,在香兒身上,恰似點點小雨滋潤大地般滋潤着香兒的每寸肌膚。

香兒竭力的迎合著,心在上下衝撞曹野的寶貝,一遍又一遍索取着曹野的陽剛之氣。

不知在幾時里,曹野努力忘我的玩起了凌空大穿越來,像把香兒頂到半空中,一次又一次往上拋……

香兒卻像渴水的小青蛙,吮吸着蠕動着喃喃低語,聲音極其柔棉軟,身體輕柔得似同毛羽。

在一陣短促而又銷魂的快感之後,兩人就那麼輕輕鬆鬆地飛上了藍天白雲,融化開來沒有個蹤跡。

翌日一早,曹野從夢中醒來,看床頭早已沒了香兒,又見香兒的衣服褲子都還在,他嚇得大驚失色,忙披上衣服跑出去尋找,可問遍各樓層的服務員,都說沒有看見香兒的人。

香兒到底跑哪去了呢?曹野如熱鍋上的螞蟻是急得團團轉,他似乎看到全身赤裸着的香兒,走在大街上,所有行人都把香兒當個怪物當個稀奇在看,調皮的小孩子,撿起路邊的石頭,不停的向香兒擲過去……

鳴着警笛的警車從遠處開過來,停靠在香兒旁邊的的大馬路上,幾名警察跳下車就分頭包圍香兒。未曾想到香兒突然對警察出了手,一名警察當場被香兒打倒大馬路上。那警察氣暈了頭,摸出佩戴的手槍,對準香兒的人就扣響。霎時間,香兒的人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