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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凌空使出個劈腿,女人腳落在男人胸前肩頭,是“砰”的一聲悶響。

一時間裡,男人兩隻腳站立不穩,先是雙膝蓋跪倒在岩石上,再是張嘴吐出幾大口鮮血,整個人像突然間被抽空似的,一歪跌在岩石上斜躺着丟失了知覺,如同死豬般的模樣兒一動不動。

女人穩穩的落回到岩石上,可她感覺里兩眼發黑,一陣子虛脫站不住也瞬間摔倒。

大約幾秒鐘後,她手指尖碰碰岩石,幾個小動作似乎給了她新生的力量,又緩緩的站起身來。她伸手去打開以往未曾打開過的應急燈,一下子看到全身上下都沾滿鮮血的自己,不覺吐吐唾液,用手來回亂抹抹。她面目猙獰怒火中燒,她不覺間轉身去又找男人算賬,不曾料到腳踢在男人身上是個趔趄滾了出去。

剛剛還斜躺在岩石上的男人,受女人腳踢立馬換個姿勢四仰八叉,細看才發現已經徹底暈死了。

“操你的祖先人。”女人罵罵咧咧半天爬起來,她移動腳步返回到男人面前,不管男人死活亂踢男人,“你這狗日的臭王八蛋,敢跟老娘耍奸計,盡討老娘的晦氣那不是欠打欠揍嗎?”

不滿的發泄着教訓着,她忽然想起男人xiang操的曹陽,心底下那幾股怒火立馬熊熊燃燒起來,今晚的事情全都是那小賤人給老娘招惹出來的,老娘若不先把小賤人的臭屁股劃破劃爛掉,又怎能解老娘心頭產生的恨呢!

向先前看到曹陽躺的位置慢慢走過去,她立即發現曹陽不見了影兒,一驚四處亂望,“小賤人,不識相竟敢偷偷躲着給老娘玩迷藏,等下老娘找到你小賤人有你小賤人好看,老娘今晚吃了大虧想要割人肉下酒……”

才醒來,曹陽還沒來得及找路開始逃跑,她就看到了比鬼還恐怖的女人,於是躲在岩石後面不動彈,可聽到女人講要割人肉下酒的話,那份害怕令她整顆心頓時崩潰,頓時嚇得情不自禁的“哇哇”大叫起來。

用手揩幾下眼角流出來的鮮血,女人咧開嘴笑了,“真是個沒點兒逼用的小賤人,老娘就知道你小賤人除開身體能夠勾引飯桶男人之外,你小賤人完全屬於一無是處的純垃圾貨,細想你小賤人留在這世上有什麼作用?不如讓老娘今晚有興緻割幾斤肉來先喝個兩三杯。”羞辱着曹陽,她一步一停向曹陽緩緩走去。

害怕得不自覺的往後挪動着,曹陽那驚恐無助的兩個大眼睛下,小嘴兒一張一合。她歇斯底里的喊:“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你不要給我過來……”

又咧開嘴角仰天笑了,女人看着曹陽的害怕渾身上下都興奮激昂起來,“老娘詢問下你小賤人,你小賤人的騷.B不是很能招惹飯桶男人的喜歡嗎?老娘這隻手今晚閑着無事可做,目前很想親自測試下你小賤人的騷.B能釋放出什麼感覺,那現在該屬於老娘這隻手捅你小賤人的騷.B了……”

見女人比划著越來越近了,曹陽緊靠岩石退無可退,她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心底下的極度害怕不知怎麼就轉化成了勇敢。她一聲怒吼出其不意的撲向了女人,前後變化在瞬間里似乎成為了兩人。

岩洞外的海水中,皮划艇沒受任何威脅是暢通無阻的划到斷崖石壁下,幾人都沒有開口說話,都按照事先共同商量設計出的推演辦法開始行動。先由兩人控制皮划艇緊靠斷崖石壁不讓皮划艇亂移動,其他幾人均按照所坐位置配合協調着架設樓梯、穩固樓梯,然後見機行事往岩洞爬。

負責控制皮划艇的是伍成和童年小,他兩個摸黑好不容易才找到石岩上的小縫隙,隨即伸手抓住,竭力控制着皮划艇不在海水中搖來晃去,更加不容許皮划艇偏離岩石有隨海水漂的跡象。

童年中坐在幾人的中間,他看皮划艇沒再怎麼搖晃後,立馬拿過樓梯用力打開,旁邊人趕忙伸手去協助,舉起樓梯來幾下子靠在岩石邊沿上。前後動作雖然很輕,但還是在不覺間里發出幾聲輕微的響動,不過在海水持續拍打海岸的濤聲中間,幾下碰撞所發出的聲音均顯得微不足道幾乎是聽不見。

在這個時刻里,曹野顯得又冷靜又迫不及待,他來不及等樓梯靠穩,率先端着槍往樓梯上瘋爬。

而在岩洞內,曹陽掙脫掉恐怖的瘋女人,一個翻身爬起來不敢久留立馬朝外面逃跑。

看似處在不利位置的女人,她幾個滾動把腿往曹陽身前腳下一伸,不偏不歪恰巧鉤住了曹陽的腳腕。

只聽得是“噗通”一聲重響後,驚慌失措剛開始跑的曹陽,頓時摔倒岩石上手和腳都磨破了皮。她感覺一陣子眩暈,好像五臟六腑都硬生生倒了出來,好像傷口的痛都在心上。她心頭又有了極度恐懼,思維徹底喪失是忘記再要爬起來想辦法逃跑,嘴裡卻帶着哭腔在叫喊:“我從沒招惹過你的人,不可以害我,不可以害我……”

不去管曹陽可憐巴巴的哀求,女人猛的伸出手抓住曹陽的腳,一用力丟在旁邊的岩石上,“小賤人,你還敢求饒瞎講沒有招惹老娘的人,老娘今晚上所遭受的罪過,全拜你小賤人的存在所賜。”

又是“砰“的一聲悶響,曹陽整個人兒撞擊在堅硬如鐵的岩石上,幾秒鐘滾落岩石瞬間沒了動彈。

慢慢的爬起身來,女人歪着腦袋看幾眼曹陽渾身上下沾滿血的不忍目睹的慘樣兒,竟忍不住是得意洋洋的嘿嘿的傻笑起來,“你小賤人想在我手頭逃跑,這裡是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能想逃就如意逃跑嗎?若溫順點兒讓老娘高興了,老娘留你小賤人一條活命,讓你小賤人伺候老娘,老娘可以把你小賤人當個男人留着……”

自言自語的意淫着忽見曹陽兩個眼睛睜開來,她看曹陽好像在瞪她的人,一下子不高興了,一下子彎腰抓住曹陽的秀髮提起來,甩手就是兩個響亮耳光,“你小賤人拿雙眼睛在瞪什麼瞪?老娘今晚比你小賤人漂亮。”吼叫着不自覺的又是兩個耳光,“你個小賤人,害老娘遭罪不少,老娘要把你小賤人變成全世界最丑的女人。”

講到此才突然想起手中沒有刀,她忙給曹陽兩耳光把曹陽丟出去,隨即去旁邊找把鋒利的小刀來,淫笑着又向曹陽漫步走去,“你小賤人害老娘吃了大虧,老娘現在很不高興,為了紀念這個不愉快的日子,老娘只有用手中小刀割你小賤人的臉,先看你小賤人的臉是用什麼來做的,哈哈哈哈哈……”

狂笑着到得曹陽的身前,她用力把曹陽踢兩腳,嘴裡叫囂做吆喝道:“小賤人,給老娘站起來,快給老娘主動站起來。”一連幾聲沒個動靜,她立馬變得不高興了,“你小賤人竟敢與老娘耍派頭,想老娘欠揍是吧?”

不屑的嚷嚷着,她又用力猛踢了曹陽幾腳,才又大聲凶道:“你個小賤人給老娘識相點兒,若再繼續給老娘裝瘋賣傻不想醒的話,老娘那就先用手中小刀伺候了。”吼叫着依舊不見曹陽有絲毫動靜,她手中小刀立馬舉起來停在半空中,兩秒鐘就用力朝着曹陽的臉蛋上刺下去。

危急時刻,岩洞半空中突然間傳出“砰”的一聲脆響。

“誰?誰剛才對老娘開的槍?”女人手中刺向曹陽的小刀掉在了岩石上,也發出“噹啷”一聲脆響。

不知不覺的,女人緊緊抱住她挨了槍子兒的手,她睜着兩隻驚恐的眼睛四處亂張望,不見任何動靜以為是被她打倒的男人在對她放冷槍。她心底下消失的怒火冒了出來,按滅岩壁應急燈,躲在旁邊石頭後面,不由得要兇巴巴的叫喊:“你狗日的王八蛋,你竟然敢在老娘背後悄悄放冷槍,老娘現在宣布與你是生死之仇了。”

在萬分危急的當頭,曹野鑽進岩洞來,老遠發現女人舉刀正刺向曹陽,立馬沒個顧忌的先開了槍,由於他槍管上安裝了消聲器,以至聲音不響。他腦海沒有想亂殺人的念頭,致使在黑暗中開槍時沒打要害,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心下仁慈卻給了女人有倉皇逃跑的時間和機會。

只不過,他聽見女人的話後便猜到女人把他誤會了,也令他明白守岩洞的人發生了內訌。他心下一喜,憑着強大記憶快速往岩洞摸去,現在趁着岩洞黑暗是接近曹陽解救曹陽的最佳機會,於他不能輕易的放過去。

早已醒來卻依舊假裝昏迷的男人,他發現有外敵突然入侵之後,嚇得先是一驚,隨即按下了求救信號。

頓時,岩洞外的小山頭,一朵似同午夜點燃的大煙花,發出刺耳的鳴叫聲沖入半空中,璀璨的光芒似同閃電流光冉冉升起,帶着恐怖帶着罪惡帶着不可預測的變化冉冉升起。

一直守在遊艇上的孟家麗,她兩眼始終注意着斷崖石壁,她沒等到射向海面的三次電筒光,卻先聽到刺耳的鳴叫似同烏鴉夜哭。她立馬意識到情況有變,卻還沒容她去想應付的辦法,斷崖石壁上就燃起兩盞探照燈來,照亮方圓幾海里的海域似同陽光下的大白晝。

一剎那間,她身下駕駛的遊艇,她的人兒全部暴露在強光下,沒個任何的收藏。她頓時呆若木雞,

“這下全玩完蛋了。”她呆愣了幾秒鐘之後,一拍大腿立馬開動身下遊艇,不管自身存在的危險快速向斷崖石壁駛過去。快速向她心目中需要接應的幾人駛去。

而這個危機凸顯的時刻,明海山莊那邊的海域里,一連使出三艘相同的遊艇,上面是幾位蒙了臉面穿着防彈衣的彪悍男子,手中端着的步槍似乎早已對準了孟家麗,沒有射擊是因為目標未進入到射程距離。

孟家麗十分清楚擺在她面前的危險,她沒有膽怯依舊把遊艇往斷崖石壁快速駕駛去,為能多些安全整個人兒躬身埋藏在遊艇之下。她知道目前時間對她的重要性與緊迫性,稍稍快上兩秒或許就是全新的不同的結果。